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的態度,拳腳揮灑之間便將一道道劫雷盡數崩碎,而且二人更是赤手空拳的將劈向自己的劫雷抓在手中當做武器向著對方拋擲而去。
本是三方博弈,可是在葉吟風與日照的強勢修為之下,那讓大陸上任何一個修者又渴望又恐懼的劫雷卻成為了他二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能夠限制對方的棋子。
到了這個時候教皇已經不敢再又任何託大,光明法杖已然拿在了手中,頭頂的皇冠與胸前的十字架也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將他護在其中。畢竟現在已經不是葉吟風與日照二人的能量散逸,天空中的那一道道劫雷也隨時有被這兩個狂人甩出來的可能。親身經歷過九重天劫的教皇對這劫雷依舊心有餘悸,況且即便是成為神級強者他也是一個魔法師,雖說在天劫的時候他的肉身經過一定的淬鍊,但是他畢竟沒有葉吟風與日照這樣強橫的體魄。這兩個人一旦爆發出真的實力,即便是用肉身扛下劫雷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隨著葉吟風與日照拳腳越發的凌厲,劫雲之中劈出的劫雷也越發的強大,似乎與他們兩個人耗上了一般。三股能量交接的中心空間黑洞不斷的出現,而且隨著時間的延長,那黑洞越來越大,恢復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黑洞中的無形吸力,即便是身在遠處的教皇都感覺的到,可是葉吟風二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似乎那絕強的吸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看到這一幕的教皇再也顧不得其他,手中魔法杖連連揮舞,也不見他吟唱咒語,就將葉吟風與日照所在的戰場封閉了起來。在這一刻大陸上所有的光明系法師在剎那間感覺空氣中的光元素居然消失了大半。教皇以一記之力近乎抽掉了整個十方大陸上泰半的光元素,恐怕也只有法神境界的魔法師才能夠做到。如果讓人知道教皇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封困住葉吟風與日照二人交手的戰場,真不知道那些人會是何等表情。
做完這些事情的教皇並沒有放鬆,而是以神念時刻感應著封困那片戰場的光幕,一旦那裡出現問題他要第一時間將那裡補上,否則散逸出來的能量絕對不是大陸所能夠承受的。
對於教皇所作的這些葉吟風與日照兩人雖然看在眼裡,但是卻沒有多看一眼。現在在他們二人的眼中除了對手就是對手,至於那突然而至的劫雷根本就不再他們的眼中。
經過這**的交戰葉吟風對日照所謂的血煞之力已經基本摸清,這門功法不知道是什麼人所創,但卻是有著過人之處,只不過這過人之處是建立在極其血腥的手段之上。這血煞之力本身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是其中所記載透過殺戮來提升實力的手段卻著實詭異,當初葉吟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與日照交手這麼久了葉吟風總算明白為何這門功法不提倡修煉而是殺戮。
每個人在臨死之前都會有著一腔怨念,如果是自然死亡無非就是一些不捨的這世間種種,認為自己命短的怨念。但如果是被人殘殺,那所產生的怨念是極其龐大的,而日照所修習的血煞之力就是在透過殺戮將這些怨念盡數吸收,轉化為血煞之力而為己用。怨念之中的力量被日照所吸收成為血煞之力,而那極其龐大的怨氣則是被日照以自身為牢籠鎮壓在自己的體內,使其轉化為怨靈,供其驅使。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日照隨意一刀便可以讓葉吟風受傷的原因,真正傷到葉吟風並不是日照的血煞之力,而是那一刀中所附著的怨靈。
同樣的,日照也基本摸清了葉吟風的手段,葉吟風雖然現在所運使的都是黑色的魔氣,但是其根底還是霸神訣。那中剛猛霸道的氣勢與力量是日照最為頭疼的,就算是自己如何信心十足,可是葉吟風在氣勢上總是壓著自己一頭,使得自己真實的實力大打折扣。可如果單單隻有這霸道的力量日照還可以應付,可是現在葉吟風的力量之中所蘊涵的並不是最純粹的霸氣,其中還有著絲絲魔意。魔性最靈,不論日照用處何等的攻擊,那存在與霸氣之中的一絲魔意總是能夠找到這攻擊的破綻與死角。
交手不下千招,二人基本摸清對方的實力,那如同狂風驟雨的攻擊不由的停頓了一瞬。下一刻二人這麼久以來積蓄的氣勢徹底爆發出來,一道血色光柱,與一道黑色的火焰直衝天際,不論是教皇封困這片戰場的光幕還是天空之上的劫雲都被二人這強大的氣勢所衝散。
教皇急忙再次揮舞法杖,將這片戰場封困,只不過這一次的範圍是上一次的十倍不止,教皇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即將分出勝負,那麼小的空間根本就不夠他們發揮的。
紅色的光柱與黑色的火焰如同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在葉吟風二人的頭頂開始不斷接觸,每一次碰撞都會使得空間發生震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