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羅網的無孔不入已經給她留下了太深的yīn影,現在的西門燕有些草木皆兵了。四周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西門燕撿起了地上的石子快步的向屋中走去,不管這個石子是什麼東西,有什麼內容,西門燕絕對沒有膽量將她留在屋外,否則明rì不知道又有幾個人會為此而死。
西門燕有些驚恐的坐在桌子旁邊,手中的石子依舊是硬邦邦的,不管她用什麼辦法始終無法破解這顆石子。西門燕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她的功力早就已經被廢除了,否則她早就可以知道這顆石子當中是否有什麼秘密。
“不對,如果這是有心人在給我報信,那麼她一定知道我的功力已經被廢除了,難道是他實在提醒我注意什麼?”西門燕突然明白了過來,如果來人真的是有意給她傳遞資訊,那麼一定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一定是在提醒她注意什麼,可是到底該注意什麼呢?
“那封信?”西門燕突然之間明白了過來,就是那份信。西門燕連忙從懷中掏出了那封還帶著鮮血的信,放在手中仔細研讀了起來。信上的內容依舊是西門燕寫給天武侯的內容,只是西門燕總是感覺這封信有一些奇怪,可是他不管怎麼看,就是看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不同。
“仔細看這封信!”西門燕想到了魏賢臨走之時的目光,仔細看這封信,魏賢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要告訴我什麼?究竟這其中隱藏著什麼秘密。西門燕將信小心翼翼的撲到了桌子上,可是不管她怎麼研究,都發現不了這封信到底有什麼不同,筆跡是她的筆跡,絕對沒錯,可是這封信的不同點到底在哪裡呢?
西門燕拿起了信封將信封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找遍了,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發現不了這封信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西門燕有些頹廢的將信放在了桌子上,信封放在一旁。不大的屋中只有一盞不算明亮的油燈可以照明,西門燕揉了揉微微發痛的頭顱。她知道如果有人想要向她傳遞資訊,那麼一定會選擇特殊的方式,不能被羅網抓住把柄。
“魏賢,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真的要告訴我什麼?”西門燕現在的心中可謂是如同滾滾浪濤的大海一般久久難以平靜。魏賢眼中一閃而過的jīng光到底代表什麼,魏賢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飛蛾撲火,不是什麼時候都代筆哦啊這貶義詞,至少有的時候一隻小小的飛蛾能夠救一個xìng命。昏暗的油燈是這件不大的屋中唯一的照明方式,西門燕仔細的研究著手中的書信,水和血她都已經試過了,可是信件上依舊沒有任何的內容。
“這是什麼?”飛蛾突然出現在油燈前擋住了一部分關心,其中的一個恰好出現在了紙上。西門燕很肯定,這個字就是她寫的,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魏賢的一絲。飛蛾很快被火燒成了灰,但是這個時候的西門燕已經不需要這隻飛蛾了。西門燕拿下了從一旁將信封撿了起來,慢慢的抬了起來,從各個方向試圖遮蔽光纖都失敗了,不管如何的遮蔽都無法完成了出現一個字的信件。
“難道我的方法不對?”西門燕面露難sè的看著手中的信件,就在西門燕苦思冥想的時候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她的雙手擺放的位置。西門燕連忙將自己的二姐悄悄的喊了起來,擺起了剛剛的手勢,讓西門月將信封拿著一個髮簪擺放到不同的位置,終於兩人在忙活了幾乎一夜之後,終於明白了魏賢要對他們說什麼了。
“明rì午時,出逃!”(未完待續。)
第四百八十章 皇室的公主
午時,正逢秋rì的陽光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也是人一個上午工作比較疲憊的時刻。西門燕就是打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為什麼魏賢會給她送信,更讓在午時選擇逃跑。她當然不會知道夜晚的封鎖遠遠要比白天的強,如果說迎心殿還有可乘之機的話,那麼一定就在午時這段守衛交接班的時間段內。魏賢已經對迎心殿做足了功夫,皇宮內外他已經聯絡好了助力,陳慶之匆匆從洛陽撤離,帶走的是他的全部的大軍,當然也有人留了下來。
西門燕對於出逃一事也很猶豫,她知道只要她一走,張讓勢必會拿她其他的姐妹出氣,在選擇出逃和保護姐妹的xìng命之間她必須做出抉擇。她是張讓重點監護的物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名氣給她惹下的禍害,還是因為她是皇室所有的公主裡面最聰明的一個,也是最有分量的一個,因為她的母親也就是上一任的皇后。她的孃舅家乃是天武侯一家,即使嶽皇后已經病故了,但是她在帝國依舊有一定的影響力,更不要說手握重兵依靠著雲天要塞對抗海族的天武侯了。。 。
張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