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你的身體後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傷害,除非得到我的命令。”將蟲湊近張烈嘴邊,萊弗爾淡然一笑:“另外我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試圖除去它,這東西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生物,弄到我也無法控制的話,我都不忍心看你那時的模樣。”
知道這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張類本能的把腦袋一偏,萊弗爾已閃電般出手捏住他的面頰。感覺身體一陣虛弱,張烈不由自主張開嘴巴。
陰沉一笑,萊弗爾順勢把手向前一送,怪蟲已掙扎著爬入張烈的口中。當蟲體進入一半左右,萊弗爾斷去它與手腕的聯絡,它便消失在張烈嘴裡。
“唔…咳咳…”感覺一陣噁心,張烈猛的趴在地上不住乾嘔。
片晌,他仰起頭狠狠看著萊弗爾:“這算是合作的一部分嗎?”
萊弗爾冷然道:“我說了,這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險,事成後我自然會替你除去。另外別表現得這麼憤怒,如果你是我,恐怕會做得更絕。”
哼了一聲,張烈直起腰。萊弗爾轉頭望向遠處只有一片模糊輪廓的南海崖:“鷹身女妖和那個男人都在裡面嗎?”
張烈點點頭:“沒錯,他們都被人抓去了。”
回頭看了張烈一眼,萊弗爾沉吟道:“你的實力我很清楚,能把你傷成這樣肯定不是普通人。”
張烈嘿的一笑:“他非常強,或者你也不是對手。”
萊弗爾嗤之以鼻:“激將法對我沒用,不過為了以示誠意,我會幫你救出他們。在此之前,就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好了。”
俯下身,萊弗爾伸手在張烈腹側傷口一摸,有些吃驚道:“蓄精蟲?你竟然也懂得藉助魔界的生物,不過若要說使用它們的話,沒有人比我更在行…”
說著,萊弗爾掌中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光芒,同時就見覆在張烈傷口外的蓄精蟲動作猛然加快,傷處的肌肉幾乎是以令人咋舌的速度生長著。
“竟然和惡魔合作,我真的越來越墮落了麼…”一陣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頭,倦意襲來,張烈腦中一片迷糊,漸漸的睡了過去。
“康斯坦丁,想控制惡魔嗎?很快你就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愚蠢的決定了…”片晌,密林中傳出一聲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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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千里之外的峨眉山。
天師派掌門許澤信手託一團翻滾不止的殷紅血氣大步走入廳堂。他是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頜下三縷長鬚,身著道袍,頭挽髮髻,宛然就是一名古時的道人。
“有這幾個小畜生的訊息了。”剛剛跨門而入,許澤信便大聲說道。
燈火通明的廳堂內,崑崙派掌門宋天都,武當派掌門蔣月譚,峨嵋派代掌門應飛玄以及一些輩分較高的弟子均在其內。
聽到許澤信的話,幾人一起站起:“他們在什麼地方?”
哼了一聲,許澤信將手中氣團一拋:“幾位道兄自己看好了。”說著人已坐入一把酸枝椅中,呼哧呼哧不住喘氣,似乎極是惱怒。
氣團拋入半空並未消散,而是爆散成一團殷紅的濃霧,隱隱間內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不住閃爍。應飛玄等均目不轉睛盯著這團紅霧,似乎能從裡面看出什麼。
半晌,蔣月譚奇怪道:“原來是在南海崖,只是他們跑那裡去做什麼?”
應飛玄怒哼一聲:“天齊峰被滅門後,師凌道的愛徒盈兒逃到了南海崖。不怕幾位道友笑話,孽徒卓凌宇對這小丫頭頗有愛慕,此次一定是他鼓動天月和古實兩位師侄偷溜下山。哼,這次將他抓回來,定要這小子面壁一年,好好改改他這頑劣的性子。”
宋天都為人頗為隨和,他呵呵笑道:“年少風流本無可厚非,應道友和許掌門也別太生氣了。何況天月也不是個老實人,這次他肯定也脫不了干係。只是古實師侄一貫老成持重,這次怎麼也…”
他不說還好,許澤信一聽再難抑制怒火。他狠狠一拍椅子,整張酸枝椅竟碎為一地木渣:“這小畜生,身為師兄不好好勸解師弟,反而和他們一起瘋。這次帶他回來,看我不…我不…”說著他一張臉漲得通紅,竟再說不下去。
宋天都畢竟要冷靜一些,他說道:“幾位道友別生氣了,想必凌宇他們是見我們不理會滅門的天齊峰,這才負氣下山。”
應飛玄大怒:“反了他們,這幫小子懂得什麼?是天齊峰他們先棄我們術派聯盟而去,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