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把馨月姐姐好好地帶回來讓我們認識一下哦,還有還有你自己也千萬要小心,一定要好好地回來。”
“嗯,我保證。”
穿梭在天夢的大小街道之中,我緊跟著毒牙,心中卻不由泛起一絲懷疑,毒牙似乎對天夢相當的熟悉啊,緊接著又想起還在魔森時我說要來天夢的時候,毒牙那奇怪的話語,我開始猜測莫非毒牙是天夢的人??否則又怎會用“好久沒回去了”這類言語。
望著毒牙不斷閃現的背影,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毒牙疑惑地回頭望了望我,眼神中透著疑問,“怎麼了?”
我搖頭,“沒事”,加快腳步跟上毒牙的步伐,他是誰?以前是怎麼樣的人?這些都不重要。我認識的是現在的毒牙,這一點不論他以前是誰都不會有所改變,那麼他以前到底是誰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而且,我自己不也一樣嗎?自嘲地笑笑,心一沉,現在重要的是找到馨月,只希望還來得及。
“牙?”我忍不住出聲了,還來得及嗎?我想問,但我問不出口。我知道毒牙跟我一樣,是不可能給出答案的,而且我更害怕聽到我不願聽到的回答。
“沒有痕跡。”毒牙莫名的回答卻將我一下子拉回,“一點痕跡都沒有。”
“你說沒有他逃走的痕跡?”我問道,某種想法一直縈繞於心,揮之不去。
“這是不可能的,照那個女孩所說,從聽到聲音到破門這麼短短的時間內,他根本不可能抹去所有的痕跡!”毒牙陰沉的聲音卻帶起一絲血腥的瘋狂,彷彿這種不可能的情況帶起了他的某種回憶,因為只聽他歇斯底里地低聲吼道,聲音緊緊迪壓迫著,顯然正極力剋制著他即將崩潰的理智,“是他,肯定是他!我一定要抓到你!我要將你撕爛!我要你嚐遍人間所有的刑罰在哀號中慢慢死去!”
聽著毒牙怨毒的誓言,我莫名的打了個冷戰,但只要一想到馨月命懸人手,想到那幾個女孩身上佈滿了的那可怖的傷痕,我也忍不住咬牙切齒地低低咒罵。她悽然絕望的模樣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手中弒神也跟著劇烈地抖動著,感覺到我的殺氣而寒氣大盛。
“怎麼可能會這樣?就像是整個人突然間消失了一般,怎麼可能?”毒牙喃喃自語著,“怎麼可能!為什麼?為什麼!”
“消失?”我聽到毒牙如此說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腦海中靈光閃爍,彷彿想起了什麼關鍵的事情一般,但是任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那我們這是?”我這才省起,既然沒有線索,那我們這般舉動是?
“感覺。”毒牙斬釘截鐵地道。
“感覺?”
“沒錯!”毒牙沉聲道,“身為殺手的直覺,對同類氣息的感覺,對同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的感覺,這附近有著黑暗的氣息。”
“黑暗的氣息?”我的瞳孔不自覺地縮緊,心眼提到了喉間。
“很淡,但是卻很清晰,就像是,”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毒牙疑惑地道,“就像是在邀請一般,只是不知邀請的物件是誰?”
“邀請?”陰陰地一笑,我的聲音冰冷如霜,“那我們就去赴宴吧,不要讓主人等久了。”
“氣息到這邊突然斷了。”毒牙的聲音中又充滿了那種很少在他身上見到的疑惑。
“斷了?”我微微一愣,而就在這時,布在四周的真氣起了感應,雙眼一寒,我沉聲道,“不是斷了,而是我們已經到了。”
毒牙聞言馬上靠過身來,手同時按上了正泛著血色的暗藍毒牙。
留意著四周的景象,卻發現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跑到了東城的富人區,現在所停留的卻不知是哪個大老闆的豪宅裡的庭院。
冷冷地注視著四周圍上來的十數道身影,我跟毒牙對視了一眼,明白我們是中了陷阱了。(雖然好像是我們自己跑進來的)
背靠著背,我跟毒牙一人面對著一邊,隨時準備出手。
只見對方繞著我們圍成了圓圈,手中劍泛著森冷的寒光,卻不進攻,也不說話,幾乎全部被包裹起來的臉孔只露出了兩隻陰森森的眼睛冷冷地盯著我們。
風吹過,沙沙沙,卻像是號角一般,奏響了戰鬥的歌嚎。
弒神、毒牙同時初鞘,聲音整齊得就跟一把劍一般,我跟毒牙同時向各自的前方掠出。
早在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我已暗暗運轉真氣,繞著體內軌跡流動著,身體時刻做著出擊的準備,弒神甫一出鞘,瞬間暴漲的青芒耀眼奪目,我已和身朝著最近的一個人撲