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陸,陸軍重甲部隊又不喜歡船,很多人都是旱鴨子和暈船,所以士兵的素質導致了登陸計劃的PASS。
而在另一邊,狂犬雷諾已經將那一位被捉住的羅馬人俘虜給碎屍萬段了,一段段的切的。
因為這個被俘虜的羅馬人居然還帶著自己那驕傲而嘲諷的目光吐了一口血水,然後哈哈大笑著用羅馬語鄙視著雷諾。
雷諾是將軍,不是士兵。
他自然聽得懂世界上最流行的語言(嗯,一個是羅馬語,一個是拉丁語,到中世紀到十九世紀都是法語,至於英語……咳咳,也就現代了。)所以他也能聽懂這個羅馬人的驕傲和辱罵。
讓他憤怒的是這個羅馬人不斷地用語言侮辱著一位將軍,一位偉大的將軍,包括自己的家人,效忠的陛下還有自己愛著的國家。
這傢伙,絕對不能原諒!
雷諾紅著眼睛拔出了自己的配件,然後讓衛兵按住他的雙手雙腳,從雙腳開始,如同切白菜一般,一點點的將這個羅馬人剁成肉條的雷諾很滿意自己切到腹部以上的時候那個人的眼神。
儘管對方很快就失血死了,但是他也表示一本滿足。
唔,或許不,他還想來一發。
就找幹掉他大半部隊的德古拉吧!
出發前,陛下給了他兩萬人,和塞琉西打的時候,塞琉西太過理智,反而無法阻擋他那種瘋狂的箭雨加衝鋒的打發,被打的節節敗退。
由於一直在勝利,所以人也沒損失多少,打了差不多三個月也才死了3000人左右,但現在對方一次的衝鋒就讓他的人堪堪的滿萬了。
但是就這麼衝過去太不明智了,那麼大的風雪一直導致了視線模糊,巨大的風也會讓弩箭的穩定和力量變的消弱的不行。
將部隊收攏起來的狂犬雷諾選擇了退到了防城然後等到著暴風雪的退去。
事實上這是一條好方法。
因為當德古拉喝了一口小酒然後在自己的城堡裡睡了一個小覺再集結軍隊的時候有人回來說對方軍隊已經撤到了防城裡面去。
不論怎麼樣這一次的偷襲是泡湯了,德古拉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兵貴神速,拖延時間就是浪費戰機。
而現在去防城的話儘管防城已經被馬其頓人毀掉,但是終究還是有建築物和石頭殘留在其中,完全不利於騎兵的衝行。
這個天氣騎兵在一腳背深的雪地上跑起來還好,但是如果在硬石板上或者硬泥地上跑起來,被凍得脆弱無比的馬蹄絕對會裂開——嗯,沒有馬蹄鐵的馬限制實在是太大了。
馬蹄鐵這玩意無比的不顯眼,根本找不到為啥卡美洛的騎士可以毫無限制的往馬背上摞東西:他們難道真的不怕馬剜了腳或者蹄子裂了?那麼重的重量加上裂蹄子的原因摔下來絕對是死路一條,卡美洛重騎士的做法讓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這裡不行。
往防城衝就是死路一條。
這一點德古拉很明白。
所以防城建立起來之後他一次強攻都沒有,一直都是憑藉著對方放輕鬆的偷襲或者間諜化妝過去智取。
儘管德古拉很有智謀,但是對方放棄了防城反而讓他十分不適應。
更何況防城就擋在了他衝向馬其頓的道路上,馬無法越過那麼多碎石,殘虛廢屋林立的廢棄城市,而雷諾撤到防城裡去的話也同樣利用著防城的廢墟阻擋著他的突襲。
突襲最要緊的是什麼?
不是敵人的不備,而是速度啊!速度就是生命!速度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德古拉無比憤恨。
他覺得自己被雷諾刷了。
但是他又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於是他開始糾集兵力。
“嘖,真是讓人不爽的天氣啊。”一頭捲髮散亂的披在肩上和額頭上的德古拉看著飄飄的大雪被狂風捲起然後不孜不倦的運動著,絲毫不顧剛才才幫了自己大忙的大雪一臉yīn鬱的開口道。
“大人請不必擔心。”旁邊有一位副官開口說道,他是這裡本地人,跟隨德古拉德麾下變成了一位前途無量的副官,基本上前途和未來都系在了德古拉德身上,所以對於德古拉而言,他是一位難得的可以完全相信的親信。
“這個大雪最多明天就會停止了,畢竟chūn耕馬上就要來了,再不停止的話就將耽誤chūn耕,未來恐怕會餓死很多人的,而明天早上停止之後農夫們就會立刻展開chūn耕了,一分一秒都不會耽誤,所以每當這個時候都是掐的最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