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兄,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看你的樣子,似乎受傷了?”那男子有些驚訝道。
羽天齊眉宇間閃過抹不耐煩,瞥了眼說話的男子道,“盜魂,我沒事!你還是帶著焱溪儘快離去吧,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說完,羽天齊繼續邁步而去。
盜魂一窒,看了眼周遭那些奇異的目光,盜魂尷尬一笑,牽著焱溪的小手追著羽天齊而去,道,“天羽兄既然如此說,那我們一同離去吧!”
羽天齊眉頭一皺,瞥了眼盜魂與焱溪,微微思肘片刻,才無奈點了點頭,默許了兩人的提議。
然而,也就在羽天齊帶著盜魂和焱溪,朝外行去時,忽然,遠空又再度射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的速度之快,超乎想象,僅僅瞬間,便接近了場中。
只是,還不待此人落地,其便有些焦急地嘶吼道,“天羽兄,小心!”
早在此人從遠空射來時,羽天齊便看清了此人的相貌,只是看清時,羽天齊的眉宇間閃過抹詫異。因為之前羽天齊還認為此人已經隕落,卻沒想,此人還沒死!這一刻,聽見這來人的一句嘶吼,羽天齊心中頓時一突,心中警兆頓生。
然而,也就在羽天齊心中意識到不妙時,忽然,一道勁風自其背後襲來,直擊羽天齊的背心處。
“找死!”面對突如其來的異變,羽天齊神色一凜,渾身的氣勢猛然爆發,瞬間轉過身,抬起右手,與那突襲之人對轟了一掌,當即,“砰”的一聲炸響,羽天齊紋絲不動的佇立原地,而那偷襲者,卻是在羽天齊的強大掌力下,被震飛而去,嘴角溢位口鮮血。只是,雖然偷襲人失敗受創,但其卻沒有絲毫怒火,反而,眉宇間掛著抹隱隱的得意。
在羽天齊身旁的焱溪,臉色蒼白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那被羽天齊擊飛而去的身影,其忽然身體一顫,一口鮮血猛然噴出,雙眸中佈滿了絕望。因為先前的一幕,已然能夠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盜魂!沒想到你會對我出手!”羽天齊臉色陰沉下來,那偷襲自己失敗者,正是羽天齊救助過的,與焱溪剛剛到來的盜魂。
“嗞嗞,天羽不愧為天羽,實力果然可怕啊!”盜魂被擊退之後,落在了遠處,擦拭掉嘴角的鮮血,目露陰冷地看向羽天齊,道,“沒想到我精心佈局的一擊,竟然沒能傷到你,的確有些遺憾了!”說著,盜魂目光豁然看向那遠空疾馳而來的人影,聲音轉冷道,“月休!沒想到,你還沒有死!”
不錯,那在臨時到來的通風報信者,正是羽天齊以為已經隕落了的齊月宗月休!
聽見盜魂的話,月休根本無動於衷,僅僅一個閃身,便來到了羽天齊身前,關心道,“天羽兄,你沒事吧?”
羽天齊神色欣慰地看了眼月休,搖了搖頭,道,“沒事,他盜魂還傷不了我!”說話間,羽天齊取出一顆天魂復骨丹,丟給了月休,道,“你受傷了,先療傷吧!”
月休接過丹藥服下,感激地看了眼羽天齊,剛要開口,便聽見遠處傳來一道驚呼聲道,“月休,你沒死?你不是沿路上因傀儡衛士的自爆隕落了嗎?”
月休聞言,轉首望去,當即看見了一臉莫名的廖賢等人,嘴角劃過抹苦笑,當即,月休眉宇間閃過抹厲色,目光豁然看向盜魂,睚眥欲裂道,“天羽兄,還有在場的諸位,就是他,就是這個盜魂,沿路利用傀儡術,控制人心,對隊伍產生危害,而也是他控制了我齊月宗麾下的一名聖王引起自爆,重傷於我!”
說話間,月休深吸一口氣,聲音充滿無盡的怒意道,“我齊月宗所修功法特殊,我與我師弟等人擁有靈魂感應!盜魂,你莫要以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就沒人知道了,當初你在毀滅我師弟靈魂時,我便得知!可是你卻讓他自爆,害我沒有說出真相就重創於我,幸虧我機靈,用龜息之法裝死才逃過一劫,只是沒想你這麼狠,離開之後,竟然又派出黃連宗的人過來追殺我,幸虧我命大,才逃過一劫,否則還真會被你所害!”
說到這裡,月休看向眾人,道,“諸位,此界傀儡衛士的確很強不假,但沿路上我們隊友變成傀儡衛士,均是這盜魂乾的,他如此做,定是包藏禍心,諸位切莫要被他的外表所矇蔽!”
看見月休那氣怒不已的神情,眾人心中紛紛一驚,幸虧這月休及時出現,否則眾人還真不知隊伍中隱藏著如此一個居心叵測之人。
“盜魂,月休說的可否為真,當真是你故意害我們的?”廖賢是眾人中最為憤怒的一人,自第一界開始,其與盜魂、月休,羽師明三人便一同攜手走到今日,彼此產生了深厚的友誼,可如今,聽見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