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繪梨衣的身上找到了她的通訊器,給源稚生髮過去了訊息後,關於繪梨衣消失的問題才解決,江白也沒有想到,在他剛剛進入東京這塊地界的時候,整個黑道的人居然到處尋找消失的繪梨衣。
“差點忘記了源稚生是一個妹控,這才離開了蛇岐八家多長的時間。”
“整個東京的黑道都來大街上找人了,關鍵那些普通人也不害怕,東京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抗壓能力還真的挺不錯。”
正常來講普通人看見了黑道,都是會躲一躲的吧?
而且這種街道上到處都是黑道的狀況,不管怎麼想都會能有多遠離多遠才對。
可東京的普通人感覺和沒事一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明明就連那些維持秩序的法師們,都有一些害怕這些蛇岐八家的人呢。
果然,他搞不明白這個國家人民生活的方式。
難不成這年頭還有黑道親民的說法?
“還有小傢伙,你在我的背上趴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醒過來的就不該說些什麼嗎?”看著在自己背上一副懵逼模樣的繪梨衣,江白推測在海底發生的事情,她沒有一點記憶。
事實上正如江白所想的一樣,繪梨衣疑惑的看著周圍。
繪梨衣記得她剛剛認識的朋友,想要見她的父親上杉越,於是她就帶著對方前往了父親休息的地方,然後她的沒有相關的記憶了。
真是奇怪,明明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才對。
“好了,繪梨衣還不下來嗎,讓我這個病人背了這麼長的時間,可真過分啊。”
繪梨衣經過江白的提醒,才想起對方是一個病人的事實,依依不捨的從江白的背上下來,下來之後繪梨衣委屈巴巴的看著江白。
周圍沒有本子和筆,也沒有能夠用來寫字的東西。
但江白能夠透過繪梨衣這幅委屈巴巴的表情,知曉對方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這裡是哪裡?”
“你不是一個病人嗎?病人能夠帶我來到這個地方?”
“我的本子和筆都不見了。”
“頭好痛啊……”
看著小無奈的繪梨衣,江白讓肩膀上面的小狐狸跳到了她的身上。
“好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有一肚子的疑問,但現在你就先和這個小傢伙玩一玩吧,讓我我思考一會我們兩個到底去什麼地方玩吧。”
難得的機會,正好可以帶著繪梨衣離開蛇岐八家的總部,在外面玩耍。
繪梨衣後面還是會吃一些苦頭,但都在江白的計劃之中,先苦後甜這個道理在江白麵前可行不通,先甜後也甜才是他的選擇路線。
繪梨衣因為有蘇妲己作為她的玩伴,一時間也沒有糾結的那麼多。
“到底是帶她去遊樂場玩一會,還是說帶著她去東京塔和天空樹呢?”
“天空樹和東京塔都是軍事區域,如果沒有一點身份的話,自己還真的無法帶著繪梨衣進去玩啊。”難不成還需要去找一個能夠帶路的導遊?
回頭看向被小狐狸欺負了的繪梨衣,這孩子挺好搞定的啊。
就在江白迷茫不知道如何選擇的時候,一個老人的手掌拍了拍江白的肩膀說道:“看起來,江白先生你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啊。”
江白下意識的想要攻擊對方,但好在提前有準備進行了控制。
沒有讓周圍的冰元素對老者發起攻擊,江白抬起頭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這位老人。
“……橘政宗前輩,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明明他帶著繪梨衣進入東京後,還沒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結果這傢伙就已經坐不住,主動找了過來嗎?
橘政宗對於繪梨衣還真是上心呢,只不過……江白看著橘政宗的眼神帶著一絲憐憫,一直以為自己所有的計劃安排,都是出自自己本身。
認為誰都可以成為自己的棋子,但沒有想到活了這麼多年,自己也只不過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不管是他身後那位更加強大的禁咒法師,還是作為白王復活自身的妻子。
橘政宗你還真是一個可憐人啊,當了一輩子棋子,自以為是下棋之人。
就這樣一直做著你的帝王之夢吧。
“上杉家的家主失蹤了可是一件大事啊,你小子帶著繪梨衣私奔了這件事情,我們幾個老傢伙可是非常的開心啊,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夠看見繪梨衣和人私奔,我們幾個老古董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私奔?”江白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