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情,也不能報出去:我根本就什麼都做不到。’
‘我瞭解。’站起身來,辛苦的在臉上擠出笑容,淡淡道:‘那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總之,我己經開始感覺有意思了。哼,一定要將這個事件查個水落石出才行,不然,怎麼對得起朋友。’
表哥有些愕然,但出奇的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率先走了出去。我死死的看著手中的證物袋,小心的向左右掃視了一番,然後偷偷揣進了兜裡。
總覺得整個事件都和這個青銅人面像有絕大的關係,恐怕,應該好好的查詢一番它們的來歷了:
DATE5月20日下午一點
城市最中央的希望之塔敲響了一下鐘聲,將呆呆坐著的孫敖和趙宇同時驚醒過來。孫敖望著手中的可樂和漢堡苦笑,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抬頭望著高高聳立的鐘塔,看著眼前來來往往、嘻笑怒罵的人群。頭頂雖然暴曬在高達三十度的陽光中,但不知為何,他的身體只感到絲絲寒意。
張訶就那樣死了,死在他倆的眼前,腦袋塌陷了下去一大塊,白花花的腦髓摻著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
他的表情安詳,帶著無比滿足的愉悅心清,嘴角甚至流露著微微的笑意。
那種笑意搭配著扭曲變形的四肢,以及幾根刺穿他身體的鋼纖,顯得極為詭異。
他是墜樓而亡的。就在兩人愣住的同時,埋伏在四周的員警己經衝了過來,此後的事情便變得不堪回首起來,員警對他們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反覆詢問,直到鑑定科證明他們沒有殺人時間後,這才悻悻的將他倆放掉。
到今天為止,這件事己經過去兩天了。只是這兩天實在太漫長,漫長到即使回憶,也會像八十多歲記憶力衰退兼患有老年痴呆的次時代老人一般,模模糊糊的。
曉雪一直安慰著他,硬是榨乾了他所有的精力,疲倦到就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他才勉強振作起來,然後打電話約了趙宇。
‘敖老頭,張訶真的死了嗎?’趙宇直到現在都還懷著一絲僥倖心理,希望一切都只是場噩夢。
‘嗯。’孫敖輕輕的將手中的食物放下,用身上的漢堡屑喂螞蟻:‘好像一場噩夢。’‘你說,明明一個活生生的人,他為什麼就突然死了?’‘誰知道?警方說他是因為走投無路下,爬上青山醫院頂樓跳樓自殺。’孫敖頓了頓:‘但是以他當時的精神狀態,怎麼可能自殺?’
趙宇詫異的抬起頭:‘為什麼?張訶不是很歇斯底里嗎?那種情況下,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
‘不對。’孫敖搖頭:‘當時他緊張的搶了青銅像就跑出去,明顯青銅像對他而言,比生命還珍貴。試問帶著那麼珍貴的東西,為什麼他會想著自殺?’
‘但是警方並沒有從他身上找出青銅像,他一定是在自殺前先藏了起來。’
‘就算如此,我還是不相信他是自殺。或許當中有一些我們並不瞭解的因素在。’不由得想起了在醫院的停屍房中,兩人爭奪青銅像的詭異景象,孫敖全身都抖了一下。
趙宇不解的搖頭,但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纏下去:‘算了,他己經死掉了。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寶藏的事情。青銅像只剩下三個,還能繼續調查嗎?
‘都有人死了,你還想找寶藏?’孫敖瞪了他一眼。
趙宇反瞪過去:‘你就不想?’
孫敖低頭,將可樂湊到嘴邊猛喝了一口,抬頭,燦爛的笑起來:‘廢話,當然想:’
兩人望著對方,同時大笑。
‘青銅像應該還被張訶藏在青山療養院中的某個地方,過幾天抽空再去一次,說不定能找出來。’孫敖想了想:‘現在我們先把女孩子手上的銅人像哄回來,嘗試著從其他沒
有想過的方向好好再研究,說不定能有新的發現。’
‘嗯,我也覺得那些青銅像不像外表的那麼簡單,恐怕隱藏著某些秘密:
‘趙宇點頭,又一次想起了在停屍房中,青銅像所給他帶來的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有條新的簡訊,是女友王芸發的,要他快點到她租的房子去,有急事。
趙宇苦笑:‘這小妮子,張訶死後就再也設有聯絡過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有多痛苦。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交這樣的女友。’
孫敖拍了拍他的肩膀:‘女人就是這樣,特別是漂亮女人,越漂亮越任性。忍一忍,把她從女友升級成老婆,把生米煮成熟飯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