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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觀察,腿部的則是比較常見的雙筒狀防護型,但兩側也各有三個較小的魚鰭狀腿翼甲,協調地呈一定角度向身後翹起。腳部則有點像原本世界的隱性高跟鞋,暗地裡增加了身高,但外表仍是男性標準的金屬硬靴,而且靴後端又各是一個划著漂亮曲線翹起的靴翼甲凸起。
“就是剛才的死神雕像的鎧甲!同我國一直拜頌的達拿都斯所穿鎧甲幾乎一樣!”芭黛兒也在打量這幅鎧甲,看了好一會兒後非常肯定地叫道。
“真的?當時貝爾菲匕首也消失了。”我心下早有猜測,聽此確認。剛才水池的銀血乾涸的同時,雕像也隨之崩潰。換個角度想,那座雕像就是這副鎧甲的一個載體,在天使老婆的身體魔化的前提下,與我右手隱藏的月神弓箭產生某種回應。此外,一併消失的控屍匕首也可能與之有所關聯。
“你是說控屍匕首貝爾菲消失了……”芭黛兒歪著頭回憶著什麼似的喃喃說道:“以前好像看到還是聽過一些傳說的……”
“什麼?”
“想不起來,當時沒有太注意,好像是什麼神器組合解開封印的……”芭黛兒微蹙如柳的雙眉。
我又連帶著一五一十地介紹了自己雙手的神器情況,以便對芭黛兒能有所提示。她聞聽頗感驚訝,只是回憶了半晌仍未能記起什麼神器組合的說法。
“等一下問問蓋安就是了。”我倒也不太關心解開封印。以原本世界的小說、電視劇等故事情節推斷,解開封印經常是放出來一個大惡魔,這種事情還是少沾為妙。至於這身盔甲究竟怎麼回事,倒也不必太過費心深究,對於天使老婆身體的多種異人之處我都已經習慣了。
心下試驗著動念解除鎧甲,果然如同守護一樣隨心所欲。曾費力地穿過騎士輕鎧的我大呼方便,這身覆蓋全身的鎧甲當真要脫掉再穿上的話,還沒戰鬥就會累死。而且這套黑甲會自動根據我的內部衣著產生變化,恰到好處地將衫襟包裹在內。
又試演了白天時應該出現的天使羽翼,卻發現原本的三種顏色的羽翼無法張開了,出來的都是剛剛三對銀色的羽翼。而且羽翼和這套黑鎧很是搭配,甚至黑甲形成一種完美的缺口,讓羽翼根部從背上探出得以舒展。
“老婆,芭黛兒,威風嗎?像男子一樣威風?”戴好頭盔、穿著黑甲的我保持著銀羽,手持噬魂利刃刷地一揮,擺著雄赳赳的造型用男聲問道。
“嗯,很像個男子了。現在只看到眼睛和頭髮,鎧甲和翅膀的銀色和黑色形成一種說不出來的威懾力,或者說是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不知道底細的人,九成九會把你當作……呵呵,當作銀色瞳孔、紫色長髮的美男子,不過也很可能被當做魔族的。”芭黛兒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你幫我狠狠教訓了那傢伙,現在他像個聽話的奴隸一樣。苔伊公、不、妲娜都絲……”
“老婆,有這套盔甲,我現在開始裝男的。還有亡靈一族在,你要配合地叫達拿都斯。”我俯身摟著芭黛兒站起身,向門外走去:“找蓋安問問看,剛才的銀血消失怎麼回事,是否有辦法挽救。”
藉助盔甲腳鎧的墊高,現在終於和殺手老婆身材相若,這倒是不錯。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點。”芭黛兒低頭看著我的右手,口中緩緩說道:“如果達拿都斯你的右手的神器有特別反應,剛才那情景也像吸收了銀血一樣,如果……”
“你是說……”我聽出她話的意思。心下暗自開始樂開花。
“嗯,你試試用右手……”
我用肩膀托住芭黛兒,右手已經拉起僧侶袍的下巴,從中向上直探過去,手掌出於在袍下定位般地覆蓋在她的左胸上。
豐軟彈手啊!我暗叫過癮,但臉上還是一本正經,右手掌也很快放鬆握勢,僅用兩根手指貼在印象中亡字的位置上,但手掌心卻牢牢貼在乳峰突起之上。
“哎呀!”芭黛兒被我突然的襲胸動作一嚇而驚叫出聲,但很快安靜下來,只是雙頰迅速變紅,明顯羞澀地將視線從我臉上移開望向別處。
“怎麼樣?用這特別的右手,這裡有什麼感覺沒有?”暗叫好柔嫩的乳峰凸起的我故作不知,以一臉關切的嚴肅表情將手掌在其胸前揉了兩下,鄭重其事地調戲殺手老婆。
“……真是的,哎呀,不要亂揉……”耳根都紅了起來的芭黛兒雖未掙扎抗拒,但口中卻責怪道:“達拿都斯你穿著這身鎧甲做這種動作,還用男性聲音,總讓我覺得像是被一個男的……哎呀,不要掀開了。”
“嗯,好像確實有些效果。”我將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