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什麼東西都要為他考慮周全了。
“轟……”
凶煞之氣猛然衝擊而至,狠狠的與狼王之魄撞擊在一起。
“嗷嗚……”
狼王發出了一道悲慼的嚎叫聲,它那即將成行的身軀甚至於都開始微微晃動,有著消散的危險了。
贏乘風的這一下衝擊掌控的恰到好處,既讓狼王感到了危機,又沒有真正的將其碾碎。其中分寸的把握,縱然是身邊的兩位老人都有著一種歎為觀止的感覺。
慢慢的,狼王眼眸中的孤傲之色收斂了起來,它向著贏乘風低下了高昂的頭顱,發出了低微的,代表了臣服的嗚鳴聲。
封況和廖敏皋訝然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沒有想到,贏乘風竟然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將這頭難纏的狼王之魄給收服了。
其實,贏乘風能夠做到這一點與他親手捕靈也有著很大的關係。
這隻狼王之魄在他進行捕靈之時,就曾經跳出來想要毀滅他的精神世界。但是,在贏乘風的煞氣壓迫之下,狼王立即臣服了。而且,在狼王之魄的靈魂之中,已經深深的印下了贏乘風的精神烙印。
這股精神力量對於狼王之魄而言,就是無法抵禦的強大存在。
所以,在此刻贏乘風放出本身煞氣之後,狼王之魄就身不由己的表示出了臣服的意思。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贏乘風再度彈出了數滴鮮血。
這一次,鮮血再也沒有任何阻礙的就落到了狼王的身形上,並且迅速的在盾牌的靈紋間蔓延開來。
廖敏皋的雙眉陡然一揚,道:“不夠,還要更多。”
贏乘風微怔,瞅了眼傷口已經有些癒合的手指頭,嘴角扯動了一下,雖然他自以為已經降服了狼王之魄,但是廖敏皋師祖卻還是不肯輕易的善罷甘休。
在老人那雙凌厲的,幾乎就要殺人的目光逼迫下,贏乘風唯有再度狠狠心的咬開了手指頭,將寶貴的鮮血一滴滴的奉獻了出去。
也不知道流淌了多少的鮮血,直至整個盾牌上的所有靈紋線路全部被血色充斥之後,廖敏皋才喊停了下來。
不過到了這一刻,贏乘風的臉色都有些隱隱發白了。
這可不是嚇的,而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就連贏乘風本人都在懷疑,如果繼續下去的話,只怕這面盾牌還沒有認主,自己就已經先一步榮登西方極樂世界了。
“叱……”
從廖敏皋的口中,驟然間爆發出了這一道如同雷鳴一般的怒喝聲。
隨後,那一塊小小的封靈石爆裂開來,而盾牌上的狼王影像卻是在這一刻完全凝實了。
狼王張開了血盆大口,向著贏乘風望了一眼,它點了三下頭,隨後哧溜一聲消失在盾牌之內了。
看著狼王如此通靈的表現,贏乘風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
這些血,沒有白流啊。
只是,經過了這一次的灌靈過程之後,贏乘風對於以靈獸之魄激發器中之靈的做法,絕對是敬而遠之了。
這種方法不但要求苛刻,而且在灌靈途中還需要如此之多的鮮血,相比於他的智靈分裂體,絕對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可同日而語。
當然,如果流血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的話,贏乘風也就不會有太多的感慨了。
“哈,哈哈,哈哈哈……”。
廖敏皋手持盾牌,他昂首,發出瞭如同瘋子一般的狂笑聲。
這些聲音遠遠的傳揚了開去,在整個房間中迴盪著,讓贏乘風的耳膜隱隱作痛。
這個房間是用來盛放兵器的庫房,建造之時可謂是用盡心思,任何的聲音都無法傳遞出去。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廖敏皋失態長笑之時,那回音之大,可謂是匪夷所思。
封況輕捋長鬚,並沒有阻止,而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鍛造出一把超品靈器,那是所有靈師一生中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絕大多數的靈師都無法做到這一步。
廖敏皋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如今突然完成了一生之心願,自然是喜不自勝。
許久之後,廖敏皋終於是收起了笑容,他凝視著手中神兵,一股真氣輸入其中。
然而,他立即感受到了一股隱隱的抗拒力量。
雖說這面盾牌是他親手灌靈,但是在那個過程中,盾牌內的狼王之魄已經認主於贏乘風,所以此刻它的主人並非廖敏皋。
只是,因為廖敏皋主持了整個灌靈的過程,這把超品靈器從某個角度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