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正是初七。”皇后娘娘道。
秦廣眉頭微皺,道:“太子怎麼沒來?”
原來皇宮有規定,太子每月初七要回來跟大家一起用膳,並向皇帝彙報近況。鑑於太子是皇位接班人,所以皇帝必須要掌握他的動態,加以指導,防止他走入歧路。
太子搬出皇宮已經有十多年,象這種缺席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眼看皇帝有些生氣,作為太子的親生母親,皇后娘娘匆忙道:“或許太子有急事耽誤了吧,我派人去問問。”
秦廣擺擺手,道:“不用了,吃完飯再說,他架子很大麼?難道讓我們等他一個?”
皇后娘娘輕嗯一聲,不敢再說。
直到皇室成員們吃好飯,太子也沒有來。
秦廣眉頭緊鎖,拂袖而去。他飯後有到上書房看書的習慣,所以這次也不例外,在貼身太監的簇擁下來到了上書房,坐定後,對一個小太監說道:“叫安祿過來。”
那小太監領命去了。
安祿是秦廣最信任的太監首領,跟隨皇帝已經有三十多年。
沒過一會,安祿急匆匆地趕來了,行禮道:“皇上,有何吩咐?”
秦廣道:“把太子近七天的行蹤報於寡人聽。”
“是,皇上。”安祿拿出一本小本子,念道:“本月初一到初四,太子呆在府中沒有出mén。初五,太子在南安大街的鼎安酒店會見了一個nv人。初六,太子秘密出京,前往北方。初七,太子未歸。”
秦廣一拍桌子,怒道:“現在北方戰線吃緊,他去那裡幹什麼?沒有寡人的諭旨,難道他去閱兵不成?”
安祿道:“皇上息怒,太子可能心繫國家大事,前去檢視戰況也說不定,等跟蹤他的線人回來彙報,就知道確切明細了。”
秦廣沉默了一會,道:“那個nv人是誰?”
安祿道:“回皇上,那nv人是京都娛樂城的股東之一,名叫曾紅竹,以前在北安大街開過一家北安娛樂城,似乎太子還幫了她不少忙,後來北安娛樂城被京都娛樂城兼併了,她成了京都娛樂城的股東之一。”
秦廣道:“可知道她的具體背景麼?”
安祿道:“這nv人的背景隱藏得很好,到現在都沒有被我們查出。”
秦廣沉yín半晌,說出了四個字:“太子有黨。”
自古以來,太子既是皇帝的接班人,也是皇帝嚴加防範的物件,畢竟皇帝可不想在死之前被太子奪位,所以皇帝最忌諱的就是太子拉幫結派,圖謀不軌。
此刻他說出太子有黨四個字,著實將安祿嚇了一跳。
“皇上,太子的行蹤一向在我們的掌握中,好像並沒有結黨的跡象啊!”安祿道。
秦廣冷冷一笑,道:“安祿,這麼多年來,你的辦事效率寡人一直放心,但這次卻教寡人好生失望。”
安祿臉上冷汗直冒,惶恐道:“請皇上恕罪,我確實一直在探查那曾姑娘的身份,但派出的很多好手都神秘失蹤,似乎遭到了暗算,我怕太子知曉此事,因此沒敢聲張,難道皇上有線索了?”
秦廣道:“安祿啊安祿,你是老糊塗了,寡人給你調派禁宮十三衛的權力,為何放之不用?非要寡人親自派出玄武雙衛查探!”
安祿擦了擦冷汗,道:“是我失職了,那曾紅竹的身份隱秘,我一直沒查出,請皇上明示。”
秦廣道:“這曾姑娘是隱藏得很好,玄武雙衛也沒有查出,但他們查出了她兩個隨從的玄氣套路。”
安祿啊一聲,道:“曾紅竹是有兩個老傢伙跟隨著,好像很厲害,我派出的人手多半就是被他們壞了xìng命。”
秦廣點點頭,道:“那兩個傢伙確實厲害,玄武雙衛跟他們jiāo過手,帶傷而回,但查出了他們的玄氣套路,乃是白頭山勇士居的玄技。”
安祿這一驚非同小可,道:“白頭山勇士居?那可是北地顏真族的聖地!”
秦廣道:“沒錯,所以寡人才會猜測太子有黨,而且其結黨的物件並非近shì,而是外族。”
太子結jiāo外族,這可是死罪!
安祿全身發抖,道:“皇……皇上,太子他……”
秦廣擺擺手,道:“不用多說了,待寡人拿到確切證據,有的他好看,而且整個京都娛樂城的成員,寡人都要問罪!”
入夜,公主秦yù躺在寬敞舒服的大chuáng上,望著房頂發呆。
心事重重的她,實在是難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