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找過我,搞得好像是立下遺囑似的,真他孃的扯淡。”
許燦爛說:“稀罕啊,黃大小姐可是一個斯文人,什麼就說去罵人的話來了,是不是很爽?嗯,他剛才也來找過我了,也是和你說的立下遺囑似的。”
黃傾城問道:“你就沒問他原因?”
“說了,大概和你的一模一樣,這很正常。”
黃傾城大聲道:“這不正常,這傢伙一定是遇到了很危險的敵人才這麼說的,他要是死了”
許燦爛笑道:“他要是死了,你就活下去?也跟著去殉情啊?”
“去你的,我才不會傻到去殉情呢,你說什麼鳥話呢。”黃傾城瞪眼道,站起來,身子有些搖晃,但還是走了過去,把手中的酒瓶放在許燦爛桌子前面,低下頭問,“許燦爛,我問你,你就不關心他?”
許燦爛眨巴眼睛笑了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用這麼隱晦,你就不是想問我不喜歡他馬?告訴你,我喜歡他,但不是男女喜歡的那種,我欣賞這個人,他對我說的話基本上都做到了,我要負責的不是林動,而是我們的整個村,這就是我願意來米蘭工作的原因,如果公司上了軌道,我會在家鄉建立一個工廠,讓我的村民全部都有工作幹,有好的地方住。”
黃傾城不知道是讚譽還是嘲笑:“你真偉大啊。”
許燦爛說:“這不是偉大,我從小就沒什麼親人,就一個爺爺,我是半路被撿回來的,是古元村的村民把我一手養大的,我對每個村民都有著感恩的心情,是供我一直讀書,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個畫家不過我回來選擇了經濟管理系,我想讓村民都變成富人,當地的很多人都厭惡我們村,說我們沒文化野蠻就知道打架,但只要你和他們在一起久了,你會喜歡上他們的。”
黃傾城出身富裕家庭,不懂這些,但她理解許燦爛此刻的心情,她沒有功夫談情說愛,有些莫名的笑起來:“**是你支撐你的動力。”
“你喜歡上林動了,一個女人喝酒的時候就是有傷心事的時候。”作為一個智商極高的女子,許燦爛一針見血的說道,“如果你去表白,我想你成功的。”
“不,不,你知道我們的之間的恩怨啊。”黃傾城搖頭說,對於林動他還是有著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