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過去這麼久,我仍然記得以前的技巧…”滿意的看著斃命的狐族衛士,張烈舔舔手中鮮血,這麼想到。
回到修練成形以前那段日子的錯覺很快消失,張烈重將心神凝聚。小心的四處看看,確定自己的行動未被發覺以後,張烈將狐族衛士的屍身拖到一棵榕樹後,片刻工夫,那名狐族衛兵已重新走了出來。
不斷曲張五指除錯著與身體的契合度,張烈看著貫穿心臟的傷口道:“糟糕,忘記不能把被附者的身體損壞得太厲害,看來只好將就了。”
說著,他收縮肌肉強行止住出血,這才如一頭潛行的豹子般,悄然無息的向下方的狐妖族潛去。
整個狐族空空蕩蕩,喊殺聲從前方隱隱傳來,法術爆炸的火焰不時帶起陣陣火光,令得整個族內都帶著一股殺伐的凝重味兒。
在某座木屋內,張烈洗去臉上的塵土,隨手抓了件衣服套在身體外,將那個觸目驚心的傷口遮掩。當他再次走出時,已重又變成一名普通的衛兵。
隨後,張烈駕輕就熟的在各座木屋間來回移動,迅速向目的地靠近。他無法聯絡上瘴,顯然化身為僕鬼的他已被抽調到最前方,無法脫身。
他的目標是狐族中心那座最高大的木屋,根據瘴所提供的情報,那裡是身為大長老的曲黎的私人禁地,就連天藏也不能隨意踏足,顯然裘德極有可能躲在裡面。
當前方的混亂到達頂點時,就是他張烈驅趕獵物進籠子的時刻了。
儘管前方的目標已清晰可見,但張烈心中沒有一絲焦躁,他仍是按照自己的步調小心的利用各棟木屋的死角緩慢前移。從出生起就是獵手的張烈非常明白,越是在這個時候越要冷靜,否則一步踏錯,必定是全盤皆輸的下場。
此時,他靜靜伏身於一處屋頂,從這裡望去,幾名狐族衛士正在通往木屋的道路間來回巡邏,外面的戰鬥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警惕心。
壁虎般無聲無息的滑到地面,張烈抓起一把泥土在掌間撮成細末,然後紛紛揚揚的撒到地面,同時他的嘴中已迅快的念過一串咒語。
隨著泥塵不斷灑下,很快一個只及他膝蓋高的土傀儡凝聚成形。張烈向左方指指,土傀儡立刻狂奔過去,不出所料,警覺的狐族衛士隨即發現這一異狀。
“什麼人,站住!”隨著呵斥,一陣腳步聲迅速追了過去。
“很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沉聲一笑,張烈立刻閃身而出。
迅速掠過這段距離,張烈並未直接向木屋跑去,相反,他繞了個圈,轉而向右以一個弧形向木屋後方接近。
“當你決定行動時,永遠要設法避開正面。”這是張烈在數百年裡學到的最好經驗之一。
隨著越來越接近木屋,以張烈的冷靜,心跳也不禁微微加速。然而就在到達弧形最遠的那一點時,正全速潛行的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