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能感覺的到冰川融水刺骨的冰冷。不過還好雪月痕他們都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對於這點寒冷有和沒有基本沒有什麼區別。不過被白虎這麼一鬧弄的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讓人總是感覺有點不舒服。不過很快雲娜就跟白虎在水中玩了起來,
雪月痕靜靜的躺在湖面上看著天空之中的雲朵飄過。他沒有操控天空之中的風,忍由自然的風將雲朵塑造成任何形象,不管的昇華著他對天道的理解。他是殭屍中的異類,本是殭屍,卻修煉的道家法決,原本已經達到了先天大圓滿的極限,卻又要退回到先天出去去重新來過。
回到先天初期重新來說起來是很容易,但一般是不會有人願意的,除非是萬不得已轉世重修,否則很少有人會選擇退回去重新再來一次。重新來說起來是很簡單,看市同樣的境界靠以前的那些領悟是不可能提升上來的,畢竟第一時間的領悟要比重新領悟收益多的多。如果只靠以前的那些領悟,那雪月痕最多隻能到先天大圓滿,無法再達到那種先天大圓滿的頂端。誰會冒著有可能根本無法恢復境界的風險來重修,只有雪月痕這個瘋子,只要能變強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敢去做。
“嘩啦”一聲一片水花打在雪月痕的臉上,一下子雪月痕如同是放入水中的石頭一樣沉入了湖底,原本是為了跟雪月痕鬧著玩的雲娜一下子晃了,翻身潛入了湖底。湖水並不是很深,只有五米左右,雪月痕靜靜的躺在湖底彷彿是一塊礁石一般巍然不動,雙眼無神的盯著被湖水折射的扭曲的天空,眼中充滿了迷茫。雲娜雙臂一劃遊向了雪月痕,可是白虎的速度比她還快,在水中白虎就像是在天空中飛舞一樣煽動著雙翼在水中飛行,轉眼間便到了雪月痕的身邊。白虎乖乖的臥在雪月痕的身邊,守衛著主人,周圍的魚蝦馬上自覺的遊遠了。雲娜游到雪月痕的身邊,可是雪月痕卻沒有一點的反應,甚至連她擋住了雪月痕的視線雪月痕都沒有一點的反應。
雲娜一下子有些慌了,急切的呼喚著雪月痕,可是她的聲音在水裡根本無法傳播,就算傳播也不是原來的聲音,一大片的水泡從她的嘴中劃出,模糊了一下她的視線。慌亂之中雲娜完全忘記了她還是個煉氣化神後期的高手,而且她還天生可以控制水,可以把雪月痕託上去,而且雪月痕就算在這裡躺上幾百年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慌亂之中的雲娜儼然成了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急的手足無措。
雪月痕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幽幽的聲音傳進了雲娜的耳中:
“我值得嗎?做了那麼多,我值得嗎?我是為了什麼才做的?我是為了什麼而活著的?以前是為了主人,主人去了以後我也去陪主人了,卻沒想主任成了西極天狼星君,而我卻成了一個殭屍。你說讓我為你而活著,可是為了你活著又能怎麼樣?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又應該做什麼。無聊的去做,無聊的去應付,無聊的去看著。修煉又是為了什麼?成仙成神嗎?就算成了仙成了神又能如何?我該幹什麼,我又能幹什麼?得到了王者之書又能怎麼樣?戰勝了主神又能怎麼樣?很迷茫啊。”
雪月痕一連串的問題讓雲娜無法回答,她性回答,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對天道的理解越深雲娜就覺得很多簡單的問題越不好解答。就好像是一加一等於二一樣,這是最簡單的問題,可是當了解的多了以後就越是不好回答。這就是從山是山,水是水演變成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她現在還達不到領悟天道達到山還是山,水還是水的境界,所以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雪月痕的問題。
雲娜緩緩的沉了下來,落到了雪月痕的身上,頭枕在雪月痕的肩上,就像在白虎的領地中時一樣,只不過現在她也很迷茫,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雪月痕。漸漸一分一秒的流過,不知不覺中雲娜睡著了,雪月痕沒有打擾雲娜靜靜的看著天空,看著透過湖水射下來的光線。看著星辰演變,看著日升日落。
如果現在歐陽天他們任何一個在的話都會大為驚奇,兩個人同時被心魔所侵擾,卻到現在位置都沒有走火入魔。被心魔侵擾還不走火入魔,被別人看見了肯定要大叫怪物的。修煉之人有幾個不怕心魔的?一旦心魔侵擾輕者重傷,重者甚至可能會因為走火入魔而魂飛魄散的。可是現在這兩個人同時被心魔所困擾,卻沒有一個走火入魔的!
不過這也難怪,雪月痕走火入魔十多年的時間,雖然受到了心魔的影響,但要讓他走火入魔還真是有點困難。天地雖然隨時都在找機會包袱巫族,可是上蒼有好生之德,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兩次包袱雪月痕的。而且現在報復的話只能讓雪月痕突破,包袱會起到反效果,還不如不報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