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注意腳下,結果腳下被一個倒在地上的盜賊拌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就在她馬上就要控制不住倒下的時候一隻手臂突然出現接住了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雲娜抓住雪月痕的手滿眼期盼的對雪月痕說道:
“木頭,你再像剛才那樣笑一下好不好?就一下就可以!”
雪月痕輕輕的搖了下頭,雖然動作上很輕微,卻可以看出雪月痕非常堅決。雲娜抓著雪月痕的衣角一臉乞求的看著雪月痕,撒嬌的說道:
“木頭,求求你了!你就笑一下就可以!就一下!就一下就可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木頭。就笑一下就可以。”
可是無論雲娜怎麼乞求雪月痕依然保持著他領悟了“上善若水”組織後的那種淡淡的微笑。最後甚至連海蘭和海柔都跑過來求雪月痕再笑一下,三個足以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美女卻在求別人笑一下,這一景象讓不斷醒來的那些盜賊都僵在了地上,對自己的大腦失去了支配的權利。沒辦法,像雲娜她們這種級別的美女本就不多見,平時見到一個都已經是難得了,更何況是一次見到三個,而且三個人都在撒嬌乞求。現在在雪月痕的位置無論是換了誰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雲娜她們的任何要求,哪怕這個要求已經非常無理也會毅然決然的答應她們。可是她們現在遇到的是雪月痕,無論是戰場上的磨練還是兩千多年寂寞的錘鍊都讓雪月痕的心志堅定到了一個常人無法想像的地步,剛才能讓雪月痕的情緒出現波動,真心的笑一下已經是奇蹟了。
看到地上的手下已經有大半都醒過來了,但又因為雲娜她們的表現全部石化在了那裡戈米勒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說三位小姐,你們先繼續著,我這裡還有一點別的事情,我就不在這裡陪幾位了。你們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儘管來找我,我肯定幫忙,你”
還沒等戈米勒說完雲娜她們同時用殺人一般的目光瞪著戈米勒。如果說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戈米勒現在已經死了無數次了。因為現在落在戈米勒身上的不僅僅是雲娜她們三個人殺人一般的目光,還有那些已經醒來的盜賊鄙視的目光,還有雪月痕和白虎同情的目光。
雪月痕跟雲娜她們在一起的時間也很長了,他深切的知道戈米勒現在的感覺是什麼樣子。他的性格經常會惹的雲娜她們的不滿,雲娜她們一旦不滿他就要像戈米勒現在這樣經受無關的人指責和鄙視的目光。雪月痕是在精銳中的精銳殺人的目光中摸爬滾打成長起來的,可是這種目光就連他都感覺到十分的難受,更不要說戈米勒現在的感覺了。
雲娜用生澀的大陸通用語說了一句話:
“現在打劫,你馬上交出所有的寶貝。”
然後雲娜她們就在盜賊們鼓勵的目光中開始了對疾風盜團的倉庫和戈米勒的私人倉庫的大肆清洗,一派慘不忍睹的“大屠殺”景象正在上演。雪月痕靠在白虎的身上非常同情的看著正在被打劫的戈米勒,但時不時的還能看出從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的神色。
在大肆搜刮了兩個多小時以後雲娜她們三個終於將戈米勒身上的最後一個銅板也搜了出來,扔進了海蘭手上戴著的儲物戒指之中。然後在疾風盜團全體人員的目送下雲娜他們拉著雪月痕走出了疾風盜團的營地,白虎和那兩匹藍凌獨角獸緊隨其後跟了出來。白虎的嘴裡還叼著一隻烤的八分熟的羊,一邊走一邊大嚼特嚼,而現在白虎已經吃下去了疾風盜團三分之一的儲備食物。
雲娜突然回頭問雪月痕:
“木頭,你剛才為什麼笑啊?”
雪月痕沒有半點猶豫懶散的說道:
“想笑就笑出來了,沒有什麼為什麼。想就做著才是我的原則。”
雲娜陰沉著小臉質問道:
“那我剛才讓你再笑一下你為什麼不笑啊?笑一下都那麼小氣,小氣鬼木頭!”
雪月痕右手的中指和拇指扣成一個圓環以閃電般的速度在雲娜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道:
“你以為我想笑就能笑出來嗎?到了我這個境界作到古井不波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雖然作不到泰山崩於前而不驚,龍虎伏於側而不懼,但離那也差不了多少。不是我不想笑,而是我根本就笑不出來。而且那麼長時間沒有笑過我自己都忘記了笑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如何去真心的笑。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雲娜一邊揉著被雪月痕彈到的地方一邊不滿的說道:
“那剛才我們打劫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來幫我們啊?你不知道我們有多累啊!”
雪月痕的臉上有些嚴肅的說道:
“如果我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