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海和周根面色露出喜悅之色。但馬上的,周根就知道後面還有話的。
王萱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來,道:“不過時間太久,毒已經滲透各個器官了,我就是大羅神仙也只能救回他的半條命。也就是說,他的雙腿會沒有力氣,一輩子都要躺在輪椅上。”
王萱覺得這其實挺好的了,四肢都不能動彈要比能動雙手要好一些的。
周海又是驚又是恐懼的眼神,他不想這樣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他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現在又變成了一個殘疾人。
周海沒有像這一刻這麼痛恨過周耳,恨不得親自殺了他,剝了他的心。
周根面色露出無奈之色,同情的目光望著床上的兒子,接著對王萱道:“那就請王小姐救救周海吧。”
王萱起身,走出了周海的臥室。
周根緊跟著出來。
他知道王萱有事情要說。
王萱搖頭望著那一輪散下白茫茫的月亮之光華,眼神有著一閃而過的寂寞,出來這麼久,她突然想回到天脈閣了,但正事要緊。
王萱瞥了一眼周根,這個老狐狸一副安靜的摸樣似乎在聆聽自己說話,她和他打過不少交道,自然得知這老狐狸不是一個簡單的老人,笑了笑,嬌豔勝花,道:“天脈閣是一個組織,作為一個組織需要很多財力物力來維持的,尤其是在常年不見太陽的冰山雪地。”
周根心裡憤然罵了一聲,他已經明白王萱說這句話的意思了,他雖然是天脈閣的一份子,但並不是組織的直接下屬,也就是說是合作關係的。
王萱很明顯的就是告訴他,救周海。可以。但是必須要拿出一些誠意來。負責,大家就面談。
周根表面上一副鎮定,笑道:“王小姐說得對,組織需要很多的財力和物力,如果有什麼需要周某人幫忙的話,我會盡力援助。”
周根也因為這樣所以才會和日本人合作,而不是和天脈閣的人合作。
他最擔心的就是天脈閣不知不覺的吞噬他的公司。
這一點最為恐怖的,所以周根一方面是提防天脈閣,一方面是合作關係。
現在王萱作為天脈閣的代表終於要和自己詳談了。
如果不是因為出了周海的事情,也許她還要等待時機。
王萱到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也許是用不著這樣,道:“我知道你最近要和宋家的宋兮兮展開投標南站競爭,我們天脈閣會盡力的在背後支援,不過希望你事成之後,我們天脈閣要佔據到百分之六十的投資資金。”
也就是說天脈閣要是援助投擲五千萬,那麼收回利息就是五千萬加上百分之六十的利息。
問題是天脈閣不會僅僅投資這五千萬的。也許是五個億,也許是五十個億。
這樣收回來的利息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
周根想著一陣頭疼,而且殺機凌然。
王萱似乎不那麼勉強的說道:“你可以不用答應我,組織上不會強迫任何人這樣的。”
周根笑了笑,這種笑容如果是他的對手看見了肯定知道,他已經動殺機了,而且是很濃厚的那種。
不過對於王萱來說,她覺得很正常。
周根道:“如果王小姐覺得看中南站日後的工程,那麼我沒有理由不答應。”
“這樣就最好了。”王萱笑了笑,似乎沒有看見周根那一張老臉閃過的一種悲痛和憤怒,或許用不著看周根,她有這個權利讓周根這麼做的。即使沒有周海的事情。
周根道:“那就請王小姐救周海吧。”
王萱點頭,道:“明天等一個人來吧,放心,我說了可以救回半條命的。”
周根心神一愣,明天等人來》?這麼說明天就有天脈閣的人來了?為什麼這一次天脈閣會把王萱安排在平津市呢?
明天來的這個人是不是也是和她同一個級別的?
周根對於這些天脈閣的組織的高手向來是敬而遠之的。
王萱離開之後,周根走進了周海的臥室。
“爸。”周海的眼淚一下嘩啦啦的流出來了,他本來不想哭的,一個老爺們哭了成何體統。
可他的心太過沉痛了,自己不是一個男人,這種痛別人是無法理解的。
現在,自己又被親弟弟下毒還成這樣,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這種痛又有多少人可以瞭解呢?
“沒事。”
周根手緊的握著兒子的手。
他沒有感覺到兒子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