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安其生,楚雲隸也顯的異常驚訝,因為就在其觀看那石壁上的畫時,雖然略有沉迷,但也還不至於那安其生來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吧?
想到這裡楚雲隸也是不禁又震驚起來。但隨後卻是看到對方笑呵呵的說道“楚兄弟真有閒情逸致,竟然現在還在觀看我家這壁畫呢。”
“呵呵,沒有了,我只是房間呆不住偶爾出來透透氣而已”。楚雲隸也是遮掩道。
“透透氣?呵呵,也好我現在也閒來無事可做,不如我們出去如何?”
似乎聽到楚雲隸所說的話非常興奮一般,那安其生目光竟然抖動起來。
處於對外的謹慎,楚雲隸在聽到那安其生所說之話的時候,心中也難免生疑,旋即說道“不好吧?現在你們家也屬於不太安生的時候,畢竟我一個外人”
可是楚雲隸這話卻是引來對方的極其不滿,旋即面色一改,怒聲說道“恐怕不是楚兄弟在乎這麼一個事吧?還是說你看不起我安某人,況且我帶你出去還會有人說閒話?如果說你不認安某人做朋友可以直說。”
這句話確實給楚雲隸帶來了極大的震撼,沒想到自己的簡單一句話卻換來了這般事情,剛才還是笑面的安其生,此時竟然又這樣。但楚雲隸自己想,也可能是猜想錯了,旋即也是說道“不,不,安主的這般盛情,想必在下確實有些難以決策,但在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哦?既然沒有這個意思,就陪我安某人出去散散步”似乎是確定般,安其生不容其反駁的說道。
楚雲隸也是略微看出那安其生的性格,分明就是完全自我,萬事以我為中心的樣子。當下也是委屈的只好答應了下來。
“好吧,既然安主都這樣了,在下如果還是不去,那麼就是完全掃興了,那麼在下就陪安主出去一番吧”
聽到楚雲隸終於是答應了下來,那安其生面色又如雲霧般轉化了過來。旋即笑聲說道“呵呵,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嗎。哈哈,走吧,現在就出去,我帶你觀賞下我安家的莊園。”
望著這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楚雲隸也是頗為感嘆,畢竟現在這種男人很少。也可以說絕無僅有。
當然,楚雲隸還是說道“好吧,”但是又旋即轉身望了望那壁畫,心中想道“哎!還是一會回來在仔細觀察吧。”說著也是旋即嘆了口氣,便是與一同期待的安其生走出房門。
望著那安家的夜色,雖說不向白天那麼明亮,但也差不了哪去。四周皆是燈火通明,而且在這火光的照耀下,這安家的每一處皆是相當美麗,特別是那猶如鏡面的湖泊,座臥在石橋涼亭下,更顯幽靜,但這份幽靜,似乎更顯動人。
二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快走了安家莊園的一半路程,然而這一路,著實讓楚雲隸特別頭痛,特別是安其生,一路走來,嘴就沒停過,而且似乎越來越起勁般說個沒完,反而更加強烈起來。
但就在楚雲隸這一分的煩躁下,精神也是有所振作,不至於昏沉。
然而卻是將近走到了那某一處樹林之時,突然站了下來,旋即口中說道“有殺氣。”
就在其口中話音剛落,便是不知道從哪出來了幾道身影,錯落在其前方。而且氣勢均為強烈。似乎隨時便可以爆發一般。
而那安其生在突然感到前方有人的時候,便是停止了話語,但在定了定神觀察期間,也是突然口中說道“你們是弘逍派來的?”
在那安其生剛說完的時候,那幾名黑衣人也是動了起來。其身影緩慢移動,似乎在查探楚雲隸一般。
但楚雲隸確是突然感覺到有種異常,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在隨即又看到那幾名黑衣人動起來的時候,全身鬥氣洶湧爆發,其精神力也是凝視著四周,完全做好了防禦準備。
看著楚雲隸那躍躍欲試的樣子,那幾名黑衣人也終於是沉不住氣來,直接一個竄躍便是來到了楚雲隸身邊,旋即一腳猛烈揮出。
當然對於這種在楚雲隸眼中猶如龜速的動作,楚雲隸猶如默耳不聞的樣子便是直接閃避了去,但卻踢在了那安其生的身上,隨即安其生便是身體狠狠的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地上。
但在楚雲隸的細心下,可以完全看出來,這安其生定然有問題,當下也沒有猶豫,直接一個竄身,便是來到了那另一個黑衣人身前,而後便是一拳砸在了那人身上。
而那黑衣人,則是猶如那安其生一樣,也是狠狠的飛了出去,但是其效果,當然不同於那安其生的樣子了。
當然,那群黑衣人在望到了自己的同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