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芭黛兒面朝火海,揮臂召喚:“守護……翔焱!”
環繞我們三人的火海烈焰在袖珍不死鳥的控制下,忽地更加翻騰浩猛起來,發出樹木劇烈燃燒的脆響聲。
“當然知道一些,想不到苔伊公主你居然擁有……呀!”芭黛兒正說著,突然一聲驚叫。
我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她的吃驚是因為我更加出格動作:背對著芭黛兒和蓋安的方向,面對著熊熊大火,扯起僧侶袍前襟,正做出拉下武者套褲前半部分的動作……
我的手硬生生停在腰帶和褲襟上,整個人完全僵住……
本打算用水鸚鵡來控水,以男性站立姿勢小便的,以便讓芭黛兒確認男身的真實,但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籠罩在心頭。儘管周圍沒有人會看到天使老婆的下身,儘管背對著殺手老婆和'倒種蘿蔔',儘管眼前是一片火海……真的、真的很難做出這種行為!
我是男的,脫就脫,誰怕誰?!
可現在這身體是女的,真的要這樣做實在是過分吧?
……我在男子好強和女子矜持的兩種矛盾中猶豫了好久,保持著解褲子的姿勢扭回頭,向殺手老婆望去。
“苔伊公主!你、你在、做什麼?!”芭黛兒本已羞澀地將視線移開,眼角餘光察覺到我在注視她,便也扭過頭,口中叱責。
“啊,我想、那個、呃、本打算讓你親眼看一下我的男性特徵的,哈哈!”我尷尬地笑了笑,不自覺地慌忙重新系好腰帶,整理好身上衣著。同時不禁暗歎自己不夠果斷,剛剛硬是噓噓了的話,也許會得到自己是男身的強證。唉!算了,如果當真站著噓噓的話,還真的對不起天使老婆,感覺會玷汙她的形象。只是當真是懷念啊,懷念當初身為男子漢的多種方便!
“你……”芭黛兒聽得我要脫褲子,一時語噎,氣惱地將手臂略顯無力地一揮,口中責怪道:“無禮!”
“抱歉啊,我已經後悔了,絕不那麼做了。”肩頭站著小小不死鳥的我趕忙道歉,回到芭黛兒身邊,探手去扶,並用男性聲音柔聲說道:“老婆,火勢在控制下已減弱,很快就會熄滅的。先暫時找個地方安歇一會兒,天亮後再尋宿屋等好好休息,也療養一下你的身體。”
“……達拿都斯先生,我自己能站起來。”芭黛兒口中話語變得有些冷,身體向左一挪,避讓開我的攙扶。
哎呀,看來她對我剛才打算脫褲子的行為很討厭。我暗叫自己魯莽,當真那樣做的話,很可能弄巧成拙地令她產生了厭惡感。
“芭黛兒,對不起,剛才之所以那樣做、只是、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你肯定不好意思再用手確定我的情況,只能用這種過分的方法。”不知是熱的還是急的,額頭猛勁冒汗的我匆忙解釋。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達拿都斯。”芭黛兒停頓了片刻,低低地說了一句,目光卻側向一旁空看著地面。
“芭黛兒,你我的確有夫妻之緣,老公我也必然會真心疼愛你……”我從腰間拿出剛剛從她臉上摘下的銀影面具,盡力說服:“你想,這個面具只有我能摘得下來吧?這就說明……”
“知道了,讓我靜一靜。”芭黛兒打斷了我的說詞。
我只好蹲在地上,默默地等待著半點也不作聲、側頭不知作何思酌的殺手老婆。四周火勢在不死鳥的壓制下漸漸熄滅,仍靜默良久後,拂曉的寒風已起,我將僧侶袍脫下蓋在芭黛兒的身上。
“我、我們影族從古時起便附有一個可怕的詛咒……”正當我打算用探知能力檢視一下她的情緒時,芭黛兒終於扭回頭,黯然的目光落在月光下閃著奇妙銀輝的面具上,語速緩慢地沉沉說道:“由於先祖違背了某項誓言而得罪了創世神,受太陽神與月亮女神的合力詛咒。影族的族長世代都是一脈相傳的女子,與丈夫婚後亦必然生女孩。而在女兒成年後……上任族長母親就要協助孩子親手殺死自己的生身父親,如果不如此做,孩子會無端遭橫禍暴死……”
“芭黛兒,你的意思是……”我表面上大皺著眉頭低沉地回應,實則心中暗喜不已。這個詛咒啊,其實早在我與她初識,探知記憶時就已大致猜測到了。芭黛兒的母親就是抓著她的手刺死她父親後又割頸自殺的。不過,這種弒父詛咒自然對本玉米毫無威脅啦。先不說別的,首先天使老婆便決不會袖手旁觀眼看著老公出事,至少會想辦法令這個詛咒不再生效。
“達拿都斯,你聽清楚了,如果娶我,就註定要被殺……”火光映照下,芭黛兒的雙目隱在銀髮的暗影中,口中似無感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