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官人只好忍受著這個溫柔的蹂躪。
“好好玩。”雪嘻嘻的笑著,在大官人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終於把官人給放開了。
官人本來要堅硬的黑槍這會兒變成了棉花了,沒辦法差點就被去見上帝,他的心很寧靜,是的,官人的心很寧靜,難得沒有一些邪惡而曖昧的眼神望著雪。
大官人覺得自己好像提升到了一個牛*逼烘烘的境界,那就是由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昇華到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誰的禪的一般境界,這個境界和悟性是奇怪的,他也想不到他會在是雪大大的白球中間溝壑體驗大這種奇妙微不可言的境界的。於是大官人的邪惡徹底的蛻變成禪一般的境界了。
打一個比方說,別人看到的是一顆沒有感情的石頭。可大官人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他覺得石頭是有感情的是,是寂寞的,是孤獨的。是見證了歲月的痕跡和世間的滄桑。
石頭有公,有母,有老,有小。
官人的境界大大提高之後,表情是不動神色的四平八穩的,道:“我的主人,謝謝你給我這一個恩賜。”
雖然不知道官人為什麼要說出這麼一段話來,可雪心裡詭異的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為什麼不舒服呢?她也不懂。心裡難受,就好像被人搶走了什麼寵物似的,對。這種難受的心裡就好像當年紅拂搶走寵物一樣。於是雪突然憤怒的說道:“你說什麼?”
大官人有些嚇了,這雪啥一下就發飆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深啊。
雪很生氣的說道:“出去。”
大官人快速的瞄了一眼雪的樣子,心裡奇怪可還是雙腳走了出去,站在山洞外面。
雪很快的也走了出去,對大官人說:“你怕死嗎?”
大官人道:“怕。”
雪的驕傲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我不怕,因為我是不死的。你的生命值才短短的十幾個點,我只要對你輕輕一動手,你就會死去。”
大官人一下就覺得她的話充滿了牛*逼的氣勢啊,道:“主人,請別殺我,我會給你帶來舒服的感覺的。”
雪還是很喜歡那種感覺的,說道:“你還有什麼辦法讓我有感覺?”
大官人道:“我會唱歌。”
“唱歌?”
“對,唱歌。我的歌聲可以感動天感動地,只要是有感覺的人都會說好得。”
雪被大官人的話勾引住了,道:“那你唱一首歌給我聽,我聽著舒服我就對你好。聽著不舒服我就讓你不舒服。”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兒彎彎固住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嘆硃紅色的窗
我依身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
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燦爛地燒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被風亂也微搖
你的影子剪不斷
獨留我孤單在湖面神傷
花已傷完飄落了燦爛
凋謝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獨樵愁心拆兩半
他已上不了愛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慌亂
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你輕聲的嘆
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好的歌曲是能勾引人的七情六慾的,大官人的還沒有唱完這一首菊花臺,雪就已經止不住的的淚滴往下流淌著,她的聲音充滿了顫抖和哀求的說道:“別唱了,我不舒服。”
大官人停止了自己的歌聲,他發現自己的嗓音也是得到了一種蛻變,完全可以對任何的高中低音更加完美的演繹和拿捏了,高中有底,低中有高。官人的手指楷著雪的晶瑩淚滴。
“這是什麼?”雪對著自己留下來的亮亮的溫熱的液體充滿了疑惑問道。
“這是淚水。”
“淚水?”雪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對著林動道,“為什麼它留下之後我就覺得心裡不舒服,難受呢?”
“因為你是一個有感情的人。”大官人有一種充當上帝角色的感覺,原來她不知道眼淚是什麼。
“我不想掉眼淚,我覺得難受,難過。好像被搶走我的寵物一樣。”
大官人溫潤的眼神望著雪,然後溫柔把她摟在自己充滿了男人氣息的胸膛,微微眯著眼睛,在她的耳邊挑逗道:“雪,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