過來,他可以懷疑他父親,對他父親不信任,但,對李香雲和易冰藍卻能信任,他相信她們兩個人都不會害自己,這是動物的直覺。
不管他是怎麼樣,如果追究起來,冰藍和香雲都是受害者!這是長輩約定的婚約。
葉秋拿起易冰藍的玉手,真誠地說道:“冰藍,不管是怎麼樣,但,我相信一點,那就是——你是我地妻子。”
“你不害臊,誰要做你的妻子了。”易冰藍還是生他的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聲說道。
“你。”葉秋目光一緊,這時,他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一下子抱住易冰藍。
“放開我!”易冰藍掙扎著,斥喝道,她心裡面惱氣得緊,心裡的氣,哪裡有這麼快消。
“我不管,你生氣也好,不高興也好,反正你們就是我的妻子,我做夫君的,當然可以做。”葉秋一不做,二不休,耍起無賴來,膽大之時,俯下頭去。
易冰藍掙扎,但,葉秋不放手,兩個人扭成一團,跌入沙發裡,易冰藍正欲掙扎起來,但是,這個時候葉秋已經吻住了她的香唇。
“唔,混……蛋……”易冰藍又羞又怒,粉拳如雨一般地擂打這個薄情郎,不時用小蠻腳去蹬他。
但是,葉秋越吻越熾熱,越吻越狂野,好像要把她地香唇碾碎,那狂野的熾吻,充滿了霸道和佔有慾,再三的碾吻著。
易冰藍想掙扎都是圖勞,她是想罵這個冤家,但是,被這冤家熾吻著,最後嘴邊只剩下唔嗚之聲,粉拳擂打的力量也是越來越小。最後,她手都軟下來了,慢慢地,忍不住舒開玉臂,摟著這個冤家的脖子。
在心底裡,還是愛著這冤家,雖然是吃醋惱氣,但是,這都是女兒家地小脾氣,無非是討個冤家的疼愛,鬧鬧彆扭。
李香雲早就和他有婚姻之約,這種事,遲早要發生地。
葉秋含住她的香唇,再三地口吮碎咬,把俏人兒的朱唇吻得通紅髮脹,嬌豔欲滴,打滴地朱唇,那是流光逸採,讓人嚐了還想再嘗。
“冰藍,我的好妻子,你真美,我想要你。”葉秋已經不是那個未經人事的小毛頭了,現在他是吃髓知味,心裡面是蠢蠢欲動,在易冰藍的耳邊十分性感地說道。
這冤家的話,一股腦兒的鑽進了她的心裡,芳心被這話兒燙得酥酥酪酪,芳心一酥,玉體兒都軟了,暱了一聲,那帶媚意的眼兒狠狠地一瞪,又羞又甜。畢竟,是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