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李香雲很好,李香雲也很嫵媚,是一個尤物,男人會心動,但是,葉秋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李香雲會是自己妻子,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香雲又氣又惱,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怎麼不可能?”
“我,我,我已經有妻子了,再說,再說我們倆個,我們倆個……”葉秋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李香雲看到他這模樣,心裡面都好笑,嗔了一聲,說道:“什麼這個那個的,難道有妻子了,就不能再妻一個。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這個秘密。我問你,你身上是不是有一條項鍊?”
葉秋一聽,拿出戴在脖子上的項鍊,說道:“有,這是我母親臨終時送給我的。”這一條項鍊他一直都戴著。
“我這裡也有一條項鍊。”李香雲笑吟吟地拿出一條項鍊。
葉秋看到她手中這條項鍊的時候,為之一怔,因為李香雲手中的項鍊基本上可以說和他的項鍊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葉秋項鍊的墜子是一個殘缺帶稜齒地彎月,而李香雲項鍊的墜子是小星星。
“這,這只是巧合。”葉秋搔了搔頭說道。
李香雲似笑非笑地看著葉秋,說道:“是嗎?這只是個巧合?”李香雲把葉秋的項鍊取了下來,然後和自己的項鍊鑲在了一起。
奇怪的是,葉秋項鍊墜子彎月的一個稜齒正好的嵌住了李香雲星星墜子,無比的完美,十分的吻合,這絕對不是巧合。
李香雲把鑲在一起的兩條項鍊送進盆中地清水裡,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鑲在一起的墜子散發出了一蓬的光芒,照在了屋頂上,影投在屋頂上。
葉秋抬頭看,看清楚了整個影象,墜子投出來的影象是一個夜空背景,四周有不少地微弱細小的星星,中間有一個彎月和一顆星星最明亮,這顆星星是伴在彎月地下弦處,好像是相依相隨,看起來十分的自然。
葉秋一時都看呆了,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他可以肯定,他地項鍊和李香雲的項鍊是一對地。
“現在你相信了吧。”李香雲惱氣兒地瞪了葉秋一眼。
葉秋搔了搔頭,吶吶地說道:“你,你,你真的是我妻子?可,可,可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他可以發誓,在來無名學院之前,他絕對是沒有看過李香雲,以前他們沒見過面,李香雲怎麼會是他的妻子。
李香雲說道:“這事,要從八年前說起。八年前,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後來,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對我有恩,他把這條項鍊給了我,對我說,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個戴著一條和我一樣彎月墜項鍊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當時,我答應下了這一樁婚事,那時,我感激這個人,他是我恩人。”說到這裡,李香雲眉間流露出了傷感,一種揮之不去的哀傷。
李香
嬌嫵無比的女子,此時她流露出哀傷,顯得是無比悽秋看得都心疼,忍不住伸出手去,給她撫了撫眉頭,輕輕地說道:“都過去了,你別想太多。”他不知道八年前發生了什麼事,但,他能知道,這事對於李香雲來說,一定不是好事。
葉秋這麼溫柔,李香雲心裡面不由一甜,自己丈夫就是自己丈夫,伸手玉手,握著葉秋的手,說道:“都過去了,我也沒必要太多傷感,至少現在你在我身邊。”說著,含情的秀目脈脈地望著葉秋。
李香雲本是媚得讓人心蕩,這麼的含情目光,讓葉秋一燙,他還是一個未經男女之事,在這方面還嫩得很,臉一燙,都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地說道:“那,那個恩人,是誰呢?”
見葉秋這模樣,李香雲又氣又好笑,這冤家臉皮比她還薄,但,她心裡面是甜滋滋的,畢竟是自己地丈夫。
“你父親。”李香雲說道。
“帕斯。”葉秋脫口叫出這個名字,他從來沒叫過“父親”或“爸爸”這樣地稱呼,自從出生到現在,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長得是什麼樣的,甚至,他對他父親心裡面懷有恨意。
因為他把他和他母親拋棄在一邊,自己卻結新歡,雖然他答應過他母親不恨他,但,他在心裡面,還是對從來謀面的父親懷有恨意。
這也是為什麼葉秋已經在帝都了,但卻不去找自己父親地原因。
“嗯,也可以這麼說。”李香雲點頭說道。
葉秋一下子有些茫然,既然他父親把他和他母親拋棄到一邊,不聞不問,從來沒有看過他們,那為什麼還要給他訂這場婚事,他是有什麼想法?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