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寶貝徒弟,不會離開白塔。赤尊兄,他不能離開。你要知道,單是留下拉丁師伯,他會很麻煩,他是個魔法師,遠攻和長時間準備大攻擊,是他擅長的,衝鋒,不是他的所長,所以,我已經跟赤尊兄商量過了,他留下,我前去。”
“但,只怕,這一次對方是拼命。”摩詰維有些擔心地說道。
陸放翁笑著說道:“你多慮了,這樣的大戰你師父又不是第一次參加,只要金光不出現,一切都好辦,我想,金光不可能這麼快醒過來,他還需要一些日子,如果他醒過來,我多多少少都有點感覺。再說,我們還有一個暗棋。還有,右軍的三色軍團已經動身了,說不定他比我還先到。”
“三師弟也去。”摩詰維一喜說道。
陸放翁點了點頭,說道:“嗯,鏡先生早就通知他了,他的三色軍團已經離開守望塔了,為了不引起人注意,他們分批行動。”
聽到三色軍團去了,摩詰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三色軍團的厲害,而且,他三師弟王右軍比他還厲害。
“師父,那蓋真的能行嗎?”摩詰維說道。
陸放翁搖了搖頭,說道;“誰也不清楚,沒有誰試過,但,總得要試一試,不然怎麼知道行不行。如果成功了,就能削除我們心頭大患。不管怎麼樣,這一次行動,是志得必行,成功不成功,都必須去試試,這是千截難逢的好機會。鏡先生潛伏了這麼多年,也難為他了。”
摩詰維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幾天來,葉秋已經漸步掌握了關中的軍隊,就是政務也漸漸地轉到葉秋手中。不過,葉秋對這種煩瑣的政務沒有什麼耐心,幸好有李香雲相助,或者是出身的關係吧一方面,李香雲卻做得很出色,能理得井井有條秋所索把政務丟能李香雲做了,這惹得李香雲嬌嗔不依,但是秋就耍賴皮,鐵定心做一個甩手的掌櫃,這使得李香雲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做一個免費的幕僚。做起了賢內助。
而軍務的事,葉秋也同時慢慢轉手給阿里和泰森
和泰森都是軍隊出來的,做過將軍到軍隊,葉們兩個人熟悉,很快和關中的將領打成一片,開始幫葉秋處理事務。
葉秋的準則很簡單,既然自己部下做得比自己還要好,為何非要自己親勞親為?信任得過放開權力,讓他們去做。
葉秋做事的準則簡單明瞭,同時他還明白一個道理,不論政治也好軍隊也好,這些都不是決定最高層權利的東西,真正決定皇位的,正真決定帝國的,還是那強大的武士力量、魔法師力量等等這些。
這一天,燕蓉南向葉秋交待一些細節,她的任務差不多完成了,還有些細節交待葉秋後,她就可以離開關中了,最近也就明天后天離開。
就在燕蓉南和葉秋商量細節的時候,這個時候,外面來報,說有客人來訪,而且指名非要見他不可。
葉秋奇怪,是誰找他呢,不管是誰,葉秋讓人把對方帶到書房來。
當來人從門外走進來的候,葉秋為之一怔,同時,在場的燕蓉南也為之一怔。
前來拜訪他人,葉秋是絕對想不到的,竟然是浣花溪第三代弟子中是傑出的弟子沙長風。
在鄂爾多草原上,葉秋親眼見過大展威風,知道他的厲害。
“今天吹什麼風,竟然浣花溪的高手吹到我這寒舍來了。”葉秋冷曬地一笑。
對於葉秋的冷嘲,沙長風竟也沒有生氣,緩緩地說道:“我想和你談談。”弦外之意,他是要和葉秋私下談談。
“你們都下去吧。”葉秋對室內計程車兵和女說道。面對沙長風這樣的高手,這些士兵根本派不上用場。
士兵和侍女退下去後,而燕蓉南仍是穩坐在那裡,絞絲不動,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以燕蓉南的聰明,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應該避開,可是,她偏偏就好像不知道一樣。
沙長風的目光落在燕蓉南的身上,燕蓉南穩坐不動,她淡淡地說道:“我既是本派的代言人,又是皇室的人,如果浣花溪和皇宮有什麼聯絡或者什麼事,我應該知道。”
見燕蓉南端坐不動,堅持留下來,沙長風也沒有堅持讓她走,坐了下來。
葉秋望著沙長風,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說吧,我們倆都是大男人,也別說什麼虛偽客套的話,你就直說吧,來找我幹什麼?”葉秋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沙長風這樣的高手,竟親自上門,可能只是來跟他拉拉家常,拉拉交情嗎?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沙長風又不是負責浣花溪的外務,他是負責狙殺的,就好像是浣花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