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菲利袒露的身體劃的
血肉模糊,但是格里菲利緊緊箍在風豹脖子上的手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直到滾下
山腳,風豹不再掙扎。
仰天躺在地上的格里菲利,第一次以命搏命換來的勝利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他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不怕受傷,不怕流血,就這喘息間的片刻時間,他可以看
到胳膊上的那些劃痕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只是他的腿還處在痠麻中,
爆風豹一口傷及了筋骨,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起來的。格里菲利拖著受傷的
腿,很快的站了起來,遙望歸家的路,不再猶豫。
但是,絕望總是跟希望相伴相生。
等他再次攀上一座山嶺,看到的還是無窮無盡的山嶺,更要命的是,在他這座山
嶺的腳下,他又看到了昨晚的那隊追捕者。格里菲利頓時氣餒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嚎叫道:“不是吧,這麼大的山都能碰到?”他此刻唯一的情緒,就是在心裡
狠狠的詛咒發明‘冤家路窄’這個詞的人。
格里菲利已經不再用‘絕望’來表達這個情緒了,因為至從靈魂來到這個世界後
,他已經經歷太多的絕望了,他甚至認為,他本身就是絕望的代名詞,只是,他
不知道,他何時能把‘絕望’帶給別人。
抑或,根本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有那麼一瞬間,格里菲利都想坐以待斃了。他把空間戒指中的四個傀儡袋全部掏
了出來,他就想等著他們來一起同歸於盡,他頹廢低下了頭,胸口,有一點藍芒
在閃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滾落,胸口這個墜著耳墜的細
繩竟然沒有斷開?
是因為,這跟細細紅繩,承載的是剪不斷的情麼?
他又想起了那個誓要踏破比利猶斯山口,縱然身死也要殺到他身邊的愛人,他想
到,她嬌柔的身體裡,隱藏著的是多麼強大,多麼執著的信念。
我怎麼能夠連個女人都不如。
格里菲利拖著受傷的腿站了起來。
我怎麼能夠,看著你手染萬萬人的鮮血而無動於衷。
格里菲利轉身向後邁開了一步。
我是你的男人啊,我怎麼能夠,讓你來庇護我們的愛情。
山嶺上,已經失去了格里菲利的身影。
……
山嶺腳下,維塔斯看了看地上風豹的屍體,抬頭兩眼瞪著蘇比亞:“你不是說他
只有五級戰士的實力麼,你倒是告訴我,一個五級戰士是怎麼赤手空拳打死一直
風豹的。”
燥熱的山腳下,蘇比亞冒著冷汗戰戰兢兢,是啊,他也不知道面前這隻身上沒有
明顯致命傷口的風豹,是如何被格里菲利打死的,如果著小子一直扮豬吃老虎,
那自己被他咬掉的一隻耳朵就太怨了,不對,兩隻耳朵都該算到他的頭上。
“大家注意,我們面臨的是一個綜合實力應該在八級左右,身上極有可能還有攜
帶著封印傀儡袋的敵人,所以,現在我們要打起一百倍的精神來正視他。”
維塔斯說完帶頭向前追去。八級正是他們這隊人的平均等級,真正讓他們重視的
還是格里菲利身上傀儡袋,關鍵是,要提放他會在什麼時候放。
事實上格里菲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放出傀儡後,既要保證自己能夠完全脫身,
還要最大限度的殺傷敵人。說白了不但要找到合理的地理位置,還要把握好時機
。
首選這適合的位置就不好找,但也不是沒有,問題是,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
身後的敵人頃刻間就有可能攔截住他。
一陣嗡嗡的水聲傳來,讓格里菲利眼前一亮。
維塔斯帶著人繞著這個山崖已經繞了半圈,可是沒有看到格里菲利的身影。追蹤
印記只能標示出方圓幾里的大概方向,無法給以精確的資料。
他疑惑的抬頭看向了崖頂,難道你在那裡?只是像你那樣的聰明人怎麼會走絕路
?維塔斯壓下了心中的疑問,揮手示意上山。山坡上根本就沒有路,一塊塊巨石
林立,荊棘叢生,戰士還好,法師們有的地方還要戰士們攙扶著,才能攀上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