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暫時先帶回派內吧。”
“聶師叔,你不把他送進生人谷嗎?”盈兒驚訝的道。
聶照亭耐心的解釋道:“這個人是妖怪帶來的,也許他已被妖魔洗腦,在沒搞清楚事情之前,我不能輕易把他治好。”
“但是、但是你剛才答應了的…”盈兒有些急了。
暗道這丫頭怎麼這麼死心眼,聶照亭不禁眉頭大皺。就在這時,忽聽一名南海崖的弟子驚呼道:“師父,這個人是聖殿騎士團的成員。”
“什麼!?”大驚轉頭,聶照亭恰好看到那名弟子從約翰脖子上摘下一根製作精巧的十字架項鍊。
這些年東方術派和西方教廷頗多交流,對彼此也有了相當的瞭解,聶照亭拿起項鍊仔細看了看,很快確認這確實是聖殿騎士團的標誌。
“奇怪,教廷的聖殿騎士怎麼會在這裡?還和妖怪在一起。”捏著十字架,聶照亭陷入沉思。
“掌門,此事大有蹊蹺,您看是不是…”徐定風欲言又止。
聶照亭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再說,目光無意識的落到盈兒手上,不禁微微一怔。在盈兒右手的食指上,套著一枚暗沉沉的烏金戒指。
“天齊峰滅派,這小丫頭戴著掌門信物,師凌道顯然已將掌門之位傳她。無論怎樣她已是名義上的天齊峰掌門,正好這小子是聖殿騎士,我不能不救,乾脆賣個面子給這丫頭,將來總有益處。”聶照亭暗自想著。不愧是生意人,這時他仍在權衡著其中的實際收益。
主意打定,聶照亭立刻滿臉堆笑的對盈兒道:“既然盈兒你這麼說了,我就破例將他送入生人谷吧。”
“真的?聶師叔,謝謝你。”盈兒大喜。畢竟年幼,她哪猜得到聶照亭此刻的真實想法。
“哼,這個聶掌門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邊上冷眼旁觀的卓凌宇忽的低聲道。
“小聲點,這不是我們該管的。”古實立刻截斷他的話。
“掌門,那這妖怪怎麼處置?”徐定風又問。
聶照亭倒是很想幹脆的說殺了她,但剛才已放話出來,何況還有那麼多門人小輩盯著,自己堂堂掌門也不能做得太過。
於是他唯有道:“關入後山,記得多布幾層禁制。”
點點頭,徐定風帶著安妮離開。聶照亭這才對卓凌宇等人道:“這次南海崖突遭大難,多謝你們出手相助,若是不棄,請到派中休息吧。”
沒等他話說完,天月已急急的道:“這些天忙著趕路,沒吃一頓飽飯,我都快餓死了。聶師叔有什麼好吃的,趕快拿出來吧。”
“呵呵,我南海崖別的沒有,飯還是可以管夠的,隨我來。”說著,聶照亭徑自走前領路。
“真丟人,你私下說要死啊?看看別人笑成什麼樣了。”卓凌宇指著不遠處幾名偷笑的南海崖弟子,對天月怒道。
天月卻毫無所謂的挖著鼻孔:“要笑由他們去笑好了。再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出現情敵了啊,難道你沒看出來?不在這兒多呆幾天,你就眼睜睜看著盈兒跟別人跑了吧。”說著他偷偷指下楚暮。
古實也道:“我也贊成留下來,至少也要等師父他們氣消了再回去。另外我也很想知道聖殿騎士為什麼會和妖怪走在一起。”
拿他們沒法,卓凌宇只好道:“好好好,你們說得都有理。”
“那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找盈兒啊。”天月在他身後一推。
卓凌宇回頭向他使個惡狠狠的眼色,這才走到盈兒身邊,很快兩人就低聲交談起來。古實和天月則攔住正要離開的楚暮。
“這位兄臺你好,我是天師派的古實,這是崑崙派的天月。剛才我們見你連使我們門中的法術,請問你是哪派弟子?法術學自何處?”古實客氣的道。
“我叫楚暮。”楚暮向兩人點點頭:“我不是哪派的人,我的法術是父母及長輩所授,他們並沒對我說這是哪一派的法術。”
奇怪的互看一眼,古實和天月都大感驚訝。家傳?沒聽說術法界有哪位高人有如此淵源的家學啊,但看楚暮的樣子又不像撒謊。
“那…能告訴我你家在何處嗎?”古實又試探道。
哪知話剛出口,楚暮眼中已露出黯然之色,擺擺手似乎不欲再說,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好像這一問勾起他極傷心的事。
“這傢伙怎麼回事?喂…”天月見楚暮未答,就要叫住他。
“等等,他有些不對勁,咱們以後再慢慢打聽吧。”古實攔住他。
天月雖不甘心,也唯有點頭,兩人隨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