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生早就不顧淑女形象,笑的差不多倒了下去,曾雅茹那傢伙吃力的攀住我的肩膀,笑到完全沒力氣了。
過了好久,她才直起身來,挽住我的胳膊說道:“心欣,你的嘴還是那麼厲害。當心把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人嚇跑了喔!”
楊心欣一臉無辜:“人家是真的很崇拜夜不語同學嘛,真的!”
“好了好了。”曾雅茹忍不住又笑了一陣,“我們約好的遊戲也該開始了吧。”
楊心欣這才收斂起笑容,認真的說:“嗯,差不多是時候了。我這組的遊戲者是我楊心欣、周凡、吳廣宇和歐陽劍華。”
被介紹到的男生都下意識的挺直身體,衝我們高傲的點點頭。
“我這邊的人只有我曾雅茹和夜不語同學。”曾雅茹笑的十分恬靜。
我望了這群莫名其妙的人一眼,然後向前指了指,“這個,打擾一下。雖然我到現在都還不太清楚你們要玩哪種遊戲,不過,恐怕這扇門如果打不開就白搭了吧?”
“沒關係,我有鑰匙,好不容易才騙來的。”楊心欣衝我甜甜的笑著,然後從裙兜裡掏出一把老舊的青銅鑰匙。
“劍華,麻煩你把門開啟一下好嗎?”她將鑰匙遞給最右邊的那個男生,附帶的贈送他一個可愛的微笑。
那男生頓時笑的傻呆呆的,接過鑰匙就精力無限的屁顛顛朝門跑去。
我四處打量了一番,從附近找來一根鋼管。那兩位大美女不解的望著我的一連序列動,迷惑的同聲道:“請問你在幹嘛?”
“等一下會有用。”我頭也沒抬的答。算了,既然已經答應要玩這場遊戲,就稍微認真一點吧。總之,最近也無聊很久了。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見歐陽劍華從門邊挪開。其餘的人開始不太耐煩了。
楊心欣眉頭微皺,問道:“還沒有好嗎?”
“快了。”歐陽劍華回答的極度沒有自信。
我搖頭,笑著說:“沒用的,有鑰匙也打不開門。剛才我就已經檢查過了,鑰匙孔裡早就被鏽壞掉,你這樣永遠都弄不開門的。”
“那該怎麼辦?”曾雅茹看了我一眼,“這位先生,看您自信滿滿的樣子,該不是早就成竹在胸了吧?”
“廢話,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衝歐陽劍華擺擺手:“你走開。”說著就用鋼管抵在鎖鏈的位置,隨便敲了幾下,本來就已經鏽腐得差不多的鎖就“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居然有這種方法!那我花了那麼久時間騙鑰匙,不是自己找罪受。”楊心欣驚訝的捂住嘴,眼神裡異光閃動,“夜不語同學,人家真的是越來越崇拜你了!”
我笑的非常勉強:“恭維的話就不用多說了。現在是十點半,早點玩完,我回去還要吃夜宵呢。”
曾雅茹衝我點點頭,首先拉開門,走了進去。
更闌人靜,指的是沒有人的吵雜聲,一片寂靜,夜已很深,沒有人聲,一片寂靜。所謂“更”的意思,就是舊時的夜間計時單位,一夜分五更,每更約兩小時。
以上,是我最後一個跨過門時,第一時間映入腦海的東西。
被圍牆一起攔住的不光是舊校舍和芭蕉林,還有攔腰截斷的一小部分操場,走過圍牆的門就是剩餘的那部分操場。這是常識,是每個人都知道的東西。
但不知為何,先我一步進入的人卻一動不動的呆愣在原地,像被石化了一般。我不解的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頓時,也愣住了。
眼前哪裡還有什麼操場,只有芭蕉林。密密麻麻的芭蕉樹猶如原始森林一般,長在每一塊有限的角落上。而不遠處的舊校舍,便如同北美洲某個熱帶雨林高大脫穎而出的破舊遺蹟。迎著暗淡的月色,拖出長長的,令人感覺毛骨悚然的影子,一直拉長到我們腳下。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不知道為何,一進入這裡,就有一種不太自在的感覺。
那種感覺十分微妙,彷彿舊校舍、芭蕉林成為了不可或缺的整體。一個陰暗潮溼,生長著臃腫身體的怪物,它靜悄悄地看著我們走進來,走進了它的身體。它張開大口,準備將毫無防備的我們全部吞噬下去……
相同的感覺,似乎不只我一個人有。離我最近的那個叫做吳廣宇的男生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液,聲音顫抖的小聲說:“心欣,我看我們還是別玩了,回去吧。”
“膽小鬼,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楊心欣不服輸的噘起嘴,雖然她的膝蓋也在不住的顫抖。
“我要回去了。”我毫不猶豫的轉身,正準備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