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他心想:“不好!不如一搏!”於是不顧一切的挺身撲向前去。
“啊!”司空庾嶽如一頭巨獅,猛的雙掌揮向獨孤狼。
忽然,只見“嗖”的一下,坐在獨孤狼上首的那個鶴髮披肩,兩眼如電臉形狹長臉色沉靜,身穿長衫寬袍的中年文士打扮的人身子都沒見動一下。就一眨眼間,象電光一樣,閃到了司空庾嶽的身前。
“啊!”司空庾嶽猛的吃驚不小,被這個突然蹦出來的人嚇了一跳,但是他揮出的掌力,此時已很難收回來了。只聽“萍”的一聲。雙掌擊出卻在一股反撲過來的更強的掌風上。“呼”的一聲,一股強大的氣浪撲起。跟著,司空庾嶽應聲飛出四五步遠,隨之,“撲”的一聲,身子倒在帳篷邊,口中鮮血狂噴。
“司空庾嶽!”雍正見狀,心急如焚,大喊一聲,趕快跑過去將司空庾嶽扶起,檢視他的傷勢。
又是“嗖”的一下,只見那個以掌勁擊傷司空庾嶽的中年文士,身子稍一躍,閃電般又做會到原來的位置,看也不看司空庾嶽,只是盯著雍正上下打量了一下,才冷冷地開口聲音低沉而冷漠問獨孤狼:“狼兒,這個難道就是你對為師說起的那個人?”
“是的,師傅。他就是弟子曾經提起的那個高麗國的鄭清。”那個被稱作狼兒的人,正是獨孤狼。這時,他面露喜色,看著雍正,對年啊箇中年文士興奮的說道:‘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哈哈!師傅,弟子報仇有望了。”
師傅?雍正聽了這樣的稱呼,再聯想到他剛才的出手。心裡更是一陣發冷:一個獨孤狼已難對付,再加上這麼一個冷漠無情的師傅,這往下的情形該會是什麼樣?他不敢再多想。
那個被獨孤狼稱作師傅的人,仍是冷冷的表情,臉上一片木然的“哼”了一聲,然後端起面前桌上的一杯茶水,細細的品位著。他吹了吹水上的茶葉,輕輕的押了一口,這才緩緩的用仍是冷冷的話語開口道:“報仇的事嗎?不要心急,等成了再說。”
中年文士說完,仍繼續品這那杯似是非常甜美的茶水,他目不斜視,態度冷漠,有一種對什麼也豪不關心在意的樣子。獨孤狼聽後,顯然對自己師傅的脾氣早已摸透,他臉上仍是眉飛色舞的對雍正笑呵呵的說:“鄭兄。為了慶祝我們的重逢,請過來喝杯茶水吧!我們以茶代酒,好好敘述一下久別之情,好嗎?”
“不必了,你想怎樣直說好了!”雍正扶著司空庾嶽,邊檢視他的傷勢,邊冷冷的說。
“不要著急,等手下的人收拾好,我們就可以走了。至於以後,等我們遷移後再說。”獨孤狼用一種很誠懇的樣子說,“還是過來喝一杯茶吧!”
雍正強壓住了心中的氣悶心情,細細的看著司空庾嶽的身上,見這時司空庾嶽已無大礙,臉色又邊得紅潤一般,似是不曾吐血一樣。雍正也稍懂一些歧黃之術,於是雍正扶正司空庾嶽的身子,握住他的左手腕給他把了把脈。誰知,一試脈,雍正心裡更是吃驚,因為此時司空庾嶽渾身上下外傷一點也沒有,而內傷從脈象也看不出來。只是感到他身上似是有股氣被壓著,只能在體內四處亂竄,卻無法衝了出來。雍正不由的抬頭向那個獨孤狼的師傅……即那個中年文士多看了幾眼,心想:“這個人可以把氣勁收發自如,可想其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恐怕其功力還在拜火,拜水教的兩大薩滿之上。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呢?雍正心裡一陣嘀咕,心想,反正也走不了,不如好好享受這清閒的一刻吧!或許還可摸摸這個師傅的底細呢!
於是雍正一拉司空庾嶽的手扭頭對他說:“看來你沒什麼大礙,那我們不如來品嚐品嚐主人家這上等的清茶吧!盛情難卻啊!免得主人家不高興。”
說完,雍正拉著司空庾嶽,帶頭往獨孤狼的對面走去,邊走邊說道:“獨孤兄。多日不見,一切安好吧!能蒙兄臺看的起在下,賞在下這美茶一杯,在下真是榮幸啊!那麼在下就不客氣了。”
“那裡!不要客氣嗎?”獨孤狼見雍正二人在對面坐下,於是一舉手裡的茶杯,對雍正說:“請品嚐,這是上等的毛尖已清純的甘泉水所泡,味道甘鮮可口,不分甜美!涼了就不好喝了!請!”
“好!卻之不恭了”說完雍正端起茶杯望望獨孤狼,又望望坐在上首的那個師傅,看著他冷漠如除的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品著茶的樣子,心裡有些自嘲的暗想:“這茶雖好,但喝下去誰知滋味怎樣呢!於是雍正面向獨孤狼微微的一笑道:“一杯茶下肚,這是敵是又可就難分了。”
“哈哈!鄭兄說笑了,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