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映照的天際都是一片通紅。布雷迪已經得到了訊息,傭兵團的成員尤其是水系法術已經被派去滅火去了,看著眼前的大火,他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北方的冬天很是乾燥,可是近來連綿大雪,並不是很容易發生火災的時候,怎麼就起了這麼大的火呢。
“夫君,這火起的有些蹊蹺啊。現在火勢已經無法控制了,我們還是將團裡的人撤回來吧。”約瑟芬靠近布雷迪輕輕的說道。
“撤回來?你是說。。。來人,馬上傳令給四個副團長,讓他們分別帶人回守四個城門,注意城外動靜。”布雷迪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聲高昂的報告聲從遠處傳來。
“報!!!報告團長,不好了,有人開啟了城門,從城外衝進來一群黑甲騎兵。”這是一個傭兵團的人,身上的團服已經破損,沾染著血液,頭髮披散,慌亂的跪在布雷迪的身前低頭說道。
“什麼?快,馬上敲響警鐘,所有人集合,不用管那些大火了。
”布雷迪聽到這個報告,立刻對旁邊的手下喊道。然後伸手扶起這個來報信的團員,剛準備誇獎他幾句,突然這個團員往前一靠就像要倒下去一樣,布雷迪趕緊一架。這時寒光一閃,那個團員已經彷彿迅雷一般向後退去了兩步,停也沒停就消失在了混亂的人群中。
約瑟芬等那個報信地人沒了這才反應過來。一看丈夫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彷彿洩閘的洪水般紛湧而出,很快染紅了布雷迪的身體。布雷迪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血液堵住了他的嘴巴,血水不停的吐出,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整個刺殺過程一閃而過,從這個人出現報信到消失,前後還不到兩分鐘,而最後的刺殺過程更是連十秒都沒有。身體前傾、出手、後退離開。絲毫沒有任何猶豫和滯留,不僅是布雷迪身後的保護者,就是他旁邊的約瑟芬都沒有看清來人地面貌。
“夫君,你怎麼樣了?你堅持住啊。來人啊。趕緊去找牧師,快,快啊。”約瑟芬急了,看著布雷迪不停的吐血,身體越來越冷,她已經完全失去了主意。
牧師很快來到,光明系的恢復術不停的施展,可是布雷迪地心臟已經被刺傷。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關鍵的是匕首上是帶毒的,這種毒素光明系的驅散法術竟然無效,無法解毒。即使布雷迪的傷口復原也無法活命了。
“夫人,很抱歉,請恕我能力低微,竟然無法驅散此毒。現在我只能維持團長的生命大約一個小時,請夫人馬上命人尋找藥劑師來吧。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牧師說完繼續他的法術,讓布雷迪處於法術地有效時間內。
現在的蘇瓦卡小鎮已經徹底的大亂了,布雷迪垂死。沒有了總指揮,鎮內又發生著大火。現在城門被開啟,全身籠罩在黑色地重甲中的騎兵不停的在鎮內衝殺,將他們見到的所有人全都殺死。祥龍傭兵團的成員實力很是不錯,可惜他們很快發現,這些騎兵每個地實力都不低,而且那些鎧甲十分堅固,六階的鬥氣砍在上面竟然只能砍出一道裂口無法砍穿。
出去尋找藥劑師的團員沒有回來,倒是祥龍傭兵團地四個副團長帶著人狼狽的撤退到了這個領主府裡,看著大廳裡地上倒著的布雷迪,四人先是一楞,然後馬上奔了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團長這麼高的實力怎麼會?”
“副團長,那些黑騎兵殺過來了。”一個團員滿身鮮血的從敞開的府門衝了進來,大聲的喊道。然後看到大廳裡的情景馬上也楞了。在他們這些普通團員心裡,布雷迪那就是他們的擎天柱,可現在這跟擎天柱倒了,他也楞了。
“現在怎麼辦?”其中的一個副團長出聲問道。其他三個相互看看,四人又將目光望向了抱著布雷迪哭泣的約瑟芬。
“夫人,現在敵人已經殺過來了,我們的團員全都被分散了,憑我們的力量無法阻擋那些騎兵,我們先帶著團長撤吧。要不然,再晚就來不及了。”另一個副團長開口說道。
行,布魯(布雷迪的簡稱)已經傷成這樣了,是無法在必須找到藥劑師來給他解毒才行,否則。。。你們如果怕死就先離開吧,我是不會丟下夫君他的。”約瑟芬抹了抹淚水語氣堅定的說道。
“夫人,您不要這麼固執了,我們留在這裡只會白白犧牲罷了,敵人太多了。我們應該先撤離,離開這裡然後再召集人手,然後才能給團長報仇啊。如果我們都死在這裡了,那麼誰來給團長,給我們祥龍報仇呢?”另一名副團長言詞懇切的說道。
“哼,報仇?你們知道今天襲擊我們的是誰嗎?連敵人都不知道如何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