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績,殿下才不會關心誰的軍團死傷的多一些。”
巴格達子爵的臉色已經恢復的與平常差不多了。
“是,下官一定會努力的。”
洛克副團長討好的向巴格達子爵保證道。
“對了,那傢伙取得了這麼好的戰績,我們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再怎麼說我們同為帝國臣子,總要祝賀他一下,是不是?”
巴格達子爵露出毒蛇的笑容,給洛克副團長提個醒。
“那是當然的。下官這就去安排。聽說他最‘喜歡’聽音樂,下官准備送上一個精美樂器給他,表達我們對同為帝國臣子取得如此“驕人”的戰績的祝賀之意。”
“嗯,好的。還有,不要忘記寫上祝賀他的話。”
巴格達子爵對洛克副團長的提議感到滿意。
“下官當然不會忘記了,而且還會不小心的寫上我們自開戰以來,一個士兵都沒陣亡的實情。”
“哈哈……哈1
巴格達子爵聞言得意的笑了起來。
泛黃色的土壤,破舊的木頭,腐敗的爛泥,這些東西簡單的糊在一起就是狂戰帝國第三步兵團的營房上的防禦措施。簡簡單單的的營防陣地,就像是無知小兒玩家家酒時用泥土做成般簡陋,看起來只要輕輕一推就會倒下。
雖然這樣的防禦措施決對抵不住敵人的一次進攻,但是,對於將近有百年曆史的不越界的戰爭規則的存在,讓營地始終屹立在平原之上——就似病已入膏卻一直斷不了氣。
在營地的大門外,幾塊破舊的木板搭在一起組成一個左扭右歪的架子,在那上面站上一個士兵就成了營地的崗哨,用來看守營地。看著那搖搖欲墜的架子,讓人十分擔心,如果站在上面一不小心點,那就不用敵人來攻擊,自動的散開了。
此時,站在架子上的哨兵正在哆嗦不停,原本就不怎麼牢固的崗哨開始發出“嘎嘰,嘎嘰”的響聲,看起來好似已經走到了架子的盡頭,馬上就要散架了,變成一堆柴火。
讓哨兵進入恐慌不安狀態的,是此時出現在營地正前方的那隻隊伍。
先前潰敗回營計程車兵已經將剛才在戰場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在戰場上實力強悍,殺得第三步兵團全團只餘數百人的飛鷹野戰團被說得可怕至極,然後營地裡一個接一個的傳開,在流傳中那些飛鷹野戰團計程車兵慢慢的變成只要出現在視野範圍內,就能殺死任何人的恐怖殺手。而這名哨兵是剛換崗上來的,在他來前,正好聽別計程車兵說到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敵軍是如何一槍就刺死人的。
雖然迎面走來的只是幾十人,連團中一個小隊的人數都湊不上的隊伍,但是已經被誇大後的敵人,讓哨兵在心裡認為敵軍只派出這幾十個人就可以殺光他們團全部的人。要知道,剛才的戰爭讓全團計程車兵被殺的只餘幾百人回營,想到這裡,哨兵就開始不停的打哆嗦。
哨兵不是沒有想過他們是自己人的部隊。但是在全團二萬多士兵出去打戰,只餘數百名殘兵敗將驚慌不安的逃回來的情況下,那隊排列整齊、士氣高昂的幾十人怎麼看也不像是自己人潰敗回來的模樣。特別是在他們的手中拿著潰敗回來後計程車兵所說的長槍——那銳利的槍頭在陽光照射下發出寒光,令哨兵從內心深處生出寒意。
拿起了軍號,準備吹出報警號聲的哨兵,突然又將軍號慢慢從嘴邊拿開。
因為走在那連一個小隊也稱不上的隊伍前面,有一個黑色鎧甲罩住了全身的戰士令哨兵變得遲疑起來。潰敗回來計程車兵在回營後就說過,他們能夠有命回來,全是靠了有著黑色死神之稱的七夜小隊長以及他的第七小隊在後面拼死擋住了敵軍前進的腳步。雖然哨兵並不認為面對數萬名恐怖至極的敵軍,黑色死神的七夜小隊長跟他的第七小隊還能活著回來,但是在他的內心,還是希望那隻堪稱死神的小隊長他們能勝利歸來。
越走越近的隊伍讓哨兵越來越激動。不錯,那黑色的鎧甲就是有著黑色死神之稱的七夜小隊長的鎧甲,那種造型獨特又全黑的鎧甲,只要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而且就在不久前,哨兵還在營地的後勤部裡見過他一回。
“嘟……嘟……嘟1
哨兵舉起軍號,使勁的吹了起來,嘹亮的軍號聲傳遍了整個營地。
在營地裡,潰敗回來計程車兵和留守在營地內的後勤士兵們紛紛好奇的從帳篷裡走了出來。在大敗之後不久傳來的勝利凱旋的軍號聲,令所有計程車兵都感到奇怪。
“是第七小隊,是第七小隊1
湧到營地大門口計程車兵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