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任那個叫做徐長生的傢伙,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能感受的出他想要殺死我。”
阿莎蕊雅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徐長生那個時候的眼神,就算是現在阿莎蕊雅也忘記不了。
“很正常,徐長生是類似人類守護者一樣的定位,我們兩個毫無疑問是邪神使徒的定位,徐長生這位人類的守護者將我們當成敵人,也是一件非常非常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們江家與徐長生有些特殊的聯絡,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會被徐長生殺死,而徐長生則是會被我殺死了。”
關於徐長生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格,江白內心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就當是你說的那樣吧,但我還是不信任他。”
阿莎蕊雅並不會因為江白的幾句話,就把自己的生命交給徐長生。
“沒有關係,我也不信任他,在崑崙這個地方我們能夠信任的只有彼此。”
阿莎蕊雅不信任徐長生,同樣江白也從來沒有信任過徐長生。
長輩的交情畢竟是長輩之間的事情,他這位晚輩可是第一次和徐長生見面。
再說,徐長生失聯了四五十年,人是會變化的啊,鬼知道這四五十年的時間當中,徐長生有沒有變了之類的事情發生。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感動,所以你會為了我殺掉徐長生?”
阿莎蕊雅有些好奇的看向江白,她挺想知道自己在江白心中的分量。
“能殺,但你一定會死,我也會重傷,所以沒有必要,某種意義上來講徐長生可以成為我們在崑崙內生存的底牌。”
徐長生這張牌太特殊了,江白沒有辦法利用或者是使用這種牌。
也許只有天知道,怎麼處理徐長生這個大麻煩吧。
“你是真的會說話的,說了和沒說沒有什麼區別。”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相處,阿莎蕊雅是明白江白的交流水平是有多麼的糟糕。
“我稍微去探測了一下這個鬼地方,地底深處確實封印著一位非常強大的存在,光是他的威壓就能夠壓制住我,我連面都沒有見到就扛不住離開了。”
想起在地底深處的面對的那種威壓感,阿莎蕊雅可以確定地底深處確實有一位妖祖。
並且這位妖祖在被封印了四五十年後,實力越來越恐怖,脾氣也是越來越暴躁。
如果不是徐長生壓制住了那個傢伙,天知道這位暴怒的妖祖在脫困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徐長生應該確實是一位五系禁咒巔峰法師,但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手段,將這個封印法陣與自己的生命進行了連線。”
“他所有的一切都成為了這個封印法陣的燃料,他體內的魔能都被這個封印法陣吸取了,他現在可沒有辦法使用魔法了,甚至就連生命也在不斷的衰落,就算我們不出手干預,我敢肯定徐長生也堅持不了幾年的時間了。”
從這一點上,阿莎蕊雅非常的尊敬徐長生,不是什麼人都擁有這種強大的生命力啊。
用自己的命去封印一位妖祖,真是前無古人的壯舉!
“所以,我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一個辦法是需要徐長生的幫助,讓他放我們出去,要不然我們就算走一年也走不出去這個鬼地方。”
這個結界還是受到徐長生的掌控,只有徐長生知道如何出去,如果徐長生不想讓他們兩人出去,那麼他們一輩子都無法離開!
“至於第二個方案就是最糟糕的方案,我們要殺死徐長生,只要徐長生一死這個封印法陣就會消失,我們就能夠離開這裡。”
“但人類會失去一位五系禁咒巔峰法師,老實講我都不知道現在還有幾位五系禁咒法師,更別提五系禁咒巔峰法師了。”
“徐長生一旦死亡,這個封印肯定是會消失,我們只有幾分鐘甚至是幾秒鐘的時間逃跑。”
“同時一位被封印了四五十年暴怒的崑崙妖祖將會暴走,我估計人類這邊會發生一次非常龐大的戰爭。”
“崑崙內恐怕會有不少的帝王,聽從那位妖祖的命令去進攻人類世界。”
“以崑崙周邊的防禦力還有要塞堡壘,我估摸著肯定撐不住幾天的時間,整個大西部將會陷入一片混亂。”
“所以,我的朋友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
“徐長生不能死,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你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一會,我會與徐長生進行交談的。”
徐長生啊徐長生,江白是真的不想和這種危險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