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直有點不甘願,只是出於夫唱婦隨的習俗才屈服。現在看到這個夫君如此了不起,頓時對兩人的未來充滿期待。
常震看祝詠妍抱走凝真,也找了個房間打坐。給凝真拔除化骨蛆蠱只是做個實驗,他真正想做的是拔除龍嬌嬌下在自己身上的血蚜蠱!
常震所中的血蚜蠱是生活在血液裡的,數量比凝真所中的化骨蛆蠱還要多得多。不過比起化骨蛆蠱,血蚜蠱的神魂力量卻是要弱一些的,所以常震對付它們很有信心。
靜靜閉目打坐了好一陣子,常震突然睜開眼睛。他從法物袋中拿出了一個小瓶,然後割開自己的手指,鮮血順著他的手指不停地向瓶內流淌,很快就流滿了一瓶。看著滿滿的小瓶,常震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所中的血蚜蠱全部按照他的吩咐,跑到了瓶中,身體裡不再有此蠱了。
“爽!”常震大叫一聲,然後活動了一下身子。無蠱一身輕,雖然常震知道血蚜蠱只要不發作是有益無害的,但他總覺得體內好像有個定時炸彈一樣不自在。現在體內沒有蠱蟲了,可不是一般的舒暢。
常震算算從墮崖至今。始終有生命危險。直到今天,血蚜蠱拔除,他終於有了一種zìyóu自在的感覺。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這樣才能把握住自己的人生。
從打坐的房間走出來,常震去看了眼祝詠妍和凝真。她們都與常震cāo勞過度,另一個還身受重傷,所以全躺在床上睡了。常震給祝詠妍蓋了條錦被。囑咐她好好休息,又走到了門口。
門口現在只剩下依夢一個人在華光罩中困著了。看到常震過來,她淡淡地道:“公子準備這麼困我一輩子?”
常震道:“你可以有別的選擇,我給你機會。你身上也中了祝家的蠱吧?也是附骨蛆蠱?”
依夢不卑不亢地道:“是又如何?”
常震道:“剛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可以為你解除此蠱。如果你肯做妍兒和我忠心的侍女,效忠於我孫家,我們兩個之間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依夢道:“多謝公子的好意,不必了。我是祝家的奴婢,就算沒有蠱蟲在身,也不會背叛祝家的。”
常震驚奇地道:“想不到化蠱宗也有你這樣的忠婢。”
依夢道:“為什麼不能有呢?正邪跟忠jiān是兩碼事。我生在祝家,就要為祝家盡忠。”
常震道:“實不相瞞,此華光罩是可以持續十年的。附骨蛆蠱一年一發,我只要將你困在這裡一年,你就必死無疑。你真的無願無悔嗎?”
依夢道:“不需一年,只需三個月,依夢就會蠱發。”
常震笑道:“你倒誠實。”
依夢道:“依夢一向不喜歡做偽。我到此本來是保護小姐。現在小姐已經**給公子,如果公子肯開恩,放依夢一條生路,依夢定當感激不盡。”
常震道:“我若放你走,你準備如何做?”
依夢道:“木已成舟,依夢做不了什麼。只能回到祝家,將這裡的事如實彙報給族主。”
常震道:“那麼你覺得我會放你出去向祝家彙報嗎?”
依夢想了一下,然後苦笑道:“不會。做為陪嫁丫鬟,我已經算是孫家的人了。公子殺我一個奴婢,祝家也找不到理由為我出頭。相比之下,能拔除附骨蛆蠱這種事,公子肯定不會讓外人知曉。”
常震道:“你既然明白此理。還是想為祝家去死?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你也知道,我們孫家現在缺少高手,築基期修士更是屈指可數。如果你肯為我們孫家效力,我定會盡心盡力待你,絕不負你。”
依夢搖頭道:“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依夢無能,沒能佑護住小姐,葬身此處也是依夢的命。”
“唉!你這是何苦。”常震嘆了口氣,“你真的不好好考慮一下了?”
依夢道:“依夢生是祝家的人,死是祝家的鬼,公子不必多言了。我既然葬生於此,只希望公子能替我傳句話給力宏公子,告訴他依夢福薄,今生和他有緣無份了。”
“力宏公子?祝力宏?”常震忽然想起祝詠妍是說過依夢有一樁婚約。
“是。”依夢點點頭。
常震道:“你對祝家忠心,不會是因為他吧?那你可真是太傻了,你一死,他又不知道會娶多少個老婆,早就把你忘到一邊去了。”
依夢搖頭道:“不,不會的,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
常震道:“那你是太不瞭解男人了。我跟你說,男人就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