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態酣然的時候,士兵進來報告說。
“宣見。”白雲收起了笑容,淡然的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錦衣的英俊中年男子昂然的走了進來,臉色如常。讓白雲很佩服這個人的膽量。
白雲殺氣陡然而起,如狂潮般向這個天香使者威壓過去,這天香使者很強,馬上自身的氣勢迎了上來,雖然他面色也有些蒼白,但是比起剛才的那十族的長老,卻是強得太多太多了。
“天香使者玉軒然見過白元帥。”玉軒然不卑不亢的朗聲施禮道。
“好一位豪傑啊,單是這份淡定從容的氣勢,就非常人所能擁有。”白雲心中暗贊,白雲覺得這個玉軒然比玉懷遠要強許多,更像一城之主。
“賜座。”白雲淡然的微笑著說道。
剛剛撤下的凳子又搬上來一個,玉軒然道了聲謝,就瀟灑的坐了下來。
“玉使者前來所為何事?”白雲坐在帥座之上,微笑著問道。他的微笑讓玉軒然心裡有點嘀咕。能夠面對仇敵還能保持微笑的人,比咆哮的表現更為可怕,因為你根本猜不到他究竟想要做什麼。玉軒然除了對白雲的實力重視之外,對他的城府也重視了起來,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輕視。
“小使是為了我天香城的城主而來。”玉軒然心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來還能是為了什麼。不過他可不敢真這麼說,雖然天香城隱藏的實力很雄厚,可是從這白雲的身上就能夠看出這天冰城的實力也絕對不弱。
“本使原本是要放過他的,可是現在卻要改變主意了,因為他侮辱了本帥,讓我不殺他難以平心中之怒。”白雲微笑著說道,好像他說的不是取人性命之事,而是在說一件平常再不能平常的事情。
“白元帥可有通融的餘地?”玉軒然以為白雲是在討價還價,並不是想真的殺了玉懷遠。
“沒有。他侮辱了我不要緊,我能夠忍受,可是他怠慢了我的妻子和她的母親,這是我不能夠忍受的。更何況,以他的所作所為,死有餘辜。”白雲仍然微笑著,淡然的說道。
玉軒然發現白雲眼中的決絕之意,心中一震,知道他並不是在討價還價,而是真的動了殺意。怎麼會這樣呢?他很是不解。
“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城主可是白元帥您的岳父啊。”玉軒然提醒著白雲,如果他殺了玉懷遠,玉雲魄也就和他完了。
“玉使者錯了,原本他是的,可是就在剛才他讓我的妻子他的女兒傷心之後,他什麼都不是了,連畜生都不如了。”白雲笑得無比的燦爛,笑容中透著濃濃的殺機與恨意。
玉軒然沒聽懂白雲的話,心道莫非玉懷遠剛剛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讓白雲起了殺意,可是他在牢裡啊,能做什麼,頂多就是罵幾句,可是那也不至於讓白雲動了殺唸啊。玉軒然看得出來白雲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不可能就為了幾句難聽的話就置一個人於死地的。不過他聽到白雲罵玉懷遠畜生都不如,心中就有些怒氣了,不過他還是不敢表現出來,只是臉色變得難看了。
“血緣是無法改變的,一日為父終身為父,這是永遠都無法抹殺的事實。白元帥,還是請您直說,要怎麼才能將我天冰城的城主放出來。如果您的要求是要我們天香城歸附,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天香雖小,卻不畏懼挑戰。”玉軒然也笑了,他笑著說出了這番稍微有些意氣用事的話來。
“玉使者是在向我示威嗎?讓我害怕你們隱藏的實力而退縮,將你們那禽獸不如的城主放回去?哈哈哈,笑話。至於你們天香城,其實我們不過是說說罷了,並未真的想要你們歸附。可是今日聽使者一說,他日有閒之時我們倒真的要看看你們如何的不畏懼挑戰。妄殺人者,人恆殺之,玉懷遠想吞噬我天冰城,你們也沒有人反對,那麼本帥覺得你們就應該有反被我們吞噬的覺悟。莫非就許你們放火,不許我們點燈嗎?”白雲面色忽然的冷了下來,殺氣再次澎湃起來,這次的威壓之勢更勝先前。
“說!說!說!”眾士兵訓練有素,立刻都殺七湧動的齊聲大喝,雄壯有力的聲音直達天際。
玉軒然被白雲的氣勢壓得氣血不暢,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臉色更加的蒼白,身子在凳子上微微的顫抖。而士兵們那整齊的大喝和奔湧的殺氣讓他有些心背冒涼氣,雖然他不怕,卻也被震懾住了。心中暗道厲害。
白雲的話說的很有道理,讓玉軒然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理虧自然心不靜,心不靜自然很容易就被白雲所乘,將他的氣勢一下子就打壓了下去。此刻他已經在氣勢上完全的輸了,想要再爭取平等,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