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剛剛的問題,你問我為什麼不殺死撒郎,這個問題更簡單。”
“我今天殺死了一個撒郎,十年、五年、又或許是一年這個世界又會多出一個撒郎,那麼我要繼續去找出那個撒郎,再將那個新的撒郎殺死嗎?”
“這並不是我的義務,也不是你穆寧雪的義務,有專門的人負責應付這方面的事情,你的出手干預這種善意會打亂其他人的部署。”
或者說這樣的行為,會牽連到自己身邊的人,會讓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牽連進來,陷入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
你作為魔法師實力高強沒有什麼問題,但身邊的親人總有幾個沒有覺醒魔法的普通人,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將親人牽連起來。
“就算不說這種長遠時間的未知數,一個最致命的問題會出現在你眼前。”
“失去了撒郎的約束,她麾下的那些弟子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那些瘋子們為了競爭成為下一個撒郎,他們會製造出什麼樣的災難?”
“這件事情你能夠想的出來嗎?”江白髮起了一個最致命的疑問,穆寧雪現在才高階法師的修為,真的能夠在撒郎死亡的狀況下,去消滅掉她所有的教徒和學生嗎?
“這個世界從來不會缺少瘋子,比撒郎瘋狂的人有很多,但為什麼沒有出現?”
“答案很簡單那些瘋子的實力不夠,被撒郎這種人給壓制和約束住了。”
“可一旦這個約束不在了,天下就會大亂。”
“撒郎她是一道閘門,一旦毀滅如何面對之後的洪流才是大問題,我沒有把握說能夠百分百確定不會有撒郎出現,保證下一任撒郎不會更加的瘋狂之類,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只是當一個局外人的話,這樣不就是沒有任何意義嗎?”
穆寧雪不明白,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江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都不願意主動的去殺死撒郎,這可是免除了一個禍害啊。
“沒有意義就是最大的意義,你現在認為自己的做法是正確,但誰能夠保證你就一定的正確的,這一切都是你的主觀判斷,如果你無法堅持到最後,就不要做出任何選擇。”
如果不能一次性剷除黑教廷,就不要選擇去動手,以免那些瘋子全部發瘋。
剷除了黑教廷,一定會有另外一個勢力替代他,如果無法做到管理和限制那個勢力,那些人之後殺死的人也是屬於間接被殺死的。
通俗一點的說法,對方不是沒有底牌的小渣渣,強行動手容易出問題,穩住對方是最好的選擇,穆寧雪惹不起對方,還不如在他的庇護下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不去幹預這些事情。
歸根到底有能力的人不願意去做,想去做的人見識太短容易搞出更大的麻煩。
“難道說撒郎她才是正義嗎?”穆寧雪只感覺荒唐,這和她理解的不一樣。
“不……她並不是正義,我們也不是正義的使者,哪怕是正義也有很多回答不了的問題,聖城的那些天使們也會有見不得人的一面。”
“光明和黑暗是相對保持一個平衡的狀態,你無法完全摧毀一方。”
這個世界除了黑暗位面,還有光明位麵包括江家後山的遠古位面。
“穆寧雪你要明白你的追求是什麼,如果你的追求是成為強大的法師,那麼就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只有不斷的修煉追求魔法之路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這樣你才能夠早日成為禁咒法師。”
存在即合理……撒郎的結局註定是個悲劇,江家很多年不參合到俗世當中,現如今江家所追求的是另外一方面的東西,比如說……飛昇。
這一次回到江家之後,老爺子可是和他講述了關於江家好多的秘密,包括底牌還有江家的目的以及數千年來,江家進行過了的研究。
一個普通人能夠幾十年的時間研究出融合法門,而江家也不是沒有人研究,數千年的時間下來江家的研究體系非常龐大,但因為這個世界的限制而被阻攔了。
在魔法的世界試圖修仙,這不是完全偏題了嗎?
數千年的研究沒有完善這是被世界限制住了,沒有辦法完善那個理論體系。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江雪、葉傾國和葉傾國還有牧柔這種肉體強度可以打死君主的能力,就是這方面研究的成果,補全了法師身體較差不如妖魔的缺點。
江家數千年的兩大理論體系,一個是吸取黑暗位面的力量,成為黑暗系的禁咒法師,以及擁有爭奪黑暗位面王位的許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