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囑咐道:“這件事你知我知,明白嗎?不說了,有機會再研究。”她朝著綵衣走了過去,笑著挽住了綵衣的胳膊說:“姐姐,你是不是擔心你家王爺了呀?放心吧,我對他好著呢。”
綵衣木訥地點點頭說:“我放心,我放心。”心裡加了句:才怪呢!
回到大帳後,綵衣詢問他們說了什麼。秦十七敷衍了過去。綵衣剛剛鋪好床,秦十七剛倒下妙月便過來了,說不放心過來看看。然後趴在秦十七耳邊說:“你沒說出去吧!現在你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說出去你我都死定了知道嗎?”
此時的秦十七已經躺下了,這妙月就撅著趴在了床上和秦十七這麼嘀咕,綵衣怎麼看怎麼彆扭,但是還是沒說什麼。最讓綵衣生氣的是,妙月接下來說:“我不放心,我還是和你一起睡吧!”說完就脫了鞋躺在了床上。
秦十七不得不瞪大了眼睛坐了起來。綵衣說:“你睡這裡,我睡哪裡呀?”
“一起睡,我不介意的!”妙月說。
也難怪,在她面前都是“豬”。她根本不會考慮豬是什麼感受的,還覺得委屈了自己呢。
綵衣道:“我介意啊!這像什麼話?你倆睡吧,我自己找地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