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父樣是以前的宰相帕斯。你別亂搞,我可沒有第二個父親。”
葉秋心緒都平靜不下來,這件事,對他震憾太大了,說起話來,都有些胡言亂語。
“不,帕斯並不是你的父親,這只是一個掩護而己。”亞歷山十九世搖頭說道。
葉秋忍不住抓了抓頭髮,頭痛,心緒很亂,認了十多年的父親,一下子,不是他的父親,這讓他心很亂,狠狠地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還要從二十年說起,那時,我還只是皇子。一次外出,遇到了你母親,那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一個心靈很美的人。”說到這裡,亞歷山十九世露出笑容,似乎是在回憶。
“那一次,我們墜入愛河,不能自拔,儘管我已經有妃子了,有兩個兒子了,但,我愛上了你母親……”
“打住。”葉秋打算亞歷山十九世的話,說道:“我不只你的愛情史,好,你是我的父親,但,我怎麼會在里根村,怎麼會只有我們母子倆度日?請給我一個解釋!”
“先皇不同意我跟你母親的事,你母親出身低微。但,如果我不放棄你母親,先皇要廢棄我,而且,先皇也想派人殺害你母親。那時,你母親已經有孕,我怕她出事,就讓帕斯把你母子倆偷偷送出帝國,送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去。他就把你們母子倆送到里根村,掛名做了你的父親。”
葉秋的心慢慢靜下來了,這個時候,他理出了一些國緒,現在聽亞歷山十九世的話,葉秋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說道:“怕我們母子倆出事?你是想皇位吧,才捨棄我們的吧,呵,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亞歷山十九世閉了閉眼,握了握拳頭,十分苦澀,望著葉秋,嘆息一聲,苦澀地笑,說道:“你長大了,瞞不過你。不錯,當時父皇是下令給我殺了你母親,但,你母親已經有了你了下不了手,我也捨不得。就按帕斯的意思一個死囚身上動了手腳,假扮你母親,偷天換日,換走了你母親,連夜偷偷的把你們送出了帝國直送到了愛丁王國的里根村。帕斯在外宣佈有一個兒子,那
人耳目。別人以為他跟人有了私生子,後來成親後,個女人爭寵,冷落舊歡,把你母子倆送走。”
“所以個謊言一撒就是十幾年。”葉秋冷冷地一笑。
亞歷山十九世傷感,說道:“孩子,以前我也想認你,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中,還有許多舊臣,你得不到他們的認同你回來,會很危險。所以一直等,等到舊臣都去了差不多了也長大了,漸漸有能力自保了,我才敢認你。宰相去逝了,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就藉機派你去北疆,別人會以為我冷落宰相的後代。我把你調到北疆,為的是,讓你渡渡金,不管如何,都會讓你立一個小功,到時,就借題發揮,誇大你的功勞,把你調回來,封賞你,你慢慢升遷上了,如果你手中有兵權了,到時,沒有別人亂說話,你立了功勞,老臣多說也無益。沒有想到,你青出於藍勝於藍,在北疆立下了如此大功。這更加好,我冊封你,更加是順理成章,任何大臣都無話可說。”
葉秋頹然坐在椅子上,心情不好,認了十八年的父親,竟然不是自己的父親,這滋味,他說不出來。
葉秋抬起頭來,看著亞歷山十九世,說道:“我真的是你兒子嗎?”看著亞歷山十九世,他覺得很陌生,說實在話,他對亞歷山十九世,沒有一點感覺,沒有父子的那種悸動。相反,他對帕斯更有感覺,一種血脈相連的悸動。雖然是在他死後見他最後一面,但,看到帕斯,他心裡面,有一種做兒子的感觸,一種血脈相連的觸動,一種父與子的滋味。但,對於亞歷山十九世,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陌生人一樣。
如果,他能選擇,會選擇帕斯做父親,而不是亞歷山十九世。他那怕是恨帕斯,但,他心裡面認帕斯這個父親,對於亞歷山十九世,不要說是父子之情,就是連恨意,他都沒有,十分陌生的感覺。
亞歷山十九世苦笑一下,說:“難道我會連自己兒子都認錯不成?你看一下,你是不是像我?”
葉秋仔打量著亞歷山十九世,打量了很久,覺得,在輪廊間,自己好像是有點點像亞歷山十九世,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亞歷山十九世說道:“你脖子上的項,是你母親一直戴著的,從來沒有離開過身,那是她家傳的,她只會傳給她兒子。”
葉秋取出脖子上的項,說道:“這個?”
亞歷山十九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是這條項鍊。以前,小晴很珍惜它,總是小心翼翼地把它保管好,怕有一點點損壞。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