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便憤怒的看向羽天齊,道,“你找死!”說完,其一拳重重的轟出,朝著羽天齊胸口擊去。
羽天齊見狀,眼角寒芒連閃,當即,羽天齊身形微錯,躲開了那傭兵的一拳,只是,就在其收回拳頭時,羽天齊右手已經握起劍指,極為快速地點在了其手腕上,頓時,整條街的人清晰地聽見一道骨裂聲,然後,眾人便呆滯地看見,那傭兵的右拳,竟然軟綿綿的垂下了,而那傭兵,臉色更是漲成了紫色,緊接著,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劃破了整條街的寂靜!
“哼,不自量力!”羽天齊淡淡地瞥了眼那神色痛苦的傭兵,直接右腳飛出,踹在了其小腹上,頓時,這傭兵倒射而去,身體重重地將那群趕上來的王者傭兵撞了回去。然後,羽天齊才開口說道,“老夫不和你們計較,告辭!”說完,羽天齊身形一晃,便突兀地消失在了這條街上。
從羽天齊出手到離開,僅僅不到三個呼吸,在場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事情就弄到了這般模樣。此刻,看見主犯逃走,王者的人又被重創,頓時,所有圍觀者都意識到了不妙,當即,這群人,不由分說地拔腿開跑,眨眼間,整條街道便再無一人,竟是成為了一條空巷。此刻,對於這些圍觀者來說,繼續留下去,就是自尋死路,誰也不願意成為那王者傭兵撒氣的物件,所以逃跑成為了眾人唯一的選擇。
看著整條街的人聞風而逃,那些王者傭兵愣了愣,隨即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如此羞辱,這還是王者成為巨頭以來,第一次遇見,這直叫這些傭兵氣怒不過。當即,便有人對那受傷的傭兵隊長說道,“頭,我們怎麼辦,追不追那人?”
“追?追個屁啊!趕緊扶我回去療傷,將此人的情況稟告上去。此人修為之高,不是我們所能應對的!”那受傷的傭兵,額頭青筋暴跳,強忍著疼痛訓斥道,當即,這群王者傭兵各個靜若寒暄,趕緊扶著受傷的隊長,轉身而返。
待這群人離開,那路邊才有不少的傭兵走出屋子,探頭探腦的檢視起來。待確認王者的人已經離去了,這群人才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而此刻,在這條街一處不顯眼的屋頂之上,羽天齊卻是淡漠地站立在此,看著那群王者的人離去。
“先前那兩傭兵說,王者的人是自兩個月前開始在城內肆意搜捕元兇,這時間,正好是那莫鑫嚴回返之時,看來,此事十有八九是那莫鑫嚴搗的鬼!而其這麼做,恐怕就是為了尋我!”羽天齊想到這裡,心裡頓時一驚,照此情勢看來,恐怕莫鑫嚴已經猜到自己會來此尋他麻煩,所以才率先佈下警戒。
“這莫鑫嚴,果然心智如妖,看來我想到的事,他都想到了!既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向我挑釁,嘿嘿,也罷,我便接受你的挑釁,我就要看看,你莫鑫嚴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羽天齊冷笑一聲,對王者這種陣勢絲毫不懼,自己既然已經處在王者的對立面上,羽天齊又豈會在意王者針對自己,所以,羽天齊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與莫鑫嚴周旋到底。
當即,有了決定,羽天齊飄身而去,眨眼的功夫便離開了。
就這樣,這一日的白天,羽天齊並沒有浪費,而是不斷在王者的地盤上轉悠,熟悉著地形。甚至,連王者傭兵總部,羽天齊都來到外圍觀察了一番。此刻,羽天齊就在等,等夜晚的到來。
夜幕降臨,早早的,整個東元城就陷入了死寂,此刻,離亥時還有近乎一個多時辰,但各條街道上就再無人影,可見,整個東元城的宵禁,是多麼的讓人畏懼。不過對此,羽天齊卻毫不在意,站立在一處屋頂上,靜靜等待深夜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亥時終於到來。而此刻,這寂靜的東元城,忽然又變得熱鬧起來。只見王者總部之內,跑出了許多巡邏傭兵,這些人穿街過巷,四處巡邏,足足過去了半個時辰,這些人才相繼返回,回到了傭兵總部之內。而至此,整個東元城才真正安靜下來。
看到這裡,羽天齊冷笑一聲,當即準備行動,可是忽然,羽天齊那敏銳的靈魂之力,突然感覺到了周遭的靈氣濃度出現變化。這變化雖然微弱,但卻沒有逃過羽天齊的感知。
此時此刻,羽天齊心存疑惑,當即仔細地觀察起來,不一會,羽天齊便駭然地發現,這東元城宵禁的秘密!這一刻,羽天齊清晰地感覺到,在這王者地盤上所有屋舍內,都不自覺地分佈出一絲絲靈氣,這些靈氣極為微弱,若不是羽天齊感知敏銳,恐怕羽天齊都很難發現這樣的變化。
這些從每間屋舍內溢位的靈氣,並不是重新消散於空中,而是隱隱朝著這片區域的中心,也就是王者總部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