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卻一直隱忍退避,要是這樣,這客卿不做也罷,老子混了這麼多年強盜,從未做過如此窩氣的事!”羽天齊此刻表現出一絲怒意道,“飛奴,當斷則斷,否則必受其亂!少主做不了的,我們理應為他分憂!”
羽天齊雖然聲音不響,但語氣卻極為堅定。頓時,飛奴便被羽天齊的氣勢所懾,一時間躊躇在了原地。半晌,飛奴才有些掙扎道,“範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確實,你說的不錯,飛霞峰欺人太甚,若是我們只知一味的退避,的確不是良策!既然如此,那範兄你就見機行事吧!不過現在不能出去,等晚上夜深人靜吧!”說著,飛奴轉身而去,似乎怕自己反悔了。
只不過在飛奴走到五米開外時,飛奴忽然又停下身,說道,“範兄,能夠認識你真好!但我也希望,我們能夠永遠是朋友!”說著,飛奴便坦然行去,再不回頭。
品味著飛奴那最後的一句話,羽天齊的目光中閃過抹精芒,飛奴這麼說,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又或者只是一個希望?不過羽天齊可以確定的是,如今的飛奴,確實被自己影響了道心,對自己改變許多。或許就是從自己奮不顧身助他逃過劍辛崖的那一戰後吧!
“羽天齊,我們現在怎麼做?”見羽天齊似乎有些出神,童佳出言提醒道。
羽天齊回過神,僅僅展演一笑道,“簡單,回去等晚上!”說著,羽天齊便帶著童佳回返了屋舍。
是夜,待到夜深人靜之時,羽天齊和童佳便悄然摸出了院落,朝著立韓城而去。只不過,在兩人離去之時,兩人卻發現了飛奴的身影。只不過,飛奴並沒有尾隨而來,僅僅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