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住我的焚天真炎並煉製出一把好簫的地步吧。更何況你不懂的,簫現在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吹的了。這些你都不懂的。“
雲娜給了雪月痕一個白眼之後有些落寞的說道: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簫聲響起的時候就意味著你要開始殺戮了。你以為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你一共才用過依次先鋒營嗎?你不就是怕給那些聖人一個動手的理由嗎?聖人愛面子,聖人講究面子,可是大家早晚都是要動手的啊,你不動讓他們先動了那還有什麼先機可言了呢?”
雪月痕的手無意識的在白虎的毛中梳理著,黯然的說道:
“大家都明白,但現在就看誰先忍不住了。我先忍不住的話就意味著全面戰爭的爆發,聖人先忍不住的話就意味著最殘酷的戰爭爆發。時間拖的越久對聖人越是不利,時間拖的越久同樣也是越危險。我現在所掌握的力量加在一起也無法跟聖人相比,但時間拖的越久我的勢力發展的就越大,時間拖的越久聖人的顏面就越不好看。誰先忍不住的話對誰就越不利。我忍不住輸的是戰爭,聖人忍不住輸的是顏面。”
雲娜有些好笑的說道:
“顏面顏面,聖人的顏面,你以為所有聖人都那麼在乎自己的顏面的啊!就算聖人講究顏面也不至於跟你講究顏面的吧!而且西方的兩位聖人可是出了名的不講顏面,他們可能為了顏面跟你在這裡等下去嗎?”
雪月痕的眉頭皺了一下函索到:
“沒錯,我的確是沒有資格跟聖人講顏面,我沒有這個資格。麒 麟小說在聖人看來我不過是個螻蟻罷了,最多也就是一個螞蟻王。現在不過是我在跟聖人玩的一場遊戲,我贏了聖人的臉上不好看,我輸了就將輸掉一切。西方的兩位聖人即便是再不講究顏面他們也是聖人,不講究顏面也是跟其他的勝任相比的。他們不可能放下顏面來跟我直接動手,而我也不值得他們親自動手。這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遊戲,聖人為了自己的顏面讓我先來,其他的聖人都在 旁邊看著,所以西方的兩位聖人即便是再不顧及顏面這個臉他們也是丟不起的。我跟聖人比起來微不足道,所以我怎麼樣都可以,但聖人要的是臉面,他們可是不可能跟我一樣的。”
雲娜輕輕的哼了一聲瞪了雪月痕一眼說道:
“你好,你算天算地算聖人,連自己都算計進去了!總有一天你要以為這些算計付出代價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雪月痕的臉上流露出了一點苦笑說道:
“我要是不算的話可能活到現在嗎?我的情況你比誰都清楚,父母所生卻不養,天地所孕卻不容。天道要滅我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著讓他滅了我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嗎?先不用說別的,我要是死了恐怕第一個要遭殃的就是你了吧!聖人為什麼等了那麼多年都等了,而我來了以後就要奪這裡了?還不是他天道安排的?聖人是什麼?天道庇護的強者!原本就是天道的一部分罷了!儘管絕大多數的聖人都不同意,證明天道並不想與巫族正面為敵,但有聖人動起來了就證明天道不希望我存在啊!我不算計,我不算計的話那我早就回歸混沌去見盤古大神了!代價嗎?你認為現在我還有資格談論代價的問題了嗎?怕了的話我先想辦法把你送走就是了,省得你也牽連進來。”
雲娜猛的坐了起來,瞪著眼睛指著雪月痕的鼻子大聲的指責道:
“喂喂喂!你個死木頭!你至於嘛!我不過就說了兩句罷了!你至於這麼著急要趕我走嗎?我怕?你開什麼玩笑啊!我是那種人嗎?怕了的話當初在白起墓的時候我就先跑了!你是英雄!我雲娜就是膽小鬼了啊!婦好也是女子!她能作到的我怎麼就不能作到啊!”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說道:
“婦好嗎?你最好不要想了,婦好娘娘雖然是商朝的王后,但她本身也是極其厲害的人物,儘管只是一個女子,但無論是文治還是武工天下無人能及。本就是煉虛合道境界的高手,再加上武功超群,即便是星君也要對她的武功甘拜下風。在同一境界之中要論武功能跟婦好娘娘相比的天下絕對是沒有的。婦好娘娘一生專注於治理國家,而且從來都不用法器,她的兵器只是最普通的青銅兵器,跟她交手的人無一不為她武功的精湛所折服。不過婦好娘娘輸也輸在了不用法器上,如果她用法器級別的兵器的話那也不至於墜入輪迴了。”
雪月痕的話鋒一轉開玩笑的說道:
“而且婦好娘娘忠貞不渝是為了他的丈夫商王武丁,你這麼堅持又是為了什麼?好像你還沒嫁人呢吧!你這樣可是很容易被人誤會的。要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