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意思都沒有呢。
一切為什麼要做得這麼隱秘呢?
謎底,即將揭開了嗎?
“布提亞森林,這裡沒有嚇人的魔獸,事實上這裡連老虎獅子之類的猛獸都沒有。這裡有著各種各樣的小生靈們。而小傢伙們似乎都很喜歡音樂,在夏天的夜晚,這裡常常會演奏著大自然的樂曲。那是人間的大師怎樣也無法模仿出來的真正的音樂……自然之聲。”歐文似乎是十分的懷念。
“是的。”凱因茲介面道,“因此,布提亞也被稱作天籟之森,在佈雷是十分有名的。只是現在是冬季,又是早晨,我們是不可能聽到這種美妙的音樂的。”
他的目光是對著靠在我身邊的新月。他,他好象是在解釋給她聽?
突然湧起的想法增添了我的疑惑,如果新月真的是意維坦的公主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首都佈雷附近有這麼個有名的地方?
難道是我猜錯了?
不可能!她所用的毫無疑問是皇族禮儀,這是假冒不來的,何況她又不是故意顯露身份給我們看的。相反,正是她無意間的習慣性的禮儀讓我認出了她的身份。
事情彷彿又繞回了原點,一切仍舊是一片迷霧,但是不要緊,佈雷就要到了,迷團將要揭開。但前提是……我們能平安到達。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流逝,沒有了音樂的天籟之森在寂靜中慢慢的往我們的身後退去。
我的手慢慢的握緊了新月的小手,微微的捏了捏,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
幾天來,新月已經差不多能夠依此分辨出我的意思,她微微的往我身上靠了靠,將整個人貼近我,落在我弒神所能達的範圍內。
即使是冬天,這也太靜了。靜得實在是太詭異了,除了我們幾人的聲音,我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這,實在是不大對勁。
歐文、凱因茲似乎也發現了不對,雖然嘴上依然說笑著,但是他們的距離在不只不覺中變得很近,達克似有意似無意的走到了我的左邊。只有帝特和亞文仍仿若未覺,慢慢的走在我的身後。
這一切,跟那一次的突襲是多麼的相似啊,危險的氣息潛伏在空氣中,蠢蠢欲動。
現在,最讓我感到奇怪的便是他們是如何知道我們今天會透過這裡的,還是說,自從我們選擇走小路以後,他們便來到這裡一直埋伏在這裡?不,也有可能,不對,對方肯定也有熟知這條路線的人,他們可以輕易的估計出我們到達的時間。他們是想趁著我們經過魔森又翻過威里斯體力大減時下手。
他們對凱因茲確實很瞭解啊,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趕回佈雷去,會一路直趕回去。但是他們沒算到的是,歐文堅持要休息後再走,更沒想到的是心急趕路的凱因茲竟然會同意了。
估計錯時間大概使他們昨夜在這裡吹了整晚的冷風吧。
悄悄的運起真氣,突然湧起種奇怪的想法,真氣使我在戰鬥中的動作變得迅速,我的身體變得輕盈,如果我將它聚到雙耳呢。
彷彿是聽到了我的想法似的,真氣緩緩的沿著體內的脈絡慢慢的聚到了耳邊。
心中一震,我似乎在一瞬間變得寬廣起來了,請原諒我用這麼模糊的形容詞語,但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去形容這種感覺。
是的,寬廣。我的整個心神彷彿整個兒融入了布提亞森林,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整個自然。
那並沒有陷入沉睡的針松正向我這個新加入的夥伴表示歡迎,那微微飄動著的是,風元素?風元素輕輕的在我身邊繞動著,畫著奇怪的圖案,就好象,好象是什麼手勢一樣。而我的耳邊更似乎傳來了來自遠古的聲音,在輕輕的念頌著。
驀然一震,我仿似從天界掉回了人間,剛剛那種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感覺完全消失,但剛剛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實,甚至於風元素在我耳邊的低喃現在我仍然清楚的記得它們所念頌的是什麼。
怎麼回事?
我再次運起了真氣,慢慢的聚到了雙耳。但是這次卻再也無法進到剛剛那般玄妙的境界了。
就在這時,耳中傳來一聲低低的輕喝,甚至連距離都可以聽得如此的清楚。
而就在下一刻,我聽到了上次那令我發狂的罪魁禍首的聲音。而且,不只一個。
“嗖嗖嗖……”無數的藍芒呼嘯著往我們襲來,而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新月。
早有準備的我,隨手將新月一拉帶到身後,右手弒神在第一時間出鞘,在身前舞成了一團青色的光圈。
“噹噹”之聲不絕,襲向新月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