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胡家了。
至於外人進入太湖區域搗亂,這個想法根本就不會被眾人接受。
因為所有人都堅信,只要有齊天老祖坐鎮太湖一天,外人就絕不敢對太湖生出覬覦之心。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胡啟昌搖了搖頭,喃喃的道:“莫非我們竟然是被拋棄的麼。”
犧牲了數百普通外圍弟子的性命,就是為了滅殺魏家的一位白銀境強者,這筆買賣究竟是否合算呢。
“譁……”
湖水輕輕的流淌著,遠處兩隻船隊的廝殺根本就無法對整個太湖造成絲毫的影響,在廣袤的天地之間,他們顯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胡啟昌轉身,正待離去之時,腳步卻是微微一頓。
他稍稍的伏低了身體,警惕的看著四周,他剛才突地有所感應,似乎有什麼東西隱藏在暗中窺探著他。
豁然,前方的湖水爆裂開來,那漫天的水花仿若是一塊塊碎石般,朝著他疾飛而至。
胡啟昌厲喝一聲,他沉腰坐馬,手中大刀凌空一斬。
這一刀蘊含了無以倫比的巨力,一刀劈出,似乎連空間都為之震動。那無數水花頓時被如此大力生生震碎,其中所蘊含堊著的力量盡數潰散。
胡啟昌持刀而立,雙目炯炯的看著前方,警惕著從水中而來的危險。
然而,就在此刻,身後卻是突兀的一寒。
一道寒光以神鬼莫測的速度從他的腰背處刺入,透體而過,生生的將他的丹田刺破了。
胡啟昌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灰黑,透著無盡的死灰色。
丹田,是一名武者最為重要的地方,若是丹田被破,縱然能夠保住性命,這一身真氣修為亦是付之流水,這種情況對於一名強大的青銅境武者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一股子奇寒從小腹處蔓延而起,他的身體上冒出了道道白色的寒氣,並且迅速的結成了一片冰霜。
或許是因為這股奇寒的影響,所以他的身體雖然被重創,但卻並沒有流出什麼鮮血,甚至於連他體內的生機都被這股子寒意給凍住了。
人影一閃,從水中緩緩的冒出了一個人頭。
胡啟昌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眼眸中流露出了一絲驚駭之色,他張了張口,艱澀的道:“你,你不是已經死了麼……”
嬴乘風微怔,道:“你知道我是誰?”
胡啟昌喃喃的道:“風晨,散修武者,你捱了啟德一掌,怎麼可能還活著。”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味道。
其實,在這一次交戰之前,雙方對於彼此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嬴乘風所扮演的散修武者風晨雖然真氣修為不算什麼,但是他拼鬥起來悍不畏死,在此戰之前,已經斬殺了十餘位胡家武者,自然是受人矚目。
但此番一戰,他無故挑釁武師階強者,被一掌擊入水中,卻也是胡啟昌親眼所見。
按理來說,此人已經是必死無疑,但他此刻不僅僅活蹦亂跳的站在自己眼前,而且很明顯的是,自己身上的傷勢就是此人所為。
腦海中靈光一閃,他驚呼道:“你,是你做的?”
嬴乘風冷冷一笑,真不知道胡啟昌是被寒氣凍僵了腦袋,還是本來就蠢笨如牛,直至此時才反應過來。
“說吧,胡正釁現在何處,你若是說了,我送你上路,你若是不說。”嬴乘風臉上的笑容竟然隱隱的帶著一絲猙獰的味道:“那你就準備試試我的手段吧。”
“胡正釁?”胡啟昌愣了半響,眼眸驟然一亮,道:“嬴乘風,你是嬴乘風。”
此次胡家各地遭難最大的原因就是武老上門連斬三位白銀境強者,並且重傷家主。若非如此,魏家等根本就不敢冒然與胡家開戰。
而引起武老上門的原因則是隻有一個。
胡正釁親自帶人血洗三峽村,與嬴乘風結下了生死大仇。
自從武老登門,以及嬴乘風從傳承塔空間出來之後,任何人都知道只要嬴乘風不死,那麼他早晚都會來報仇雪恨。
所以,在聽到眼前青年提及胡正釁之時,他立即推斷出了對方的身份。
嬴乘風嘴角裂出了一絲充滿了嘲諷的譏笑,道:“不錯,你很聰明。”
胡啟昌深吸一口氣,強忍痛疼,道:“你隱姓埋名潛伏魏家,就是為了報仇?”
“沒錯。”
“好,我告訴你。”胡啟昌急驟的道:“胡正釁被家主召回家中,他一直被禁足在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