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了再說!”羽天齊一旁附議一聲,當即轉過身,一把推門而入。而仙靈和雨詩,也是拽著邢塵隨羽天齊走入了屋子。
這屋子不大,裡面昏暗的油燈照清了屋子裡的每個角落。羽天齊四人一入屋,目光便集中在了屋子正中心,端坐在地上的那名沉睡的男子身上。此人身著一件已經失去了光澤的黃色長衫,多年未修剪的雜亂長髮垂直腰間,擋住了其面龐。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其唯一顯露在外,放在雙膝上的兩隻手腕上,均是被鐵鏈拴住,鎖在了地上。從其四周那早已積聚的厚厚塵埃上不難看出,此人已經被鎖在了這裡多年。
不過,羽天齊、仙靈並沒有過多的注意這男人,而是在看清了屋內的情勢後,目光毫不猶豫地望向了那盞擺在桌上的油燈,瞳孔不經意的一縮!
“長明燈!”
羽天齊和仙靈對視一眼,均是驚詫出聲,然後兩人毫不猶豫地大袖一揮,立即用股元力包裹住了那油燈,然後仙靈雙手快速掐訣,用了一個極為簡易的隔絕禁制,將這油燈封印在了裡面。
瞧見羽天齊和仙靈的舉動,雨詩有些疑惑地看了過來,開口道,“天齊大哥,怎麼了,那燈有什麼奇怪的嗎?”
羽天齊聞言,苦笑一聲,道,“這燈名為長明燈,雖然我沒見過,但在典籍上看過關於此燈的介紹,據說這種燈不滅不朽,能長明於世,顧得名長明燈。只不過,這長明燈並非照明所用,而是腐蝕元力,長此吸聞此燈燃出的油香,會使得元力枯竭。”
說到這裡,羽天齊深深地看了眼那盤膝的男子,道,“怕是此人已經被困在這裡不知多少歲月,其體內的元力已經被腐蝕乾淨,所以我們看不出他有什麼修為!”說話間,羽天齊微微運轉了混沌領域感應,果然,在這男子體內有元晶的存在,只可惜其早已元力衰竭,沒了修為。如今他的元晶,只不過維持著他孱弱的生機,待到哪日其元晶內的能量耗盡,他也將走到生命的盡頭。
“此人能靠元晶存活這麼多年,想必他被困之前,是名絕頂強者!”從這簡單的一幕不難猜出,這男子怕是在當年,絕對是有著帝境的修為,而且還是帝境強者中的佼佼者。
羽天齊暗暗嘆息一聲,再度看了看那男子雙手的鐵鏈,微微沉凝,道,“這鐵鏈上帶有禁制,我們勿要輕舉妄動,以免被人發現!”
說著,羽天齊走到邢塵身旁,拍了拍邢塵,說道,“邢塵,用你的寶光元力先喚醒這男子,問問情況吧!”
邢塵聞言,點了點頭,當即射出道寶光元力進入了那男子體內。頓時,那男子的身體微微一顫,在多年的虛弱之後此刻得到生機,這男子顯然有些不適應,雙手顫抖的導致鐵鏈“嘩嘩”作響,在一陣痛苦的呻吟聲後,那男子隱在長髮後的雙眸,終於緩緩睜開。這雙眸子,是如此的渾濁,其中看不出任何生機,倒像是一個將死之人渾噩的目光。
這男子甦醒後,目光無神地瞥了眼站立在身前的四人,目光中閃過抹難得的驚訝,不過僅僅一閃而逝,緊接著又變得暗淡無光,只見這男子微微扭轉起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可是,由於鐵鏈的捆綁,外加身體虛弱,其根本沒有任何行動的能力。
“別掙扎了,你身體太虛弱,外加被這鎖鏈拴住,你起不了身!”仙靈淡淡地開口說了句,便俯下身迎上那男子的目光,直入主題道,“告訴我們,你是誰,為何會被困於此?”
那男子聞言,並沒有回話,而是又象徵性的掙扎了一番。見鐵鏈始終無法撼動,其終於放棄,保持了沉寂,此刻,在其雙眸中,有的僅僅是絕望,只見其無言的暗歎一聲,便繼續閉起了雙眸。
見到男子冷漠的態度,羽天齊四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不過四人倒也沒有因此放棄,在一陣沉思後,只見羽天齊蹲下身,緩緩托起了一條鐵鏈,輕輕問道,“這位前輩,你想離開這屋子嗎?”
羽天齊的聲音不響,但卻清晰傳入了那男子的耳中。似乎羽天齊這句話充滿了魔力一般,頓時,那男子又再度睜眼,目光死死地盯著羽天齊,其張了張口,適應了一番,才用一種極為古怪的聲音,沙啞道,“你能助我?”
羽天齊聞言,淡然一笑,道,“這有何難!只不過,前輩需要回答晚輩幾個問題!”
男子聽聞後,並沒有立即回答什麼,而是再度打量了番羽天齊四人,然後才嘆息一聲,道,“你們似乎不是本派的人,你們還是離去吧,你們不該來這裡!”說著,那男子又閉起了眼眸,顯然,其根本不對羽天齊四人報以期望。
羽天齊見狀,頓時被激起了好勝心,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