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時間其實已經不早,聊了好一陣子,陳信等人無妨,吳安卻不由得露出微微的倦容,陳信與舒延啟終於在一個適當的時候,先行告辭。
兩人踏出房門,舒延啟領著陳信走到一間獨立房舍,一面說:“神王不知是否疲倦?”
陳信自然知道對方有事要問自己,這時候就算真的疲倦也不好說,何況自己根本不會疲累,這只不過是客氣話而已,連忙說:“一點也不會,舒伯父不是還有事情要問嗎?”
舒延啟見離開吳安等人居住處已遠,也不再以神王稱呼,點頭說:“既然這樣,我想與陳宗主聊一聊,請進。”
兩人踏入房舍,分別落座,舒延啟問起了舒紅的一切,陳信自然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舒延啟知道舒紅功力大進,幾乎已經不弱於自己,不禁十分高興,對於這些年來陳信的照顧,自然萬分感激,陳信謙遜數句,順便提到舒紅所說偷溜出去的事情,也對於舒家閉關自守表達了疑問。
舒延啟嘆口氣說:“陳宗主所言極是……我們晚輩對於這個規矩確實已經頗不適應,不過舒家自從兩百餘年前遭逢大變,所以定下戒令,從此舒家人閉關自守,不再與外界互通訊息……雖然這數十年來,因為不斷有人逃來舒家,難免有些訊息傳到我們耳裡,這個戒令也漸漸的鬆弛,不過一些表面上的規矩還是要注意,總不能明說我們願意出手幫忙……而且家父與三位叔叔,對此事依然看重……尤其是二叔,所以我們也不敢貿然提出意見。”
至於兩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大變,陳信也不好多問,反正與今日之事應不相關,所以陳信點點頭說:“二爺確實是十分固執的樣子,不過說到他們都全然反對也不見得,舒紅偷溜出去,我想幾位長輩應該都會察覺,尤其是戰果公。”
舒延啟似乎也頗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