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樣的話來,讓葉秋是哭笑不得,也沒有好氣地應了一句,說道:“我當然是男人了,要不我脫下褲子給你看看。”
寒血儘管是冰冷的人,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儘管葉秋說這話是無心的,但,寒血聽起來,那盡是下流,所以臉一紅,忍不住狠狠地盯了葉秋一眼。恨得是牙癢癢的,如果她不是葉秋的保鏢,只怕,她立即橫槍相向。
不過,認識寒血這麼久,葉秋第一次看到寒血這樣豐富的表情,以前,她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除了冷冰,再也沒有其他的色彩。
“原來你也是有感情的人,我還以為你是個冰雕的人。”葉秋忍不住說道。
“關你屁事。”寒血不知道何生來惱氣,冷聲地說道。
“呃。”葉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不得不說,對於冰冷的寒血來說,這一句話,真他**的有個性,甚至,葉秋都有些難於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竟然會出於寒血之口。
見寒血情感起伏,葉秋就忍不住逗她,說道:“這當然關我的屁事,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我的保鏢,或者,有可能你一輩子會是我的影子,你說是不是?既然是我的人,我不希望,我身後有一個冰人,那怕是保鏢,我也希望,我身邊的人,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說著,攤了攤手。
“誰是你的人了!”寒血這一次勃然而怒。
這話聽起來,怎麼說就怎麼曖昧,這話裡的意思,實在是值得人去玩味。
“怎麼不是我的人呢?”葉秋見她怒了,忍不住笑著說道。就是想逗一逗她。
寒血也是一個聰明人,回過神來,立即知道中了葉秋的圈套,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仍是板著一張臉。
見她不說話,葉秋就出方逗她,但是,寒血仍是冰冷地板著臉,一句話都不說,不論葉秋說什麼話,寒血都不說。
兩個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最後,葉秋忍不住地問道:“你現在是真正地投入浣花溪嗎?”
寒血怔了一下,見葉秋這次並不是逗她,沉默了一下,最後,冷冷地說道:“你說呢?”
葉秋忍不住搔了搔頭,說道:“上次在無名學院,你說你進入浣花溪,是想學到幽冥瀝泉槍。你只是想學他們武功,我並不見得你有多少投入浣花溪的誠意。你總不會是想學了幽冥瀝泉槍後,就離開浣花溪吧。要知道,幽冥瀝泉槍,可不是一般的武功,是浣花溪用絕世槍法跟白鷺洲換來的,如果你學會之後,離開浣花溪,只怕,是等於背叛浣花溪,等於叛徒,到時,浣花溪說不定會派人來追殺你。”
寒血沉默不語,沒說什麼。
她一沉默,葉秋就不由為她擔心了,說道:“寒血,你可想清楚了,浣花溪可不比神殿,以前,神殿的手伸不到羅蘭大陸來,特別是南蘭羅大陸。但,浣花溪可不同,它在羅蘭大陸的勢力,不是神殿所能比的。如果你真的叛出來,只怕,你後果不堪設定,就算是陸放翁不出手,三色軍團的團長王右軍出手,你都吃不消,聽說,三色軍團很強大。”
“我又沒說背叛!你八婆什麼。”寒血冷哼一聲。
葉秋聽這話,為之一怔,搔了搔頭,說道:“也是。那你在浣花溪中,拜在誰的門下?是摩詰維嗎?”
“不是,暫時沒有師父,暫時只是記名三代弟子。”對於別人,寒血只怕是惜字如金,不過,和葉秋交情不錯,而且,她跟葉秋有可以長久在一起,所以,脾氣緩了不少。
聽到這樣的話,葉秋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寒血一眼,寒血被他看得不舒服,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你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長花。”
葉秋都忍不住露出笑容,寒血是說話越來越有個性了,不像以前只會板著一張臉。葉秋也希望她能像冰雪般融化。
雖然他不知道寒血童年時是遭受怎麼樣的苦難,不過,從隻言片語看來,她童年一定很悽慘,作為朋友,他希望她能擺脫這樣的陰影。
葉秋呵呵地笑著說道:“這倒不是臉色上長花,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如果你只是一個記名三代弟子,我不相信放翁會把幽冥瀝泉槍會給你學。我想,陸放翁雖然不是一個吝嗇的人,但,他應該不是那種把門派絕學隨便給人學的人。他應該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他把幽冥瀝泉槍給你學,現在又把你派到我身邊,我想,他一定有他的想法。”
“關我什麼事。”寒血根本就懶得去關心。
葉秋忍不住問道;“是誰教你幽冥瀝泉槍的?”
“從藏經閣拿出來的秘笈,放翁有時指點一下。”寒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