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放心吧,飛奴!在沒有報仇之前,我絕不會有事的!”羽天齊堅定道。
“恩,這樣我就放心了!”飛奴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即才不自覺地開口問道,“範兄,其實你應該可以感覺到,少主已經越來越信任你了,重用你是早晚的事。可是為何你還要如此著急得到少主的信任,難不成與你的血仇有關?你報仇的物件,究竟是誰!”
羽天齊聞言,眼角處頓時閃過抹厲色!這一刻,羽天齊和飛奴四目相對,僅僅保持著沉默,直到半晌過後,羽天齊才率先打破沉默,沉聲道,“飛奴,我也不瞞你了,毀我幫派的人,是玉衡的學員,他身後有著強者,我不借助無烽道派,根本無法報仇!而此次既然玉衡的人要插手,說什麼我也要先收些利息!”
“什麼,是玉衡的人?”飛奴忍不住驚呼一聲,但是隨即,其眉宇間才有些釋然,道,“難怪你會投奔我無烽道派,以你兄妹的機智與實力,我也奇怪是何人能夠覆滅得了你們的幫派,原來是玉衡的人!”
羽天齊點了點頭,目光認真地看著飛奴道,“飛奴,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可否告訴我,無烽道派是否會支援我?若是無烽道派懼怕玉衡,我大可再另找方法報仇!”
“哈哈,範兄,我無烽道派何曾怕過誰!雖然玉衡是西元的巨頭,但是我無烽道派並不怕他!我無烽道派發展百年便有如此規模,若是再過個百年,誰又能保證我無烽道派會成長到什麼樣的地步!屆時,說不定代替玉衡、冥域成為西元的巨頭都不一定!所以範兄,你的大仇無需擔憂,你儘管安心,我派絕不會坐視不理!”飛奴斬釘截鐵地說道。
羽天齊聞言,心中嗤笑一聲,代替玉衡、冥域成為西元巨頭?無烽道派有可能嗎?雖然不得不承認,過去的百年間無烽道派能發展到今日這等規模確實是個奇蹟,但是這種奇蹟卻不會延續下去。因為,如今的無烽道派已經遇見了一個瓶頸,而這個瓶頸並不容易突破,至少,不是無烽道派能夠短時間內突破的。
不錯,這個瓶頸便是底蘊!相較於玉衡、冥域這等存在了千萬年的勢力,無烽道派的底蘊實在太淺薄了。不說其沒有絕對的高手,光是其下一代的實力,就無法和玉衡、冥域相比!整個無烽道派年輕一代中,除了官宇飛,其餘人等就再無天才之輩,這也是無烽道派遇見的極為尷尬之事,這也是無烽道派掌門,為何急著吸納天才,收羽絕行為徒的原因。那便是無烽道派的實力出現了斷層!
而無烽道派能夠有如今的規模,全部是靠著老一輩的強者在支撐。說句難聽的,若是有朝一日,這些老一輩強者仙逝,那無烽道派又何來後起之秀支撐整個門派,屆時,別說是發展,能否保持如今的規模都難說,所以可以說,無烽道派,已經暫時發展到了極限。
不過雖然羽天齊清楚這些,但是表面上羽天齊卻不會流露出不屑,這一刻,羽天齊僅僅微微一笑,便豪氣干雲道,“好,飛奴,有你這句話,就值得我這次行險一搏!此次,我絕不會令宇飛峰和少主失望!”
飛奴聞言,欣慰地點了點頭,終於露出抹喜色。而一旁的劍辛崖則是忽然站起身,有些動容道,“範兄豪情,讓在下佩服!既然範兄都能不顧生死,為大義而戰,我又豈能落於人後!今次金家欺人太甚,殺我幫幫主,血仇不共戴天,我便與範兄一同,對付金家!”
“好!若是能得到原長老相助,那自然再好不過!”聽見劍辛崖的話,羽天齊僅僅微微一怔,便頓時露出抹喜色,道,“此次還要有請原長老多多照顧!”
劍辛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而飛奴則是神色大喜地看向劍辛崖道,“原長老大義,讓我等欽佩!此次,還要有勞原長老了!”
劍辛崖聞言,擺了擺手,道,“我們只是互相幫助!再者,以範兄的實力,說不定屆時還要範兄多多照顧!”說著,劍辛崖露出抹笑容,看向了羽天齊。
羽天齊哈哈一笑,當即聳了聳肩,道,“好了,我們也別客套了!既然要對付金家,我們必須計劃計劃!”說到這,羽天齊忽然神色一緊,認真道,“如今我們金焰城行動已經失敗,也不知其餘八城的行動又是個什麼結果!原長老,想必貴幫的探子應該有些情報吧?不如你先將情報與我們說說,我們在好好分析!”
劍辛崖聞言,當即收斂了喜色,嚴肅地點頭道,“理應如此!”說著,劍辛崖便命人喚來了探子。據這探子介紹,其餘八處城市的行動,也盡皆失敗,金家的人似乎早已得到訊息,人去樓空,害的眾人都撲了空。而除了自己這方金焰城受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