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伊雲立即下令道:“全艦集結,追擊北洋艦隊。”
散佈在大連南方海面上的第一遊擊隊,立即開始集結。這一次伊雲弄出來的艦隊雖然沒有像定遠、鎮遠那種7ooo噸級的龐然大物,最大的也才4ooo多噸,但是他知道硬打的結果肯定是北洋水師敗北,基本上沒啥懸念。
龐大的艦隊向南航行,伊雲知道自己這隻艦隊的航要比北洋艦隊快。因此也不用擔心追不上,果然,在追擊了半天之後,終於在威海市的東北邊追上了北洋艦隊。
伊雲拿出望遠鏡,遠遠地望向這隻歷史上著名的艦隊,只見北洋水師的每一艘船上都飄著黃色的龍旗,旗中有一條藍色的龍。在追著一輪紅色的太陽。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算是滿清的第一面軍旗,因為在北洋水師之前,中國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國旗和軍旗。只有那種類似“某某將軍”、“某某提督”的旗幟,那種旗更多是代表領軍將領本人,卻不代表一個國家,或者一隻軍隊本身。只要軍隊的頭兒一換,軍旗立即就得換。
假如皇家馬德里隊換了個教練就要換一面旗。那不是扯蛋麼?所以那些旗都不能算是真正的軍旗,只有伊雲現在看到的這一面,才是中國真正擁有的第一面旗幟。
看著這面旗,伊雲是真不想打這一仗,但是仗還是得打,他想了想,要不要學歷史上的戰術來打呢?正在猶豫之中,遠處的北洋艦隊也現了伊雲的第一遊擊隊,很快,對面就打出了旗語:“你們是誰?”
伊雲不爽:“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什麼情報能力?北洋水師有這麼菜麼?”不過他仔細想了想就原諒了對方的情報能力,因為他造船的度太快,手一揮就是一隻艦隊陡然出現,北洋水師搞不清楚狀況也在情理之中。
他下令回以旗語:“老子是大萌國滬王爺,你們這些佔我國土的滿清韃子,受死吧。”
本以為回敬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對面就要開炮了,畢竟歷史上的甲午海戰,也是北洋艦隊的“定遠號”率先開炮的,但是沒想到對面居然又回以施語:“久仰久仰,咱們見個面喝個茶好不好?”
“喝茶?我暈!”伊雲險些摔倒在地甲板上。
拿著旗子的傳令兵大汗道:“九州守大人,怎麼回答對方?”
伊雲真想翻白眼,若是對面是八國聯軍,他就已經下令打了,但是對面畢竟是北洋水師,直接就開打感情上受不了,便道:“答應他,喝茶就喝茶。”
不一會兒,雙方就用旗語完成了商量,伊雲和李鴻章各乘了一艘小艇,由士兵慢吞吞地劃到兩隻艦隊中間,兩邊的大炮都瞄著中間,生怕對面的人玩花樣幹掉了自軍的領,這種用小船見面的方法倒是挺安全的,就算其中一方武藝高強,殺了對方的領,也難逃對面的炮火。
兩艘小艦靠到了一起,只見對面的船上站著一個相貌平凡的女子,說不上美,但也不醜,雙眼有神,看起來頗有些精明,她一雙眼睛閃著亮光看著伊雲,抱拳道:“末將李鴻章,滬王爺有禮了。”
這就是李鴻章?伊雲心中大汗,也抱拳道:“我是滬王,你找我喝茶是想說些什麼?”
李鴻章微微一笑,叫在人在船上擺了個茶桌出來,請伊雲坐下,給他倒上茶,然後才淡淡地道:“未將想請您談談對南萌國的看法。”
“切,一群蠢逼,有啥好談的。”伊雲哼哼了兩聲道。
“原來王爺認為他們是蠢逼,那就是說,王爺現在不尊南萌國的號令?”李鴻章問道。
“廢話,我尊他們?我不打他們就是為了顧全大局,等我收拾了北韃和西蠻,再慢慢和他們算一筆賬。”伊雲哼哼道。
李鴻章想了想,歪頭道:“難怪剛才滬王爺在旗語裡自稱大萌國的滬王爺,卻沒有自稱南萌國的滬王爺,嘿。”
“好了,這些廢話說了有什麼用?”伊雲不爽地道:“直接說你找我喝茶究竟為啥。”
李鴻章嘆道:“其實人有野心是很正常的事,東林黨的蠢逼們……咳……不好意思,跟著你學了一個名詞……東林黨的蠢逼們乃是野心作崇,才做出這種事,末將想問問滬王爺,如果您得到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挾天子以令諸候,或者乾脆取天子而代之,坐擁整個大萌國,你有這野心麼?”
伊雲嘻嘻笑道:“我小時候常常想,如果當上皇帝,我就可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整天不幹正事兒,就在後宮裡轉,看到漂亮宮女就拖進小樹林那啥了,多爽啊!那時候我就很想做個皇帝。可是後來長大了才知道,皇帝這職業不好做啊,要是天天混後官,就會被人稱為昏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