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朝向了遠處的那四人,朗聲道,“諸位道友,在下隻身一人進山,加上眼睛不便,想隨諸位一同上路,不知可否?”
“嗯?”眾人聞言,微微一愣,眼睛不便?這種藉口,他們又豈會相信,那白衣老者和青衣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那封帝境青年有些惱怒道,“道友,你莫要說笑了,以你的修為,即使眼睛瞎了,也有本事進山,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還請道友自重,莫要在糾纏我們!”
聽見這青年不耐煩的逐客令,白衣青年無奈笑笑,當即攤了攤手,笑道,“白書雲,我不遠千里迢迢地跟到這裡,這就是你對待老朋友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厚道吧?”
“嗯?”白衣青年此話一出,不僅這封帝境青年皺起了眉頭,連那邊一直聆聽著的四人也同樣投來了目光,因為他們也沒想到,這白衣青年竟然能道出那封帝境青年的名諱,顯然,這白衣青年似乎認識自己這些人。
此刻,還不待眾人有所反應,白衣青年便邁開步子,走到四人的近前,對著眾人抱拳,道,“何婷、白衣,好久不見,這兩位,一位想必是青巖子前輩吧?還有一位,若晚輩沒猜錯,應該是白家的高手。”
此時此刻,隨著白衣青年說出這一番話,頓時,那青巖子四人再難保持鎮定,只見那一男一女立即站起了身,目光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這白衣青年。同時,白書雲也是立即緊跟上來,有些疑惑地打量著白衣青年,道,“你究竟是誰,為何會認識我們,似乎我從未見過道友!”
“呵呵,從未見過嗎?不盡然吧?”白衣青年呵呵一笑,道,“諸位,不記得我了嗎?也是,我這樣子,想必你們也認不出,不過,我的匪號,想必你們應該忘不了,我是洛齊。”
“洛齊?”眾人聽聞,神色均是一變。那青衣老者和白衣老者是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沒聽過這個名字,而且還覺得極為陌生,只是,白書雲三人則是完全愣在了原地,別人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忘記,當即,三人在短暫的失神後,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白衣青年,那目光,猶如要吃人一般。
看見這一幕,白衣老者和青衣老者都是極為意外,不過,他們意識到,白書雲三人應該認出了這青年的身份。
“你說你是洛齊,那你告訴我,當初我們是如何相識的?”那破帝境男子皺著眉頭,第一時間詢問出聲道。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道,“因為一個古墓索引,似乎還定了個一年之約。”
“那你和我又是如何認識的?”見白衣青年回答了第一個問題,白書雲也是立即出聲問道。
“呵呵,我和你啊,是不打不相識,在五院之爭上認識的,當初白衣還為你出頭呢!”白衣青年笑呵呵地解釋了一句,隨即便將臉朝向了那名女子,道,“何婷,該你問了,你想問什麼呢?”
那破帝境女子聞言,渾身一顫,眼眸中第一時間泛出抹淚花,其沒有開口問什麼,因為白書雲和白衣的問題已經得到了答案。這一刻,只見女子直接撲入了白衣青年的懷中,摟著後者道,“你終於出現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很擔心你,為何你一直不來找我,為何你要音訊全無,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太狠心,太過分了。”
一時間,這女子完全哭泣了起來,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出,其一直在埋怨,在訴說,在宣洩著自己心中潛藏了數年的憂心與眷戀。
白衣青年瞧見,臉色也變得有些悵然,直接伸出手摟住女子,輕輕拍了拍後者的背,道,“好了,何婷,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哭了,哭花了臉,你就不漂亮了!”
女子聞言,渾身一顫,立即離開了白衣男子的懷抱,雙手挽住男子的雙臂,目不轉睛地看向了後者的臉龐,有些忐忑道,“你的眼睛怎麼了,為何你不睜開眼看看我?”
“呵呵,我的眼睛沒事,只是有些不雅,所以只能閉上,放心吧,我還沒有瞎!”白衣青年露出抹醉人的笑容,隨即便朝向青衣老者和白衣老者,道,“見過兩位前輩,之前由於人多口雜,晚輩不易表露身份,還請兩位前輩勿怪!”
“呵呵,無礙!”青衣老者聞言,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想必小友便是羽天齊吧?”
“呵呵,晚輩羽天齊,見過青巖子前輩,白家前輩!”白衣青年直言不諱道。而聽見白衣青年親口承認了身份,頓時,白書雲三人都是苦笑連連,但更多的卻是欣喜與感慨。多年不見,能夠再次重逢,這種喜悅自是難以言喻。
當即,白衣一步上前,重重地一拳打在了羽天齊的胸膛上,不過白衣這一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