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毫不猶豫的執行著,一邊吐一邊殺戮。
對於面前上演的一幕幕人性悲劇,他們流著淚,徹底的執行著老道的命令,這是對人性的褻瀆,也是對這些執行者殘酷的折磨,這二十六人裡有人承受不住了,軟到在地上放聲痛哭,可哭完之後依舊掙扎著執行老道的命令。
黑騎營的大當家熊飛,也看不下去了,這新來的兩人太過殘暴了,自己數百年的生命裡,就沒見過這樣的畜生,那老管家殘星,多少殘忍的命令都是從他嘴裡一一發出的。
最可恨的是那個常生,就那麼冷冷的看著,眼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彷彿在享受著絕望的慘嚎。這樣的人就不該託生成人,託生成個畜生都抬舉他了。
熊飛那裡知道,這都是老道的法術在作祟,小長生當時不答應,就著了老道的陰手,雖然小長生心裡無比同情這些受難的婦孺,可老道的法術卻讓小長生冷著臉安靜的旁觀。
小長生忍不住了,老道這個畜生,不!他連個畜生也不如,小長生第一次對老道生了殺心,這樣的人任他活著就是一種罪過,就在小長生對老道的殺心,達到頂點的時候。
老道走到小長生的身前,默默的說道:
“少主你忘了神將墳場的萬人坑了嗎?這些只是老道在史書裡學的,跟著西方的那些畜生們學的,少主這只是開胃的小菜而已,最殘酷的還有不少呢?需要老道為你一一上演嗎?”
小長生聽著老道的話語,不由的想起萬人坑裡的那一張張絕望的臉,他們在小長生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彷彿要說出他們的悲哀。小長生想到了,老道為自己說的西方禽獸的惡行,仔細的一回想,可不是嗎?老道的這些暴行,當年是東土的民眾一一試過的。
看著眼前的場景,小長生彷彿回到了兩千年前,或者更遠的近古時代,東土的民眾在西方神族後裔的面前,求饒、反抗卻逃不出被虐殺的結局。
小長生的血殺之心慢慢的被喚醒,背後的山河驚神戟,也發出了嗚咽的鳴叫。
看到山河驚神戟的異動,老道知道自己今天的禽獸行為再次,激起了小長生的殺戮之心,這樣就好,自己的一番苦工沒有白費。
老道給小長生解除了禁錮,小長生怒視了老道一眼,對著嘔吐、哭泣的二十六位馬賊說道:
“好了!開胃菜到此結束,現在開始,過山風大寨,雞犬不留。”
說罷,小長生拿起山河驚神戟,就衝入了人群之中,開始快速的殺戮,雙戟一出過山風寨子裡的人,紛紛化作碎肉漫天飄飛,小長生的出手的結果,也是讓黑騎營的馬賊們心驚不已,望著空中飄飛的碎肉,熊飛忍不住吐了。
就這樣在黑騎營馬賊的注視之下,小長生屠戮了近千人後,那二十六位小長生的手下,才加入到屠戮的行列,這場景太過壓抑了,黑騎營的馬賊們為了擺脫老道和小長生帶給他們的恐懼,也紛紛加入了殺戮的行列。
見到小長生帶著手下開始屠戮,老道這才吐出了憋在胸口的濁氣,這口濁氣一吐,老道扶著戰獸就開始狂吐,一邊流淚一邊狂吐。
望著老道吐出來的綠色膽汁,熊飛拍了拍老道的肩膀問道:“為何如此殘忍?這過山風不過是要截殺你們,沒有多刻骨的仇恨,為何如此呢?”
“呃……西方餘孽…。不可留,這些還是某家留手了呢!呃……”
老道一邊流著眼淚狂吐,一邊回答著熊飛。
“可是不用如此吧!他們中有很多無辜啊!”
對於老道的殘忍,熊飛這個屠戮無數的老馬賊,也有些接受不了,這殘星的手段太沒有人性、太過殘暴了。
“這樣的人更可恨,流著我們東土的血脈,卻為西方之人出力,殘星只恨手段不夠酷烈,便宜了他們。若非殘星怕自己忍不住,還有更多的手段對付他們。我那少主的祖上就是隕落在西方人的手裡,這些只是為我那少主開胃而已。”
經過殘酷的殺戮,老道的心裡也是很壓抑,和熊飛說的話,也不由的多了起來。
“唉!你倒是個有心的人吶!可至於如此酷烈嗎?”
對於老道的殘忍,熊飛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雖然他熊飛也是個惡人,可這麼沒屁眼的事,熊飛自忖幹不出來。
“呵呵,這是西方之人教我的,你可以看一下,東土兩千年前的史料,看看我做的與那些西方妖孽有何不同,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找少主了。”
老道吐完,恢復了一下精神,便匆匆的追小長生去了。
熊飛望著老道留下的亂攤子,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