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倒是有幾分眼光,的確,在這神器臺上,出現過不少神器。”就在羽天齊三人閒聊間,忽然一道蒼老的笑聲,自三人身後傳來。
羽天齊三人聞言,內心都是一驚,猛然回頭望去,只見一名披著麻衣的邋遢老者,自後方緩緩行來。這老者的外表,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其不僅披頭散髮,看不清面龐,就連其身著的麻衣,也是破破爛爛,邋里邋遢。而最令羽天齊三人無語的是,這老者穿的,僅僅是一雙草鞋,這雙草鞋也不知穿了多少歲月,其上面佈滿了泥濘,就連繩結,都已經腐爛斷裂,離徹底報廢也相差不了多少。可以說,這老者完全就是副叫花子的模樣。
不過,這老者外表雖然邋遢,但羽天齊三人卻不敢輕視這老者,因為三人之前談話,羽天齊都是用道法結界籠罩著的,外人根本聽不見,可這老者卻是聽見了自己一些談話,可見這老者修為比之羽天齊只強不弱,否則也不可能探聽得到羽天齊三人的談話。
“這小中元當真是藏龍臥虎之地!”打量了番這老者,羽天齊心中暗歎一聲,便不失風度的抱了抱拳,道,“聽前輩的意思,似乎對這煉器工會的歷史極為了解?”
那老者聞言,被頭髮遮住的面龐下發出陣輕笑,點了點頭,道,“當然,煉器工會的歷史,知道的人多了去了!”說著,這老者走到羽天齊身旁,看著那煉器臺感慨道,“煉器工會第一任會長,就是在此地煉製出神器玄英槍後,建立起了煉器工會,然後建造了這座煉器臺。從此,這煉器臺,便是煉器工會的象徵。在這無數歲月中,煉器工會可謂人才輩出,又煉製出了不少神器,其中,最為令人矚目的便是器神子,煉器工會第十六代會長,煉製出了舉世無雙的幻天儀,一舉奠定了煉器工會的地位……”
說起煉器工會的榮耀,這老者可謂如數家珍,聽得羽天齊三人驚訝連連。那玄英槍,羽天齊三人自然知曉,是天地神器譜中排名第五的神兵,而那幻天儀,更是令羽天齊三人神色動容,那是除了神道星圖外,天地神器譜上最強的神器,據說可以斷人生死、逆天改命,只可惜隨著歲月變遷,其早已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至今無人知其具體下落。
就這樣,老者訴說著,羽天齊三人靜靜地聽著,關於煉器之道,這老者的確見識廣博。“呵呵,這就是煉器工會的歷史,不過小夥子,你們卻是錯過了一場好戲,三日之前,有個少年郎來此煉器,他的確是老朽見過這麼多煉器師中資質最好的,三日前,他險些煉製出了神器!只可惜最後因修為不到,區區煉製出了一柄偽仙器。不過,在老朽看來,假以時日,怕是這大陸上,又會多出一名煉器神師!”那老者說著說著,突然說起了三日之前的事,聽他的語氣,顯然也是極為欣賞那名煉製出偽仙器的少年。
“哦?如此年紀便能煉製出偽仙器?”羽天齊三人聽到這個訊息,也不由得有些震撼,要知道,羽天齊之所以能夠煉製出神器,並不是說羽天齊的技術有多好,而是羽天齊先天就佔據了優勢。論起真正煉器之道,羽天齊怕是煉製出元階頂級武器就已經算是撐死了,根本不可能煉製出偽仙器,甚至神器。
“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煉器奇才,倒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對於老者口中提及的那名少年郎,羽天齊也是欽佩萬分,至少其資質,是自己見過最好的,“敢問這位前輩,這少年郎,可是煉器工會的弟子?”
“呵呵,那倒不是,這少年郎,並不是煉器工會的弟子!而其煉製出偽仙器後,也拒絕了煉器工會諸多大師的邀請,獨自離開了。”老者笑著道,“不過看其離去時那不甘的神情,老朽知道,他遲早會回來的!因為這煉器臺,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煉製神器的寶地!只可惜,如今這裡卻成為了眾人玩樂之所!”說話間,這老者有些失望地瞥了眼在那擂臺上沾沾自喜的眾多煉器師們。雖然他們贏得了無數人的喝彩,但他們卻也忘記煉器的初衷,他們僅僅將煉器,當做了一個謀利的手段。
“哎,世事在變化,人心也在變,物質、名利,摧毀了多少人傑。歷史長河中,又有多少人能夠堅守本心,成功者,往往是那些勇於進取,不斷創新的鳳毛麟角之輩啊!”那老者似感慨,似嘲諷,留下句淡淡的不屑,便緩緩走開了。其背影,看起來是如此蕭瑟,顯然,其對於如今的繁榮盛世,不敢苟同。畢竟,在這繁榮盛世的背後,夾雜著是無數腐壞的人心與慾望。
就這樣,老者漸漸消失在了人潮中,而羽天齊,則是有些出神地望著老者離去的背影,雖然僅僅是一面之緣,但這老者,卻給羽天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羽天齊心中湧起抹欽佩。比起身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