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了下去,顯然是驚懼到了極點。
然而,就金族長快要發飆之時,金崛終於輕咳一聲,緩緩站了起來,走入場中。這一刻,金崛無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只見金崛神色肅穆地說道,“金範,你是我金家直系子弟,自小開始,便受到了家族的著重培養!你的一言一行,更是代表了金家!然而,這麼多年來,你卻不思進取,胡作非為,這些家族裡的人都看在眼中。大家對此箴默不言,也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大徹大悟!但是,你實在令家族太過失望!今日,你說洛齊兄弟對金家意圖不軌,我想問的是,你對你的話,能夠負責嗎?你在做事之前,可有想過此事會帶來的後果?”
金範愣愣地聽著金崛的話語,臉上忍不住一陣羞怒,當即怒斥道,“金崛,你是說我蓄意汙衊?”
“哼!難道不是嗎?”金崛冷哼一聲,當即對著其身後的護衛們問道,“你們將事情全部道出,事無鉅細,給我統統說清楚!今日,我金崛便要為金家震乾坤!”說著,金崛渾身散發出一股無可匹敵的霸氣,猶如一位王者一般傲立場中,驚得眾人神色大變。
這一刻,那些護衛駭然地看著金崛,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有長老不自覺地驚撥出聲道,“聖王!金崛,你突破了?”
此刻,就連金族長也是神色狂喜地看著這一幕。金崛的突破,無疑是今日自己遇見的第二件極為興奮的事,這不僅意味著金家又多出了一名聖王強者,更是代表了金家未來繼承人的落定!金崛在三十出頭便達到了聖王的境界,這等天賦和實力,已經完全擁有了成為下一任族長的資格,而且更重要的是,不管金崛的心性還是處事之道,都極為適合成為金家的領導人。
這一刻,金族長都已經可以預見,若是金家度過這次危機,恐怕日後的金家,將會一飛沖天!雖不敢說超越巔峰,但卻完全可以重現輝煌!這是金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幸事!
此時此刻,金崛無疑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讓所有人都驚歎不已!但唯獨金範出外,此刻的他,心中是一片死灰!金崛的強大,已經讓其遠遠無法匹及,至少其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是無法超越金崛了!
只見金崛雙眼凌厲地掃過全場,然後再次對著護衛們朗聲喝道,“將你們知道的說出來,由我代家主做主,你們不用有所顧慮!”
幾名護衛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掙扎了許久,才終於有一名護衛咬了咬牙,壯著膽氣站起身,將自己所見所聞都道了出來。從第一次為難羽天齊,到第二次遇見羽天齊所發生的事,這名護衛都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
聽完這名護衛的陳述,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了下來,但唯獨金崛,神色始終平靜!良久,金崛才深深嘆了口氣,看著那渾身已經開始顫抖的金範,惆悵地說道,“金範,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金崛說完,目光便極為嚴肅地看向金範,等了半晌,都沒等到金範開口,然後,金崛才繼續言道,“既然你預設了此事,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說到這,金崛的目光緩緩掃視過全場,有些沉重道,“諸位長老,叔伯,先前洛齊兄弟在此,說我們金家的人不可一世,驕傲自大!當時,我想在場的諸位長老都心裡不服!可是如今,你們看見了嗎?別人會站在我金家的議事堂,指著我們鼻子斥責,並不是別人的囂張,而是我金家確實有不足的地方!金風幸,身為大長老,不但不能秉公處事,還一貫縱容子弟,更是想在家族內一手遮天!而金範,其以往的罪行,想必諸位也有所耳聞,其如今更是想汙衊我金家的貴客,這等狼子野心,實在人神共憤!”
說話間,金崛又再度看向了金範,道,“金範,或許你不知道,在此之前,洛齊兄弟已經出手懲罰了大長老,就是你的爺爺金風幸。如今,你不但不思悔過,還編造是非,亂我金家之綱常!你這等子弟,著實讓我金家蒙羞!”
“什麼!那畜生懲罰了我爺爺?”金範有些不敢置信地驚呼道,“不可能!我爺爺怎可能受那小子的懲罰!”說到這,金範頓時面露瘋狂地看向金崛道,“定是你!定是你設計陷害我爺爺,才害得他被人所害!你金崛聯合外人,這樣欺負我金家的族人,究竟是何居心!難不成你金崛想要謀害家族不成?”
聽見金範有些失去理智的話語,金崛惋惜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而其餘長老,也各個神色難看地保持了沉默。原本還有些長老對族長縱容羽天齊的事有所不滿,但此刻,這些長老卻明悟了過來,金家有這樣的子弟,也難怪人家會有所不滿!
先前金崛和金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