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深夜傳喚你們到來,其實是有要事!想必你們也猜到了八分,不錯,今夜喊你們過來,是為了平息我東元這兩年來的風波。”
“平息這兩年來的風波?”眾人聞言,心中暗暗吃驚,如今東元城的形式,有目共睹。聖獸仙廊帶來的威脅與壓力,已經令整個東元城處於了極度緊張中,大家都活在一種極為壓抑的環境中。雖然所有人都想快些平息這場風波,但是眾人也知道,這場風波想要平息談何容易,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而此刻,聽見東元子信誓旦旦的說能平息風波,這如何不叫眾人意外與吃驚。
“敢問大長老,這場風波我們該如何平息?聖獸仙廊,我們又該如何面對?”龍行佣兵團團長龍巖算是急性子,此刻一聞言,就迫不及待地詢問出聲道。
東元子聞言,微微一笑,道,“此事容易!其實,聖獸仙廊幼崽被盜之事,老夫已經查清,是屠盟之人所為。而他們的目的,是想透過聖獸仙廊的怒火,針對我傭兵工會,好達到他們控制我傭兵工會的目的!”
東元子此話一出,滿座皆驚,根本沒想到事情會是這般。這一刻,出於對東元子的信任,這些人馬上相信了東元子所言,眉宇間閃過抹淡淡的怒色,顯然,他們已經被屠盟的所作所為勾出了怒火。不過,他們也算是冷靜,並沒有怒罵出聲,而是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東元子,等待其接下來的解釋。
東元子淡然一笑,不疾不徐道,“事情的起因便是這般,而屠盟的爪牙老夫也已經調查清楚。老夫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並不是懼怕他們,而是他們手上還有兩頭聖獸幼崽做威脅,而且聖獸仙廊一直虎視眈眈,老夫怕引起工會動盪而無法動手。”
“嗯?”眾人聞言,眉頭微皺,雖然這些只是東元子的一面之詞,但是對於東元子,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會懷疑東元子話語的可信度,所以,他們已然認定了情況就是這般。這一刻,永恆團長王灼微微沉凝一番,才若有所思道,“大長老,事情若是這般,我們的確很不利,只不知,先前你說要平息風波,我們又該怎麼做?如今,仙廊動向不明,我們內憂外患,若是大刀闊斧的除掉屠盟的人,恐怕對我工會不利!”
“不錯,王灼所言甚是!”東元子滿意地點了點頭,極為贊同王灼的分析,“原本事情這般,的確不適合動手。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我身旁的羽天齊小友,想必諸位已經認識了吧?今日,他便為我們帶來了機會!”
“嗯?”眾人聞言,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羽天齊,當日,羽天齊跑出東元城,乃是眾人親眼所見,而此刻其出現在這裡,眾人雖然想不明白,但也猜到了必定是與仙廊有關。所以這一刻,眾人在一陣沉默後,龍巖再次開口道,“大長老,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這小子,當日可是親手宰殺了一頭幼崽!按理說,他應該早就死在了仙廊中,為何還能安然出現在這裡?”
一直沉默不語的羽天齊,此刻聽見龍巖的話,目光不經意地瞥了眼龍巖,眼中閃過抹厲色,這龍巖,當日給羽天齊帶去的重創,羽天齊還記憶猶新,兩人也可謂是老冤家,所以此刻這龍巖針對自己,羽天齊也不覺得意外。
東元子瞧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心中也不禁有些無奈,當即輕咳一聲,替羽天齊解釋道,“龍巖,你稍安勿躁!其實當日之事,乃是有人故意陷害天齊小友,而這陷害之人,就是當日大鬧我東元城的元帝強者末邪,和王者傭兵團團長莫鑫嚴!”
“什麼,莫鑫嚴?”眾人聞言,神色均是大變。那末邪是敵人,眾人不意外,可是一聽到莫鑫嚴是敵人,這幾名強者都遲疑了。因為,幾人與莫鑫嚴也相交了數十年,彼此還算熟識,以他們對莫鑫嚴的認知,絕難想象,莫鑫嚴會做出這等事情。
當即,王灼又再次開口道,“大長老,您的意思是說,那莫鑫嚴和那末邪是一路的,都是屠盟的人?而就是他們,陷害了羽天齊?”
東元子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不錯,就是這般!老夫知道你們或許不信,但是,老夫會給你們看證據。而這,也是呆會老夫要帶你們所做的事!”
說到這裡,東元子也不遲疑,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你們隨老夫來!”說著,東元子對著一旁的羽天齊使了個眼色。
羽天齊見狀,微微頷首,當即,羽天齊無悲無喜道,“諸位,隱匿了身形,隨我來吧!”說著,羽天齊率先腳尖一點,飄飛而去。而緊接著,東元子帶著王峰也是急忙跟上。而王灼六人,面面相覷,當即,六人一陣遲疑後,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這一刻,在東元子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