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是最後兩位了。”陳信望著落下場中的兩位老者,打斷眾人的對話說:“應該更有看頭。”剛剛三組表現的雖然各有不同,不過都是以表示出自己非凡的能力,可是從觀賞學習的角度來看,卻是一場比一場有看頭,一場比一場好看,想來也做過計劃,這最後一場自然最有看頭。
只見兩位老者相對微微一笑,輕輕往後一躍,飄出了十餘公尺遠,也就是說,兩人的距離將近三十公尺,只見灰袍老者忽然一揮右手,一道氣柱洶湧如濤,帶著轟然聲響往對方湧去,藍袍老者見狀一笑,左手五指捏成鶴嘴,向前連黜,只見一束束氣勁往那股氣性衝過去,嗤嗤連聲的將那氣性四面衝散,還連線著繼續往前推。
藍袍老者見自己勁力被破,不慌不忙的揮掌由上而下一劈,一道銳利如刀鋒的氣勁琳的一聲往前直撲,將那些指勁破開,轉眼又劈向灰袍老者,灰袍老者兩掌忽然放大一倍,呈現鐵青色,一上一下的擋在胸前,便頂一擊,只聽噹的一聲傳出,那股刀形內息四面溢散,消失無蹤。
這下眾人可是嚇了一跳,手掌居然能發出這種聲音,豈非堅如鐵石?眾人雖然對內息移動不像陳信這麼敏感,不過這幾招都含有極大量的內息,眾人自然都能察覺,這些等於是眾人的絕招,這兩位居然能連連攻擊,果然不愧為眾皇族之師。
四面還在驚奇,場中的兩人可沒閒著,掌劈、拳擊、爪揮、指彈,種種的凝聚方式不斷的出籠,交擊、穿破、震盪、四散的各種聲音也不斷的發出,四面的喝采聲一直不停,兩人的招式也層出不窮,但兩腳就是穩穩的站立著,動也不動。
忽然間,所有的聲音一起消失,兩人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見兩人互望一眼,同時合掌於胸,緩緩的向兩旁拉開,兩掌中同時凝聚了一股極大的能量,隨著兩人手掌越往旁拉,裡面的能量含量也越大,越為堅實,終於在兩掌相距約一公尺時,兩人同時將手掌向外一翻,只見兩球能量迅速的往前直衝,在場中轟然一聲巨震,將中央的場地震凹了一個大洞。
這還只是相擊時外散的餘威而已,猛烈的氣流能量隨著這股巨響四散,四面的人不禁都運起功力防護,但還是有些人被往外震開,另一些人急急忙忙的追出去相扶,至於二樓一些服侍皇族的隨侍,自然被主人所建立的氣勁防護住,不然從樓上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兩位老者似乎用勁不少,面色有些難看,不過行禮後依然是輕輕鬆鬆的越過七公尺高的二樓,回到自己的座位,四面的鼓掌聲又響起,不過比起前幾場似乎小聲了些。陳信等人不禁訝異,這場最為精采,又是最後一場,就算是捧場也該是更大聲,怎麼反而沒多少人在四面的感覺?四面一望,果然好些貴族都已經不見蹤影,除了眾隨侍之外,下面稀稀落落的只有數十人,加上皇族,這裡只剩下不到兩百五十人,陳信等人心想這大概是這裡的奇怪風俗,所以也沒多注意。
不過三位公主都同時咦了起來,六公主劉韻首先說:“人都到哪去了?”
“不是準備去幹什麼嗎?”練長風說:“我還以為你們還有什麼節目呢。”
“不是……奇怪了。”六公主劉韻皺著眉四面張望,陳信等人這才覺得奇怪,跟著四面望去,卻見許多皇族都在四面張望,看來果然不對。陳信心裡微微一緊,不禁提高了警覺,開始注意四面的狀況,過了一會兒,陳信忽然站起說:“不對勁。”
這時天廣皇、左右督國王卻也站了起來,同時往四面望天,所有人都注意到四人奇特的行為,加上現在的狀況十分詭異,場中都安靜了下來,陳信忽然低聲說:“長風,叫所有的婢女不要動了,全部集合到樓上來。”練長風一楞,轉身去傳達命令,陳信按著說:“六公主,皇上應該也發現了,四面有近萬人形成大包圍,距離這個小丘不到五公里……你們還是先過去吧。”
三位公主一聘,各個花容失色,也不下樓了,穿過中間的兩格,急急忙忙的往天廣皇位於中間的坐席而去,還沒到達,就聽著天廣皇沉聲發令說:“所有人注意,有敵來犯,據樓佈陣。”下方一時之間大亂,皇宮中居然有人來犯?總算所有人都訓練有素,立刻分頭散在所有的亭臺中,不過四面亭樓周長是有四百公尺,現在只有兩百餘人佈陣,可見寒酸,天廣皇不待佈陣完畢,忽然一聲長嘯,隨即聲音遠遠傳了出去:“宇宙洪荒神將何在?”
右督國王陳密摩下也有一人留滯在外看守都城,這時也運足內息大聲說:“狂濤龍將……率兵護駕!”這些將領並非皇族,今天剛好派在都城中率領士兵,其它身為皇族的龍將自然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